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趕緊給我滾起來!你可是杭城戰神盟的統領,是眾多戰士的榜樣。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戰神盟的形象。不要隨便給人下跪,我這裡也沒有這樣的規矩。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那就給我敬個禮吧。」
帝天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站起身來,深深地向肖晨敬了一個禮。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對肖晨的敬意和感激,也充滿了對未來的信心和期待。
帝天言在肖晨的堅持下,終於站了起來,他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和不好意思。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讓在場的其他人感到困惑和不解,但他也明白,對於肖晨的感激之情是發自內心的,無法用言語完全表達。
而站在一旁的海煙雨和馮魚更是感到困惑不已。她們對肖晨的身份充滿了好奇,不明白為何一個戰神盟的統領會對他如此恭敬,甚至下跪道謝。
她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湧起了詢問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她們知道,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時機。
就在她們猶豫是否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戰神盟的人已經從廢棄工廠里陸續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和哀傷,顯然,這次的任務並不容易。
「統領,裡面已經徹底清理完畢了。」一名武者走到帝天言面前,低聲報告道。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在強忍悲痛,「我們的兄弟也都被接出來了,但是……有些人……他們……」說到這裡,那武者的聲音突然哽咽了起來。
帝天言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明白那武者未說出口的話意味著什麼。
戰神盟里的人,都親如兄弟,親如姐妹,他們共同經歷過無數的生死考驗,如今有人戰死,這些活著的人自然也會感到悲痛和難受。
「妥善安葬他們!」帝天言沉聲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處理好戰死的兄弟們的後事,讓他們安息在戰神盟的陵園裡,得到應有的尊重和榮譽。
看著帝天言和戰神盟的兄弟們臉上那難以掩飾的傷心和憤怒,肖晨的心中同樣充滿了沉痛。
「這個仇,我幫你們報!」肖晨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在匯聚。
帝天言看向肖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期待。他知道肖晨並非空口說白話,但那人顯然已經逃離,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蹤的線索,這讓他們陷入了困境。
「可是大人,那人顯然是溜了,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們該如何尋找啊?」帝天言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迷茫。
肖晨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輕輕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衛生紙,上面還殘留著一些已經乾涸的血跡。
他展開衛生紙,展示給眾人看,然後冷冷道:「這是那個獄族的血跡,只要有這東西,我自然就能找到他的落腳之處,將他徹底剷除。」
眾人看著那張衛生紙上的血跡,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無法想像,僅憑這微不足道的血跡,肖晨竟然能夠追蹤到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獄族。
「就憑這個便能找到那混蛋的下落?」有人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肖晨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沒有解釋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但眾人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堅定和決心。他們知道,肖晨並非空口說白話,他有著自己獨特的方法和手段。
「大人,我們願意跟隨您,一起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帝天言率先表態,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其他戰神盟的兄弟也紛紛表示願意跟隨肖晨,共同為死去的戰友們討回公道。
「好,既然有了這獄族的血跡,我現在就用它來找到那個混蛋!」肖晨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笑了笑,似乎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充滿了信心。
他沒有向戰神盟的兄弟們多做解釋,因為他知道,對於他們來說,這些神秘的手段可能太過陌生和難以理解。
肖晨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低聲念誦起來,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蘊含著某種神奇的力量。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他的手掌之中驟然升騰起了一團火焰,那火焰呈現出一種奇異的藍色,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火焰。
他將那包裹著獄族血跡的衛生紙輕輕放入火焰之中,紙張在火焰的舔舐下迅速燃燒起來。然而,令人驚奇的是,那血跡並沒有隨著紙張的燃燒而消失,反而變得更加鮮艷和清晰。
「火神顯靈,以血為引,尋彼之魔,急急如律令,去!」肖晨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他雙手一合,猛地向前一揮。
隨著他的動作,那一團血跡竟然在火焰中化作了一個箭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朝著一個方向迅速飛了過去。
「跟上!」肖晨冷冷地命令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戰神盟的幾個人此時都已經傻眼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由血跡化作的箭頭在空中疾馳而去。這神奇的景象讓他們目不暇接,心中充滿了震驚和好奇。
馮魚望著海煙雨,眼中閃爍著疑惑與好奇。
她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神秘地問道:「海姑娘,我一直有個疑問,你能不能老實告訴我,肖神醫他……不會真的是天上的神仙吧?」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廢棄工廠周圍迴蕩,帶著一絲敬畏與驚嘆。
在她看來,肖晨所展現出的種種神奇手段,簡直超出了凡人的想像。
無論是從巨蟒口中救出眾人,還是那神秘莫測的追蹤手段,都讓她對肖晨的身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她相信,海煙雨與肖晨相識已久,應該比她知道得更多吧。
然而,海煙雨聞言卻是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同樣迷茫的表情。
她搖了搖頭,苦笑著回答道:「馮姑娘,你問我,我又能問誰呢?我也和你一樣,對肖神醫的身份充滿了好奇和疑惑。雖然我認識他有一段時間了,但他總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仿佛他來自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