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方奇令。他的眼神如同萬年冰川般冷漠,不帶一絲溫度。
當他走到方奇令面前時,毫不猶豫地抬起一腳,用盡全力踹向方奇令。這一腳如同雷霆般迅猛,方奇令毫無防備,瞬間被踹翻在地,滾了幾圈才停下。
方奇令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抬頭望向程越,只見程越那冰冷的聲音如同死神宣判一般響起:「方奇令,你仗著新武會的庇護,為非作歹,肆意欺壓他人。你以為自己可以永遠逍遙法外嗎?今天,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方奇令聽後,心中驚恐萬分。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身體卻疼痛得無法動彈。他轉頭看向自己帶來的保鏢們,大聲喊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啊,快保護我啊!」
這次方奇令帶來的保鏢隊伍可謂聲勢浩大,除了鐵面這位他一直信賴的得力助手外,還有另外七個高手。
他們或手持長劍,或背負巨錘,各自身懷絕技,都是方奇令精心挑選的得力幹將。
然而,面對程越這個龍丹境三重的絕世高手,這些保鏢們卻顯得力不從心。他們雖然也曾經歷過無數戰鬥,但此刻面對程越那恐怖的實力,心中卻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無力感。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衝上前去。然而,程越卻仿佛早有預料一般,突然一掌轟出。
只見一道恐怖的掌風自他掌心噴薄而出,猶如颶風一般席捲而來。那七個高手在這股掌風面前根本不堪一擊,瞬間被擊飛出去,摔落在遠處的地面上,生死未卜。
看著這一幕,方奇令心中更加驚恐。他這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所依仗的新武會庇護和這些保鏢們根本就無法與程越抗衡。而程越的實力,更是遠超他的想像。
所謂的高手,在程越面前也不過是螻蟻而已。他們雖然也凝聚了龍脈之力,但在程越這個龍丹境三重的絕世高手面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這一刻,方奇令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力。
「你……你簡直是瘋了,程越!」方奇令的面色如同白紙一般慘白,他的眼中滿是驚恐與後悔。
原本他以為憑藉自己的身份和背後的勢力,可以輕易地擺平這場紛爭,但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他特麼根本就不該管嚴少聰那點破事兒啊,仔細想想,嚴少聰可是神明會少主,肖晨都完全不懼,他這個新武會少主,人家怎麼可能會怕啊?
而此刻,眼前的程越,身為龍衛統領,居然還要聽命於那個看似平凡的肖晨,這讓方奇令的背脊一陣發涼。
「等……等一下!」方奇令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程統領,請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吧。」
程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螞蟻。他走上前去,再次給了方奇令幾個響亮的耳光,每一下都打得方奇令頭暈目眩,嘴角溢出鮮血。
「你還知道怕啊?」程越冷笑道,「剛剛你不是挺囂張的嗎?居然還敢威脅肖神醫,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方奇令此刻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他只能趴在地上,連連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您饒了我吧。」
程越正準備開口說話,突然,一個深沉而堅定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那是肖晨的聲音:「不必跟他們廢話了,將嚴少聰廢了,這個方奇令也一併廢了。然後,讓神明會和新武會的會長都親自過來領人!」
肖晨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果斷,他深知這次的事件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衝突,而是涉及到兩個龐大勢力的尊嚴和地位。
既然已經抓住了他們的把柄,那麼就不能輕易放過,必須徹底地解決,不留後患。
他心中早已有了計劃,對於神明會和新武會,他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在他看來,時間是最寶貴的財富,他不想像擠牙膏一樣,一點點地消磨時間。
既然已經抓住了他們的軟肋,那麼就要一舉將他們擊潰,讓他們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嚴少聰和方奇令聽到肖晨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尤其是方奇令,他原本以為自己只要低頭認錯,就能逃過一劫,畢竟這次的事情主要是嚴少聰引起的。
然而,他錯了,肖晨的決心遠比他想像的要堅定得多。
方奇令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囂張跋扈,不禁感到一陣後悔。如果早知道肖晨的身份和實力,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然而,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默默地接受自己的命運。
嚴少聰同樣感到震驚和不安,他沒想到肖晨會如此果斷地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會給他和神明會帶來極大的麻煩。然而,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肖晨一步步地將他們推向深淵。
「別啊,程統領,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干涉這個事兒了,我保證!求您放過我一馬,別廢了我啊!」方奇令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他慌亂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絲逃脫的希望。
程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晚了!從你指使鐵面對付肖神醫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程越的心中並沒有絲毫的同情,他與肖晨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足夠了解肖晨的性格和脾氣。
他知道,肖晨是一個恩怨分明、行事果斷的人,絕不會輕易放過那些挑釁和挑釁他的人。方奇令這次的行為,純屬自找死路,怨不得別人。
周圍的人群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曾經囂張跋扈、無人敢惹的闊少方奇令,如今竟然跪在地上,向程越求饒。
而那個平日裡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嚴少聰,也同樣跪在了一旁,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