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號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震,隨即迅速站了起來,躬身行禮,態度極為恭敬。
「老爺子所言極是,是晚輩們太過杞人憂天了。有您老人家在,我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趙文鼎的敬仰與信賴,因為他深知,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老者,實則擁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與智慧。
在光頭一號的眼中,趙文鼎不僅是他們的領袖,更是他們心中的定海神針。只要趙文鼎在,無論面對何種困難與挑戰,他們都能保持鎮定與自信。
因為,他們相信,只要有趙文鼎出手,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份信任與敬仰,讓光頭一號在行禮時,腰彎得更低了幾分,以表達他內心最深處的敬意。
「放輕鬆些,諸位。」趙文鼎的聲音溫和而沉穩,如同春風拂面,試圖驅散室內緊繃的氛圍,「我們不必如此緊張,讓外面的守衛也不必再攔著那位肖晨,索性放他進來,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
他的笑容里藏著幾分深意,仿佛是對年輕一代無畏精神的認可,也是對即將到來的交鋒的一種淡然態度。
「年輕人嘛,總是帶著一股子衝勁和不服輸的傲氣,這是他們的本色,我們應當理解。」趙文鼎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如果這位肖晨真的如同傳言中那般實力超群,那我們何不化干戈為玉帛,直接將其納入麾下?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人才才是最寶貴的資源。老夫我,向來惜才如命。」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人眉頭緊鎖,顯然對趙文鼎的決定感到不解與不滿。
「可是老爺子,這小子可是殺了我們不少兄弟,您這樣輕易放過他,還打算收他為己用,這豈不是讓那些犧牲的兄弟們寒心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與不甘,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決定。
趙文鼎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他並未立即回答,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那位提問者,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就在眾人屏息以待之際,只見趙文鼎輕輕抬手,做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動作。下一秒,那位提問之人突然雙膝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解。
他試圖開口呼救,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仿佛被無形之手扼住,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無助地掙扎著,感受著窒息帶來的痛苦與絕望。
這一刻,室內靜得只能聽見那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衣物摩擦地面的聲音。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對趙文鼎實力的敬畏與恐懼。
他們知道,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老者,實則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力量與手段,任何敢於質疑他決定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饒……饒命啊,老爺子!」那人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他滿臉淚痕,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趙文鼎,仿佛想從這位老者冰冷的眼神中尋找到一絲寬恕的可能。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更加深邃的冷漠與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文鼎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那眼神中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們紛紛跪倒在地,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惶恐不安的情緒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趙文鼎那磅礴的氣勢如同巨浪一般,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再加上他那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的攻擊手段,更是讓眾人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你們也覺得我做的不對?」趙文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般敲擊在眾人的心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與霸氣,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質疑與反抗。
眾人聞言,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深知趙文鼎的手段與性格,此刻哪裡還敢有任何的異議?他們紛紛低下頭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的一絲舉動會引來更加可怕的後果。
「我再重申一遍,」趙文鼎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冰冷而決絕,「在這個組織里,偉大的是我趙文鼎,而你們不過是我豢養的犬只罷了。你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服從我的命令,執行我的意志。沒有人可以質疑我,更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意願。我說什麼,你們就做什麼,明白了嗎?」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迴蕩著,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眾人聞言,連忙點頭如搗蒜般回答道:「明白,我們明白!」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順從,仿佛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成為了趙文鼎手中的提線木偶。
趙文鼎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仿佛對自己的威嚴與手段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更加深邃與複雜的情感。他知道,這些所謂的「狗」,不過是他在追求力量與權勢道路上的工具與棋子罷了。而真正的偉大與輝煌,還需要他自己去創造與實現。
此時,趙文鼎緩緩抬起手臂,指尖輕輕一彈,仿佛在進行一場微不足道的儀式,而那之前還跪在地上、冒犯了他的武者,竟如同被無形之力攫取,瞬間被拋向了房間的角落,重重摔落在地。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動,那人已無力地躺倒在地,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瞬,隨後,眾人驚恐地發現,那武者的身體竟逐漸失去了生氣,最終徹底靜止,沒有了絲毫的呼吸跡象。
趙文鼎的目光冷漠而深邃,他環視四周,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僅是威嚴,更有一種超脫於世俗之上的淡漠。
「要你們,」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只是因為你們還算聽話,方便我行事罷了。別以為自己真有那麼重要,能幫我什麼,或是保護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想法不過是可笑至極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