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的笑容中隱藏著不容置疑的冷酷,他緩緩說道:「你自以為投誠就能換取一線生機,卻忘了,你從未真正解決過我的根本問題。」
「連我提出的一個小小要求都無法滿足,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輕易饒過你?更別提,你和你父親,早已成為了這場權力遊戲中的棄子。」
肖晨的語氣逐漸變得冰冷,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切割著方尊儒的心理防線。
「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不僅是你,還有你父親,都將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新武會,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組織,也將徹底落入我的掌控之中。至於你們方家的其他人,我可以網開一面,給予他們一條生路,但你們方家多年積累的產業,卻必須全部充公,作為你們背叛與無能的代價。」
方尊儒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他大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不!肖先生!您不能這樣!我已經向您表達了最誠摯的投誠之意,我願意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您怎麼能如此對待我?這不公平!這不公正!」
然而,肖晨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你說過,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為我去做,現在,我只不過是讓你去完成一件最簡單的事情——去死,你卻開始猶豫了?這就是你的忠誠,你的決心嗎?」
肖晨的話語如同寒冰,直刺方尊儒的心底,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與絕望。
「你耍我!你從頭到尾都沒打算放過我!」方尊儒的怒吼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他的臉色因憤怒與不甘而變得扭曲,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那是一種被徹底背叛後的歇斯底里。
肖晨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對方尊儒愚蠢行為的嘲諷,也有對自己計劃得逞的滿意。「你終於發現了啊?」他輕輕說道,語氣中透出一絲玩味,仿佛在看一出精心策劃的戲劇終於達到了高潮。
「你不也一直惦記著想要弄死我嗎?」肖晨繼續說道,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般擊打在方尊儒的心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刻的洞察,仿佛早已看穿了方尊儒內心的算計與陰謀。
「彼此彼此而已,我們不過是在這場權力遊戲中相互利用,又相互背叛的棋子罷了。」
言罷,肖晨的動作快如閃電,他突然一腳踹出,精準地擊中了方尊儒的臉龐。那一腳力量之大,以至於空氣中都響起了低沉的轟鳴,一個清晰可見的腳印赫然出現在方尊儒扭曲的臉龐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方尊儒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直接踹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狼狽的弧線,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劇烈的疼痛和眩暈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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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晨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
「首鼠兩端的狗雜碎,」他輕蔑地吐出這幾個字,「你真以為我會要你這樣的人為我效力嗎?你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見風使舵的小人罷了。你所謂的投誠,不過是想利用我保住你的性命,等趙文鼎解決了我,你再趁機上位,不是嗎?」
肖晨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在方尊儒的心上,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與絕望。他知道,自己在這場權力遊戲中已經徹底失敗了,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黑暗與死亡。
方尊儒跪在地上,身軀顫抖,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連聲求饒,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慌與絕望:
「肖先生,我絕不敢有絲毫的異心!我是真心實意想要為您效力的。您要知道,我們新武會在杭城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掌握著眾多武者的命運。」
「有我們新武會的存在,杭城才得以維持著表面的平靜與安定。若是沒有了新武會,沒有了我的協調與管理,那些武者們失去了約束,杭城將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那將是何等可怕的景象啊!」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現狀的無奈與對未來的恐懼,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那個沒有新武會、沒有他方尊儒的杭城將會變成什麼樣子。他試圖用這樣的言辭來打動肖晨,讓他看到自己對於杭城的重要性,從而手下留情。
然而,肖晨只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方尊儒的輕蔑與不屑。
「方尊儒啊方尊儒,」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你也未免太過高估了自己在新武會乃至整個杭城的影響力了吧。你以為杭城離了你就無法運轉了嗎?」
「你錯了!戰神盟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杭城的穩定與秩序。他們有著不弱於你們新武會的實力與影響力,足以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保護杭城的安寧。」
肖晨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目光如炬地盯著方尊儒,繼續說道:「至於你們新武會,我暫時還沒有解散的打算。不過,你的位置卻已經坐不穩了。」
「我會找到一個更加合適的人選來接替你的位置,讓他來掌握新武會,繼續為杭城的安定貢獻力量。而你,就安心地去吧,你的存在對於新武會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肖晨的話語如同寒冰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方尊儒的心上。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肖晨的信任與重用,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他只能無助地跪在地上,任由命運的車輪無情地碾壓過自己的身體與靈魂。
「……」
聽到這話,方尊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眼圓睜,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言論,整個人僵在原地,半晌未能回過神來。他身旁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每一聲細微的呼吸都顯得格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