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不過,光是下跪還不夠。」肖晨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溫柔,但那溫柔之中卻隱藏著無盡的寒意。
他笑眯眯地看著張斌,那笑容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你出賣朋友,背後插刀這種行徑,實在是讓人噁心。所以,我打算讓你們家的公司破產。」
肖晨的話語如同寒冰利刃,直接刺穿了張斌的心臟。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肖晨,仿佛要從對方的眼中尋找出一絲謊言的痕跡。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與決絕,這讓他徹底陷入了絕望之中。
「你們特麼還站在那裡幹什麼?給我打他啊!」張斌的聲音在昏沉的腦袋中迴蕩,帶著幾分不甘與瘋狂。
他的雙眼因憤怒和疼痛而充血,仿佛要噴出火來,視線在周圍的人群中掃視,尋找著可以依靠的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他此刻所有的怨氣和絕望。
「都這個時候了,還怕什麼影響,給我上!」他再次怒吼,聲音因激動而略顯嘶啞,卻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他知道,如果再不動手,自己恐怕真的要栽在這裡了。這份恐懼與不甘交織在一起,化作了他此刻唯一的動力。
那些原本站在旁邊的保鏢,在張斌的怒吼聲中終於回過了神。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但很快就被張斌的瘋狂所感染,紛紛邁出腳步,向肖晨衝去。
他們的動作雖不整齊,但都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發泄在肖晨身上。
然而,肖晨只是輕輕一個眼神,那眼神中蘊含的威壓與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直達靈魂深處。
那些保鏢在接觸到肖晨眼神的瞬間,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渾身一顫,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絕望,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恐懼,讓他們意識到自己與肖晨之間的巨大差距。
「跑!」其中一個保鏢終於忍不住,大喊一聲,轉身奪門而逃。他的這一舉動仿佛觸動了某種開關,其他保鏢也紛紛效仿,爭先恐後地逃離這個讓他們感到窒息的現場。
他們都是武者,這份身份賦予了他們超乎常人的直覺與敏銳。在武者的世界裡,強者為尊,弱者則只能苟延殘喘。
此刻,面對肖晨那淡然自若卻暗含鋒芒的眼神,他們心中不約而同地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
他們深知,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少年,實則隱藏著深不可測的實力與手段,絕非是他們這些平日裡橫行霸道、欺軟怕硬的保鏢所能招惹的。
於是,那份武者的直覺告訴他們:惹不起,那就得躲。畢竟,在生死面前,所有的面子與尊嚴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他們不想,也不敢去冒這個險,以免最終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站住,混蛋,你們幹什麼去!」張斌的怒吼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花重金請來的保鏢,竟然會如此不堪一擊,連面對一個少年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臉色因憤怒而扭曲,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然而,他的怒吼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任何波瀾。那些保鏢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瘋狂地逃竄著,只留下一串串慌亂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蕩。
肖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輕輕拍了拍張斌的臉頰,那動作看似隨意,實則蘊含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張斌被這一拍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肖晨,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你這也不行啊,」肖晨笑眯眯地說道,語氣中滿是戲謔,「剛剛不是叫得挺歡實嗎?我還以為你手底下多厲害呢,結果就這?真是讓人失望啊。」
說著,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起來,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張斌的心臟,「告訴我,剛剛是誰給玲蓉的酒裡邊下了藥?你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肖晨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決心,讓張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絕路,但心中那份對生的渴望卻讓他不願就此放棄。
「什麼藥?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根本沒下藥啊!」張斌的聲音尖銳而急促,仿佛被冤枉的憤怒在他胸膛中燃燒,他試圖用否認來掩蓋內心的慌亂與恐懼。然而,那顫抖的語調卻出賣了他,讓他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肖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張斌虛偽面目的不屑與蔑視。他輕描淡寫地伸出手指,隨意地點在了張斌的笑穴之上,仿佛在進行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然而,下一刻,張斌卻像被施了魔法一般,開始瘋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而刺耳,充滿了無法自抑的瘋狂與絕望。
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每一次喘息都顯得那麼艱難,仿佛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那是他內心恐懼與掙扎的見證。他試圖用雙手捂住嘴巴,想要止住這失控的笑聲,但那只是無用功,他已經被肖晨的點穴之術徹底掌控。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劉少讓我乾的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終於,在幾分鐘的煎熬之後,張斌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終於崩潰了,將劉通推了出來,試圖以此來換取自己的解脫。
劉通的面色瞬間一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與憤怒。他顯然沒有料到張斌會如此輕易地背叛自己,這讓他感到有些難堪。然而,面對肖晨那冷冽而威嚴的目光,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擺出一副傲慢的姿態。
「就是我命令張斌乾的,又怎麼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我堂堂聖地武者,想要玩個女人,那也是那個女人的榮耀!」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仿佛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可以隨意決定他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