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郝建社突然大聲喝止,伸手攔住了郝敏的去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輕蔑和不屑,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這個毛頭小子就是你所謂的神醫?我看你是真的被人騙得團團轉了。
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怎麼可能有資格稱為神醫?你可知道,病房裡此刻正有國際知名的醫學專家匹斯麥在,還有來自醫盟的資深老神醫,他們的醫術豈是這種江湖騙子所能比擬的?
你還是讓這騙子滾蛋吧。」
郝敏聽後,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根本不理會郝建社的冷嘲熱諷,冷冷地回應道:「我請誰,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肖神醫,我們進去。」說完,她轉身就要帶著肖晨走進屋內。
郝建社見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早就想教訓一下這個平日裡總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了,以前因為有郝建國在,他不敢輕舉妄動。
但如今郝建國昏迷不醒,他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掌摑郝敏的快感。
他惡狠狠地說道:「站住!郝敏,你這小丫頭也太沒大沒小了吧?我今天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教訓你!」說完,他揚起手掌,就朝著郝敏的臉頰抽去。
郝建社的臉上扭曲出猙獰的表情,他眼中閃爍著一種病態的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掌摑郝敏的快感。
他揚起那隻寬厚的手掌,上面布滿了因常年勞作而留下的老繭,此刻卻顯得異常可怖,正緩緩向郝敏的臉頰逼近。
他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想著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現在竟然要被他這個曾經看不起的叔叔打上一巴掌,這種成就感讓他幾乎要笑出聲來。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郝敏那驚恐而又無助的眼神,這更是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惡意。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郝敏臉頰的瞬間,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突然從旁邊伸出,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張典。
張典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分明,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顯得格外健碩。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緊緊地抓住郝建社的手腕,仿佛要將對方的骨頭捏碎一般。
「我的女朋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張典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卻十分明顯。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讓郝建社無法再向前一步。
郝建社被張典的氣勢所震懾,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恐懼。
他知道自己不是張典的對手,如果硬要動手,恐怕會吃虧。於是,他只能狠狠地瞪了張典一眼,然後悻悻地收回了手。
郝建社,那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正瞪著他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眼,怒視著眼前的郝敏。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裝,但衣角已經有些褶皺,仿佛是他剛才在門外用力拍打所致。他站在郝敏家大門口,神情囂張,仿佛這裡就是他的領地。
「郝建社,你搞清楚,這裡是我家,你竟然想在我家打我?」郝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從未想過這個她曾經就不喜歡的二叔會變得更加過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甚至是有些噁心。
郝建社冷笑一聲,他的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郝敏的軟弱。
他揉了揉剛才被張典緊緊抓住的手腕,那裡已經有些發紅了。他瞪了一眼身後的一群保鏢,那些保鏢都穿著黑色的制服,身材高大,但此刻卻都站在一旁,沒有動作。
「哼,別以為有張典這廢物幫著你,你就高枕無憂了。」郝建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他指了指站在郝敏身邊的張典,那個身材瘦削,但眼神堅定的年輕人。
「你以為就他習武嗎?我身邊也是高手如雲的。」郝建社繼續冷笑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他身後真的有一群高手在支持他。
聽到這裡,郝敏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從未想過,這個她曾經視為親人的二叔,會為了權力和地位,變得如此不擇手段。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她知道,她不能再軟弱下去了。
郝建社看到郝敏的眼神變化,心中不禁一緊。
他再次向身後的保鏢吼道:「你們特麼都瞎了眼了?老子被人打了,你們居然沒一個出手的,給我上,攔住這幾個傢伙,讓他們知道今天的郝家是誰做主!」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郝敏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不解。她原本以為,郝建社再怎麼貪婪,也會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對她保持一絲的尊重和底線。
畢竟,她的父親剛剛離世,而郝建社正是她父親的親弟弟,血濃於水的親情應該讓他有所顧忌。
郝敏身穿一件素淨的連衣裙,裙擺輕輕搖曳,她的臉龐清秀而略顯憔悴,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望著郝建社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涼。她從未想過,這個她曾經視為親人的叔叔,會在這個時候向她發難,甚至還要動手打她。
「敏敏,不要在意此人,你爹的事情要緊。」張典的聲音在郝敏耳邊響起,他看向郝敏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鼓勵,仿佛是她的堅強後盾。
郝敏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中的憤怒和悲傷壓下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軟弱,她要為父親的事情而努力。
於是,她轉身看向郝建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仿佛是在告訴他,她不會被他所威脅。
「我們進去吧。」郝敏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帶著張典和肖晨就要走進屋內。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郝建社的保鏢卻突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些保鏢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身材魁梧,臉上帶著冷酷的表情。他們站在門口,像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