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越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他走上前去,親手執行了肖晨的命令。他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毫不留情。
「別怪我,這是你們自找的。」程越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他冷冷地注視著那幾個被廢了武功的龍衛,「不聽命令,擅自接私活,還是做這種違法的事情。若非肖先生仁慈,你們幾個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那幾個龍衛此刻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他們面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在龍衛的立足之地。
「滾吧。」程越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他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那幾個龍衛也不敢吭聲,他們轉身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因為他們很清楚龍衛的紀律有多嚴格,更清楚程越的手段有多狠辣。他們知道,若是惹惱了程越,那真就連命都要丟在這裡了。
此刻的他們,除了感激肖晨的仁慈和程越的果斷外,心中更多的是對自己行為的悔恨和懊惱。
處理完這個棘手的事務後,程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波瀾,然後再次走到肖晨的身前。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準備好面對任何挑戰。
肖晨看著程越,關切地問道:「這兩天沒人針對你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程越的關心和擔憂。
程越點了點頭,回答道:「有!」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企圖借著上面的命令來將我拉下馬。他們以為能輕易地動搖我的地位,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
程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和輕蔑。
「他們使用了各種手段,想要給我製造麻煩,甚至還想通過上面的特使來施壓。但是,這些手段對我來說都是小兒科。」程越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已經看穿了那些人的陰謀。
「那些特使,我也毫不留情地幹掉了。」程越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果斷,「他們真以為我程越是隨便就能被罷免的嗎?他們錯了,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肖晨聽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拍了拍程越的肩膀,稱讚道:「做得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程越的讚賞和認可。
接著,肖晨又補充道:「要讓他們仰仗你,怕你,而不是覺得你可有可無。這樣,你的價值就更大了。不過,你也不要完全得罪龍宮,畢竟我們還需要他們的支持。有些命令,該完成還是要完成的。」
肖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思熟慮和睿智,他明白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需要保持一種微妙的平衡。他相信,只有這樣,程越才能在龍衛中立足,並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我知道,趙文鼎那個老狐狸一旦沒了底線,恐怕會不擇手段地對付您。」程越的聲音里透露出幾分擔憂,他望著肖晨,鄭重其事地說道。
肖晨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微微點頭,回應道:「呵呵,那老傢伙確實狡猾,不敢直接與我正面交鋒,於是就開始暗中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企圖以此逼我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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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里滿是輕蔑,仿佛趙文鼎的這些小動作在他眼中不過是跳樑小丑的把戲。
程越見狀,剛要再提醒幾句,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此人正是錢學進。他身著一襲青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條寬大的腰帶,腳上穿著一雙布鞋,整個人看起來仿佛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俠士。
他的衣服雖然與現代社會的時尚格格不入,但穿在他身上卻顯得別有一番風味,仿佛他就是那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的高手。
錢學進行走如風,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感,仿佛每一步都能踏碎大地。他進入房間後,目光在肖晨和程越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肖晨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尊敬與欽佩。
「肖先生,真是深感歉意,我因為一些瑣事纏身,導致來得有些晚了。」錢學進走進房間,他的步伐雖然穩重,但並未像程越那樣顯得過于謙卑。
他深知肖晨對他兒子錢楓的救命之恩,這份恩情他銘記在心,然而,他身為一個在社會上有著一定地位的人,那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仍然難以掩飾。
肖晨坐在沙發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錢學進。他微微皺了皺眉,對於錢學進的態度,他心中確實有些不滿。但考慮到錢學進此次前來的目的,他選擇了暫時壓下這份不滿。
只要錢學進能夠妥善處理此事,並且態度不過於傲慢,肖晨還是願意給予他一定的尊重。
在打過招呼之後,錢學進的目光轉向了跪在地上的錢楓。他看到錢楓的雙腿被繃帶緊緊包紮著,顯然是骨折了。這一幕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他走近錢楓,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眼中充滿了關切和憤怒。
「肖先生,肖神醫,您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錢學進銘記在心。」錢學進抬起頭,看著肖晨,語氣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但是,不管這孩子犯了什麼錯,直接將他的雙腿打斷,這樣的懲罰似乎有些過於嚴厲了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疑和不滿,但他仍然努力保持著冷靜和理智。
錢學進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理解您的立場,但我也希望您能理解一個父親的心情。錢楓是我的兒子,他犯了錯,我自然會教育他,但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未免太過沉重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肖晨的不滿和埋怨,希望肖晨能夠給他一個解釋。
「你這是在怪我嘍?」肖晨目光平靜,語氣淡然地對錢學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仿佛早已看穿了錢學進的內心。
錢學進臉色微微一沉,他緊咬著牙,聲音略顯生硬地回應:「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蓬萊聖地自古以來便有著嚴格的規矩。即便我的兒子犯了錯,也應當由我來進行懲戒,而不是任由他人隨意處置。您今日的行為,確實逾越了我們蓬萊聖地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