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肖晨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仿佛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你的那個圈子,我確實無法融入,因為那裡面充滿了虛偽、傲慢與偏見,這些東西讓我感到噁心,甚至想吐。」
肖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傲骨,他仿佛站在雲端之上,俯視著這世間的種種污濁,而劉通則如同一隻迷失在泥潭中的螻蟻,被肖晨的言語徹底擊垮,只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任由自己的尊嚴與驕傲被一點點地剝離。
劉通此刻已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深淵,他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四肢無力地散開,就像是一堆被風雨摧殘後的爛泥,再也無法凝聚起絲毫的力量。
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與恐懼,但面對肖晨那不可一世的威嚴,他連狡辯的勇氣都喪失了,只能任由自己沉淪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
肖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劉通的不屑與憐憫。
隨後,他的目光輕輕一轉,落在了張斌身上。那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讓張斌瞬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渾身一顫,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肖……肖先生……」張斌的聲音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他拼命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恐懼,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
他猛地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額頭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他內心恐懼的吶喊。
「肖先生,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眼看人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張斌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與悔恨,他幾乎要哭出聲來。
他知道,自己今日之舉已徹底得罪了這位大人物,唯有祈求對方的寬恕,或許才能有一絲生機。
隨後,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將目光投向了趙玲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與希望,仿佛只要趙玲蓉開口求情,一切就還有轉機。
「玲蓉……玲蓉……」他連聲呼喚著趙玲蓉的名字,聲音中滿是懇切與急切,「你看在我們是好同學、好朋友的份上,就替我說說好話吧。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你的,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你幫幫我,幫幫我吧!」
趙玲蓉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投射在張斌身上,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只有深深的失望與不屑。
她諷刺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向張斌:「朋友?同學?這兩個詞從你口中說出,真是讓我覺得無比諷刺。我們之間的交情,恐怕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我趙玲蓉自問沒有高攀你的資格,也請你不要自作多情。」
張斌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焦急地辯解道:「玲蓉,你聽我解釋,這種時候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啊!我的確是急了些,態度上可能有些問題,但我真的是為了你好啊!」
「你想想,劉少他財大氣粗,如果他能看上你,那你重建白雲觀的資金不就有著落了嗎?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的未來著想啊!」
趙玲蓉聞言,怒火中燒,她萬萬沒想到張斌竟然能說出如此無恥的話來。她氣得渾身發抖,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
「無恥!張斌,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你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不顧我的尊嚴和感受,把我當作交易的籌碼嗎?你怎麼不讓你的母親去陪劉通呢?她是不是更適合做這種骯髒的交易?」
趙玲蓉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句句直擊張斌的要害,讓他瞬間啞口無言。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辯解的理由。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與羞愧,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做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張斌和趙玲蓉身上。張斌低著頭,不敢直視趙玲蓉的眼睛,更不敢面對在場眾人的審視。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退路,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份來自內心深處的煎熬與折磨。
「好了,既然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明晰,那麼接下來的處理,就按照既定的規則與程序進行吧。」肖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他的話語本身便具有不可動搖的力量。他輕輕瞥了劉勛一眼,那眼神中既無憤怒也無憐憫,只有對事實的淡然接受。
隨後,他的目光轉向了程越,語氣中多了幾分嚴肅與信任:「程越,你們龍衛作為維護武者秩序的力量,處理這類事務責無旁貸。劉勛與劉通二人,就交由你們龍衛來處理了。」
程越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他深知這兩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乃是蓬萊聖地的重要人物,處理起來恐怕會牽扯到諸多複雜的關係與利益。
他斟酌片刻,終是鼓起勇氣,向肖晨提出了自己的擔憂:「肖先生,關於此事,是否需要先與龐主任溝通一番?畢竟,劉勛與劉通二人隸屬於蓬萊聖地,我們擅自行動,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與衝突。」
肖晨聞言,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他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程越的心頭:
「程越,你需記住,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與原則。蓬萊聖地雖強,但在世俗之中,亦需遵守世俗的規矩與法度。我肖晨做事,無需任何人來教我如何行事。」
「若你因畏懼聖地之威而猶豫不前,那麼,這龍衛之職,你恐怕難以勝任,不如趁早退位讓賢,讓更有擔當之人來承擔這份責任。」
程越被肖晨的話語震得心頭一凜,他猛地抬頭,對上肖晨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所有的猶豫與恐懼瞬間煙消雲散。他深知,肖晨此言雖重,卻也是對他的一種鞭策與激勵。
他挺直腰板,大聲回應道:「肖先生放心,我程越絕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從今日起,無論是聖地之人還是古海來客,只要他們踏入世俗之地,就必須遵守世俗的規矩。這兩人,我會親自監督處理,絕不會讓肖先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