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鼎深知,面對肖晨這樣的強者,任何逃避都是徒勞的,只能硬著頭皮,試圖用言語來打動對方。
「肖晨,你聽我說,只要你肯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將我畢生的積蓄、人脈、資源,還有在杭城積累的地位,全部拱手相讓。你應該清楚,我在杭城的影響力有多大,只要你接受我的條件,整個杭城都將以你馬首是瞻,無人敢違抗你的意志。」
趙文鼎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中的掙扎,他試圖用這些誘人的條件來換取一線生機。
然而,肖晨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他只是冷冷地注視著趙文鼎,那雙眸子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偽與狡詐。
突然,他右手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的風刃瞬間凝聚成形,劃破空氣,帶著刺耳的破風聲,精準無誤地擊中了趙文鼎的雙腿。
「噗!」一聲悶響,趙文鼎的雙腿被風刃平滑地切斷,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他痛苦地倒在地上,雙眼圓睜,目露驚恐之色,身體因劇痛而顫抖不已。
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所有的籌碼和威脅,在肖晨面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你覺得,你所說的這些財富和地位,我會放在眼裡嗎?」肖晨的聲音冰冷而嘲諷,「我的財富之巨,遠超你的想像;我的權力之大,更是你無法觸及的領域。區區一個杭城,對我來說不過是彈丸之地,若我真想要,又何須你來讓給我?」
絕望!這絕望如同深淵般吞噬著趙文鼎的每一寸靈魂,是他此生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感受。
他望著面前那位冷漠而強大的肖晨,心中涌動的不僅僅是恐懼,更是對命運無情的嘲弄。他意識到,自己以往所依賴的力量、智慧,乃至狡詐,在這一刻都顯得如此渺小,如同孩童手中的玩具,不堪一擊。
從未有過的絕望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感到窒息。他嘗試著在腦海中搜尋任何一絲可能的生機,但每一次嘗試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除了無盡的黑暗,什麼也找不到。
他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那種無力感,那種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心如刀絞。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我?」趙文鼎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幾乎是懇求著問道。他試圖用最後的尊嚴和理智,去爭取那微乎其微的生存機會。
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與肖晨相去甚遠,但他仍抱著一絲僥倖,希望肖晨能看重他的經驗和能力,讓他成為其麾下的一員。
「做你的手下,我甘願為你效力,如何?我們可以一起謀劃,共創大業。」趙文鼎的話語中充滿了急切,他試圖用這樣的提議來打動肖晨,讓他看到自己的價值。
然而,他心中也清楚,這樣的提議或許只是徒勞,但他已經別無選擇。
肖晨聞言,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共創大業?確實是個誘人的提議。」他緩緩說道,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可惜,我肖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清除那些威脅到地球安寧的獄族。你的存在,對我而言,只是這條道路上的一個小小障礙。」
說到這裡,肖晨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你也別指望能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活路,你所做的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容忍底線。對於你,我只有一個決定——那就是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趙文鼎聽著肖晨的話,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有的掙扎和求饒都將是徒勞。他閉上眼睛,任由絕望和悔恨在心中蔓延。
「你殺了我,就不怕那個墨瑤也被殺了嗎?」趙文鼎的聲音在顫抖中夾雜著決絕,他咬緊牙關,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是對生的渴望與對死的恐懼交織的火花。他明白,這是自己最後的籌碼,也是他唯一的希望所在。
肖晨聞言,眉頭微微一挑,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趙文鼎,仿佛在審視著他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他緩緩開口問道:「墨瑤在哪裡?」語氣中雖帶著一絲詢問,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容置疑的淡然,仿佛他早已洞察一切,墨瑤的生死對他而言,確實並未達到讓他動搖的地步。
趙文鼎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看到了肖晨眼中的冷靜與堅定,也感受到了自己手中這張牌的脆弱與易碎。
但他仍不願放棄,繼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她的下落。我保證,從今往後,我趙文鼎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我會遠離杭城,甚至離開龍國,遠離你的視線範圍,如何?」
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趙文鼎的心中卻在醞釀著一個更為陰暗的計劃。他暗想,只要能夠活過今日,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報復肖晨。
他深知自己不是肖晨的對手,但他相信,在他們獄族之中,定有能夠殺死肖晨的強者存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到那些沉睡的強者甦醒,便是他復仇之時。
這樣的念頭在他心中瘋狂滋長,讓他暫時忘卻了眼前的絕望與恐懼。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肖晨,希望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動搖或猶豫。
然而,肖晨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與陰謀。
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趙文鼎的心臟狂跳不止,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命運正懸於一線之上。而肖晨,則如同一位即將審判罪犯的法官,靜靜地等待著趙文鼎的最終選擇。
「不怎麼樣。」肖晨的回答簡短而決絕,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他輕輕搖頭,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你不會以為一個女人就能改變我的想法吧,」他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還有對趙文鼎的不屑與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