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實力,即便是放在整個大陸,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肖晨不禁對這位草帽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生出了招攬之心。
「如此厲害的刀客,竟然選擇給趙文鼎那老東西做狗,」肖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惋惜,「你若能前往古海,那裡的天地靈氣更加濃郁,修煉資源也更為豐富,你的刀法必將更進一步,成就極高。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願意跟我走嗎?」
然而,草帽男似乎並不領情,他的眼神堅定而冷漠,手中的鐮刀猛然揮舞,回應著肖晨的只有那冰冷的話語:「贏了我再說!」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股磅礴無比的刀芒瞬間凝聚而成,如同狂風暴雨般向肖晨瘋狂斬下。這一刀,凝聚了草帽男全部的力量與意志,仿佛能夠斬斷世間一切阻礙,即便是蒼天也不例外。
刀芒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刺耳的呼嘯聲。周圍的人見狀,無不面色慘白,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刀法,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就連一號、二號和三號這些平時自視甚高的高手,此刻也怔怔地看著草帽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們從未真正了解過這位四號,只知道他性格孤僻,行事古怪,卻沒想到他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一刀,那肖晨肯定擋不住!」三號白須老者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期待,他深知草帽男這一刀的威力,足以讓任何同級別的對手望而卻步。他相信,即便是自己,面對這樣的一刀,也唯有避其鋒芒,不敢硬接。
「沒錯,這一刀已經超越了我們所有人的極限,即便我的防禦,也不可能擋得住。」一號光頭男同樣表達了自己的驚嘆,他深知刀意的珍貴與強大,那是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能夠領悟刀意者,無一不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肖晨將在這恐怖的一刀下無所遁形之時,奇蹟發生了。
肖晨的動作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他並沒有選擇閃避或是硬抗,而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輕鬆姿態,僅僅用一根手指就輕輕擋住了那狂暴而可怕的一擊。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原本足以毀天滅地的一刀,竟然就這樣被肖晨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這...這怎麼可能?」三號白須老者喃喃自語,他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這完全顛覆了他對武學的認知。
「他...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號光頭男也是一臉茫然,他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武學造詣,即便是那些傳說中的強者,也未必能夠如此輕鬆地接下這一刀。
「很驚訝是嗎?」肖晨望著那群因震驚而呆立當場的人們,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的聲音雖輕,卻仿佛有著穿透人心的力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話語中的自信與從容。
「其實你們不必驚訝,不是你們太弱,而是我實在太強了。」肖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淡然,仿佛他早已超脫於世俗的強弱觀念之外。
他輕輕用力,手指間涌動的澎湃氣息瞬間爆裂開來,那股力量之強,足以讓空間為之震顫。
隨著這股力量的釋放,草帽男手中的鐮刀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化為了無數碎片,散落一地。
而草帽男本人更是被這股力量轟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拋物線,最終重重摔落在地,七竅流血,氣息奄奄。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力量,也從未想像過一個人能夠強大到這種地步。
草帽男,這位一直隱藏實力、渴望得到趙文鼎重用的刀客,此刻卻躺在地上,滿臉驚恐與不甘,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敗得如此徹底。
「我...我一直隱藏實力...想要向趙老爺子展現我的強大...」草帽男艱難地開口,聲音微弱而顫抖。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悔恨與不甘,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足以在趙文鼎面前嶄露頭角,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連肖晨的一根手指都擋不住。
草帽男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從未想過,自己精心隱藏的實力,在這位名為肖晨的強者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無法接受,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價值。
「饒我一命!」他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他深知,如果肖晨真的要取他性命,那將易如反掌。
然而,肖晨卻只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饒你?我有什麼理由饒你?」他的話語如同寒冰刺骨,讓草帽男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草帽男不甘心地掙扎道:「你不是說我很有天賦嗎?我領悟了刀意,絕對可以幫到你大忙的。」他試圖用自己的天賦作為籌碼,希望能夠打動肖晨,讓他網開一面。
然而,肖晨的回應卻是更加冰冷的笑容。「我是說過,你的天賦在世俗之中算是比較厲害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肯定,但隨即又話鋒一轉,「所以我才仁慈的打算給你一次機會,可惜你並不珍惜啊。」肖晨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與遺憾,「你似乎覺得我很需要你?你想太多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碎了草帽男的最後一絲幻想。他意識到,自己在這位強者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他的一切努力、一切掙扎,在肖晨看來都不過是徒勞無功。
言罷,肖晨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不帶絲毫拖泥帶水。
他輕輕一揮手臂,仿佛只是拂去一片塵埃,然而那股自他體內迸發而出的恐怖氣息,卻如同實質般凝聚,瞬間化作一道凌厲至極的刀刃,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痕,直接貫穿了草帽男的身軀,將其一分為二。
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草帽男的雙眼圓睜,滿是不甘與驚愕,最終緩緩失去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