「他,那個曾經的家主,一旦消失,我便是海家的新主。在影王那無匹力量的庇護下,我不僅要穩固海家的地位,更要將其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如同雷鳴,震得四周的空氣都在顫抖,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與自信。
面對海俊生的狂妄,海慕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憤怒。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諷刺與鄙夷:「做影王的狗嗎?海俊生,你竟將自己的尊嚴與家族的榮耀,貶低至此!你以為,依附於一個冷血的幕後黑手,就能換來真正的權勢與地位嗎?」
海俊生聞言,臉上的笑容並未減退,反而更加不屑一顧:「做狗又如何?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能夠站在巔峰,享受萬人之上的榮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而且,你可知,有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成為影王的狗,卻連這個機會都得不到。海慕,你太過天真了。」
說到這裡,海俊生突然話鋒一轉,目光如炬地盯著海慕,語氣中多了幾分誘惑與威脅:
「海慕,我承認你有幾分本事,看問題也有獨到之處。但在這個亂世之中,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現在,只要你肯跪下向我求饒,承認我的地位,我不僅可以既往不咎,還能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繼續在我身邊效力,共享未來的輝煌。」
然而,海慕的回答卻是堅決而果斷:「你做夢!」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在空中劃出一道憤怒的弧線,最終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海俊生,我海慕與你不同!我有著自己的原則與底線,絕不會為了權勢與地位而出賣自己的靈魂與家族的利益!我寧可死,也不會去給一個殺害了海家家主、玷污了家族榮譽的人效力!」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迸發而出,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海俊生猛地一抹臉上的唾沫,那動作帶著幾分狠厲與不甘,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與憤怒都一併抹去。
他的面容因極度的憤怒而扭曲,雙眼圓睜,血絲密布,仿佛兩團燃燒的火焰,要將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障礙焚燒殆盡。
他聲嘶力竭地怒吼,那聲音在狹窄的地窟中迴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與瘋狂:「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我要讓這小子親眼看到,誰才是這裡的真正主宰,誰才是決定生死的王!」
隨著海俊生的一聲令下,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海家武者們如同被激活的野獸,瞬間將海慕團團圍住。他們個個面露凶光,眼神中充滿了嗜血的渴望與對命令的絕對服從。
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致命,仿佛隨時都會化作奪命的利刃,刺向海慕的胸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圍攻,海慕毫不畏懼,他挺直腰板,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個人。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絕境,但那份對正義的堅持與對家族的忠誠讓他無法退縮。
他大吼道:「你們也要成為這惡人的幫凶嗎?你們難道忘了,家主是如何待你們的嗎?他今天能殺害家主,明天就能對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下手!」
然而,海慕的呼喊似乎並未能喚醒這些被權欲蒙蔽了雙眼的武者們。他們只是冷漠地聽從著海俊生的命令,一步步逼近,沒有絲毫的猶豫與動搖。
海俊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勝利的自信與對海慕的輕蔑。
「你就別再白費心機了,海慕。」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與嘲諷。
「這些年,海陵山被林薇的藥物控制,早已失去了對海家武者的真正掌控。而我,利用這段時間,悄無聲息地收買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現在,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信,他們只會聽從我的命令,為我所用。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能如此輕易地囚禁海陵山,而自己卻安然無恙?」
「可悲啊!」海慕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痛心,他緩緩地搖了搖頭,目光中閃爍著對家族現狀的深深失望。
「我原以為,即便是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刻,海家最忠誠的家主親衛也會堅守自己的信念與職責。卻沒想到,連他們都能被權欲所腐蝕,選擇背叛。這海家,真的已經爛到了骨子裡。」
海俊生聞言,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他冷哼一聲,聲音冷冽如冰:「少在這裡裝腔作勢,給我閉嘴!你們這群背叛者,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背叛者的下場!」他猛地一揮手,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是!」一群海家武者仿佛被解開了束縛的野獸,咆哮著撲向海慕,他們手中的兵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嗜血的寒光,仿佛要將海慕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變故突生。只聽得一陣尖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緊接著,一道道黑影自牆頭飛射而出,速度快得驚人。
那些黑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最終化作了一支支鋒利的箭矢,精準無誤地射向了那群撲向海慕的武者。
箭矢如雨點般落下,瞬間便有十幾個武者中箭倒地,他們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抽搐了幾下,隨後便歸於沉寂。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與這地窟的陰冷氣息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刺鼻。
這一幕突如其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海俊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抬頭看向牆頭,只見那裡隱約站著幾道身影,雖然看不真切,但那股凌厲的殺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什麼人?竟敢插手我海家之事!」海俊生怒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關鍵時刻,竟然會有人突然出手相助海慕。這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與憤怒,同時也對那未知的敵人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海慕輕輕撣去衣袖上的灰塵,動作中帶著幾分從容不迫,仿佛眼前的危機對他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