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五百七十三章 你就是我最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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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控錄像清晰地展示了馮琪琪在超市內的所有行動,她並沒有任何偷盜的行為,她的動作和表情都顯得那麼自然和無辜。

  李飛看著監控錄像,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他本以為可以用偷盜的藉口來掩蓋自己的過錯,但此刻事實擺在眼前,他無法再狡辯。

  他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試圖以輕鬆的語氣掩飾自己的心虛:「咳咳,可能是我看錯了,我給那小丫頭道個歉就是了。」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不甘和狡黠。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指向了肖晨:「但這傢伙,他剛才可是擰斷了我的胳膊,你們可不能不管啊。」他試圖將矛頭轉向肖晨,以此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然而,看到李飛這副嘴臉,肖晨的眼中閃過一抹濃郁的殺意。他辛辛苦苦地追殺獄族,與那些罪惡勢力鬥爭,可不是為了保護像李飛這樣的人渣。他冷冷地瞥了李飛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知道,對於這種人,任何的仁慈和寬恕都是多餘的。

  「道歉?」

  肖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冰冷與不屑,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冷冽:「看起來,你真的是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啊。」

  他的目光掃過李飛,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然後,他轉向蕭雅,聲音稍微柔和了一些:「蕭雅,帶著琪琪去外面吧,這裡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蕭雅感受到肖晨身上散發出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知道,肖晨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她不敢多言,立刻帶著馮琪琪離開了超市,與她一同離開的,還有她帶來的龍衛成員。

  超市里,再次只剩下李飛、林雨和肖晨三人。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壓抑。

  肖晨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一座雕塑,但他的眼神卻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李飛的心臟。他淡淡地看著李飛,聲音冰冷而決絕:「我不喜歡殺人,但你這樣的人渣活著,我就覺得非常不舒服。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仿佛要將整個超市都撕裂一般。李飛和林雨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幾乎無法呼吸。他們知道,肖晨這是要動手了。

  說完話,肖晨的動作如閃電般迅捷,他抬手一揮,掌心之中驟然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球。那火球猶如從地獄中升騰的烈焰,瞬間籠罩了李飛。

  李飛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焰嚇得魂飛魄散,他瘋狂地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他的身體在火焰中翻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但那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緊緊地附著在他的身上,不斷地吞噬著他的生命。

  火焰的咆哮聲、李飛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迴蕩在空曠的超市內。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火焰燒得扭曲了。在這恐怖的幾分鐘裡,李飛最終在火焰中徹底燒成了灰燼,只留下一地焦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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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站在一旁的林雨,早已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魂不附體。她雙腿發軟,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淚水滑過臉頰,嘴角呢喃著:「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悔恨與恐懼。

  肖晨冷冷地看著她,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放心,我不會殺你,但你的行為已經不配再從事教師這個行業了。而且……」他的話語一頓,突然手中出現一根銀針,迅速而準確地扎在了林雨的身上。

  林雨只感到一陣劇痛從針尖傳來,隨後她的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動彈不得。肖晨的聲音再次響起:「以後的日子裡,你每天都會做噩夢,都會嘗到琪琪所受的那種恐懼和無助,直到你這輩子結束。」

  說完,肖晨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他的背影在超市的門口漸漸消失,只留下一地的寂靜和絕望。

  「蕭雅,」肖晨的語氣堅定而決絕,「這所學校的問題相當嚴重,從上到下都需要進行徹底的整改。我希望你能全權負責這個事情,尤其是學校的校長,他必須為此承擔責任,讓他滾蛋。」

  他的目光如炬,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他知道,這所學校不僅是馮琪琪的噩夢之地,更是一個潛在的教育腐敗的縮影。他不能坐視不管,必須讓這裡變得更好。

  說完這些,肖晨便背起馮琪琪,風馳電掣般離開了超市,直奔馮魚的家。一路上,他儘量保持平穩的步伐,讓琪琪能夠安心地趴在他的背上。

  在回馮魚家的路上,肖晨並沒有閒著。他利用自己的醫術,對琪琪進行了細緻的治療。他輕輕地撫摸著琪琪的背部,用柔和的聲音安撫她的情緒。

  他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他能夠感受到琪琪的恐懼和無助,並盡力引導她忘記這些不愉快的記憶。

  在他的安慰和引導下,琪琪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感到一股暖流從肖晨的掌心傳來,仿佛能驅散她心中的陰霾。她緊緊地抓住肖晨的衣角,仿佛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當肖晨和琪琪到達馮魚家時,琪琪已經基本恢復了平靜。她看著肖晨,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仰。她知道,是肖晨讓她重新找回了勇氣和信心。

  「大哥哥,有你在,是我和姐姐最大的幸運。」馮琪琪真誠地說道。她經常幻想,如果肖晨能夠成為她的姐夫,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那樣,她和姐姐就可以永遠得到肖晨的庇護和關愛了。

  但她知道,這只是她心中的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

  ……

  馮魚家此刻的氣氛異常沉重。家中的客廳內,馮魚的舅舅張遠和他的妻子吳梅正雙雙跪在地上。他們的姿勢謙卑而卑微,仿佛正在承受著重大的壓力。

  在他們面前,坐著一個身穿筆挺西裝、一頭白色頭髮的男子。這位男子的頭髮似乎並非刻意染成,而是自然形成的少白頭,給人一種滄桑而深沉的感覺。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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