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生聞言,神色更加凝重,他深知肖晨的意圖與決心,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
他輕輕點頭,以示領命,隨後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立即將元大師帶走。那些訓練有素的手下迅速上前,將還在掙扎叫囂的元大師團團圍住,準備將其押解離開。
「小子,你等著瞧!龍衛就是我家,我很快就會出來的,今天這筆帳,我元某人記下了!」
元大師依舊不死心,他一邊被手下人強行拖拽著,一邊惡狠狠地盯著肖晨和張廷生,口中不斷發出威脅與詛咒。然而,他的這番話在肖晨和張廷生聽來,不過是垂死掙扎的哀嚎罷了。
張廷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再也無法忍受元大師的囂張氣焰。只見他猛地跨前一步,身形如同獵豹般迅猛,一拳重重轟在了元大師的腹部。
這一拳力道之大,幾乎讓元大師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他痛苦地呻吟著,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要被這一拳給震碎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直冒,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囂張氣焰。
周圍的人群見狀,無不暗自咋舌,對張廷生的雷厲風行與肖晨的正義凜然感到由衷的敬佩。而元大師,則在這沉重的一擊下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手下人將他帶走,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悔恨。
此時,張廷生的目光從元大師那已顯頹勢的身影上收回,轉而堅定地看向肖晨,鄭重承諾道:「肖先生請放心,對於這等欺世盜名之徒,我張廷生定當全力以赴,絕不會讓他有逃脫法網的機會。」
言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是在向肖晨保證,也是在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告他的決心。
然而,肖晨的反應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冷漠與決絕:
「不必了,張統領。本來,像這樣的螻蟻,我根本不屑於親自過問。但既然他敢威脅到我,那麼,我就必須讓他明白,挑戰我的底線,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這個人,素來喜歡將一切潛在的威脅,都扼殺在搖籃之中。所以,別怪我,元大師,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這番話,肖晨輕輕揮了揮手,動作看似隨意,卻仿佛蘊含了某種不可言喻的力量。元大師被帶走時,還未來得及理解這一舉動的深意,只是輕蔑地罵了一句「神經病」,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然而,當元大師被押送至樓下,即將被帶往更深的黑暗之時,異變突生。
他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眼珠子瞪得滾圓,仿佛要從中溢出一般,緊接著,七竅之中竟緩緩滲出了鮮血,觸目驚心。
他的眼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與絕望,那是一種對未知力量的深深畏懼,也是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的無力掙扎。
「嘭!」隨著一聲沉悶的響動,元大師的身體轟然倒地,再無聲息。他的雙眼圓睜,死不瞑目,仿佛要將這份恐懼與不甘永遠地鐫刻在這個世界上。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只有元大師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成為了這場無聲較量的最終見證者。
龍衛的眾人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寒意,他們面面相覷,彼此間傳遞著難以言喻的震驚與敬畏。
肖晨那種似乎能洞察人心、殺人於無形的手段,讓他們深刻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強者之風範,那份深藏不露的力量與決絕,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風暴的中心,隨時可能被那無形的力量所吞噬。
樓上,肖晨的目光轉向了蘇菲,他的眼神中既有對現狀的冷靜分析,也有對未來的深切期許。
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
「關於那八個中毒的員工,我認為我們應該給予他們應有的撫恤金和賠償金,作為對他們不幸遭遇的補償,同時也是對公司形象的一種維護。」
「但更重要的是,我們要讓他們明白,蘇氏藥業絕不容忍任何是非不分、忘恩負義的行為。這樣的員工,即便留下,也只是公司的隱患。因此,我建議在他們領取補償後,便讓他們離開,讓蘇氏藥業重新煥發生機。」
說到這裡,肖晨的目光微微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說道:「至於李娜,她的能力或許出眾,但品行上的瑕疵卻如同暗礁,足以讓一艘巨輪偏離航向。市場是殘酷的,它需要的不僅僅是智慧和策略,更需要的是誠信與責任。」
「一個品行不端的人,即便能力再強,也終將在某個時刻將公司帶入危險的境地。因此,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她的去留,不要讓一時的利益蒙蔽了雙眼。」
說完這番話,肖晨輕輕轉身,離開了現場,去找王力他們,畢竟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明白,自己只是給蘇菲提了一個建議,至於最終的決策,還需要蘇菲根據自己的判斷來做出。他相信,蘇菲作為蘇氏藥業的掌舵人,定能做出最符合公司利益的選擇。
蘇菲的反應迅速而冷靜,她的眼神在掠過李娜等人時,仿佛只是輕輕掠過了一片無關緊要的風景。
她的語氣淡然而堅定,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你們現在可以開始準備遞交離職申請了。這樣做,是為了確保你們能夠按照公司規定,得到應有的賠償和補償。」
「但請記住,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通牒。如果你們選擇拒絕,那麼,就別怪我採取進一步的措施,讓你們在天海市難以立足。」
蘇菲的話語中,既有對李娜等人過錯的嚴厲指責,也有對他們未來處境的冷靜分析。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切割著李娜等人心中的僥倖與掙扎。
李娜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急忙上前幾步,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懇求:
「蘇總!蘇總,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你這樣做也太絕了吧?我……我在公司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