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敏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慨。她早已料到嚴少聰不會善罷甘休,但當這一切真正發生時,她還是感到一陣淒涼。
是啊,時代變了,曾經她所依賴的金錢和權力,在武者面前變得如此蒼白無力。
她回想起過去的日子,那時,金錢和權力如同萬能的鑰匙,可以打開任何一扇門。
但如今,那些強者們憑藉著強大的武力,甚至可以無視這些世俗的規則。她不禁嘆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涼。
嚴少聰看著郝敏那絕望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他仿佛看到了一隻被困在籠中的小鳥,正在無助地掙扎。
他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郝敏的肩膀,語氣溫柔而殘忍:「郝小姐,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你若是乖乖聽話,伺候好我,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的父母和這兩個保鏢。但如果你敢拒絕我,那麼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郝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她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屈服於嚴少聰的脅迫之下。但同時,她也清楚自己的力量與嚴少聰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看著郝敏害怕的樣子,嚴少聰整個人都是無比興奮的,張典那混帳東西竟然敢來調查他們戰神盟,那他就讓張典生不如死。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那應該會羞愧到死吧。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全方位的痛苦和絕望。
「這是哪個井底之蛙啊,說出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肖晨已經出現。
這位平日裡總是顯得溫文爾雅的青年,此刻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出現在眾人眼前。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射嚴少聰。
肖晨沒有多餘的廢話,他冷漠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嚴少聰的手腕。
嚴少聰試圖掙扎,但肖晨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鉗制住他。
緊接著,肖晨用力向後一推,嚴少聰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一個趔趄之後,他重重地跌倒在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還想讓別人死,我看今天是你的死期!」肖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嚴少聰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眼前的肖晨,他從未想過,這個平日裡看似普通的青年,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和氣勢。
站在一旁的郝敏,看到肖晨出現,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喜。但緊接著,她的驚喜又化作了驚恐。她深知肖晨的醫術高超,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此刻,面對這群凶神惡煞般的敵人,郝敏不禁為肖晨捏了一把冷汗。她擔心肖晨會在這裡受傷,畢竟連王強和劉漢那樣的高手都不是這群人的對手,肖晨能行嗎?
「肖神醫,快,快給戰神盟打電話!」郝敏焦急地喊道。她知道戰神盟是一個強大的組織,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但肖晨卻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戰神盟?我就是戰神盟!」肖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擴散開來。
他的話語讓在場的人無一不感到震驚。戰神盟,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如同一個傳說般的存在,是武林中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而眼前的肖晨,竟然自稱是戰神盟的一員,這不禁讓他們重新評估起他的身份和實力。
肖晨沒有過多解釋,他迅速走到了王強和劉漢的身邊。這兩位武者雖然受了傷,但眼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肖晨從懷中掏出了兩枚療傷丸,這兩枚丹藥雖然不算是頂尖的靈藥,但對於他們這種低檔次的武者來說,已經是極為珍貴的了。
他將療傷丸分別餵給了王強和劉漢,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迅速在兩人體內擴散開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癒合,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你們是好樣的!」肖晨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讚賞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感激,這兩位武者在面對神明會的時候,沒有退縮,而是勇敢地站了出來,這份勇氣和決心讓肖晨感到敬佩。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肖晨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實,肖晨跟這些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他之所以站出來,完全是因為神明會的人動了張典,更是企圖羞辱張典的女朋友。
對於肖晨來說,這不僅僅是對張典的挑釁,更是對他個人的侮辱。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必須站出來,保護他們。
再說了,神明會這種獄族的狗腿子,本來就是肖晨想要剷除的目標之一。他們行事狠辣,無惡不作,給社會帶來了極大的危害。
如果神明會的人能夠及時悔過,肖晨或許會考慮放過他們,但很顯然,這群人並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
相反,他們還在變本加厲地做著惡事,這讓肖晨更加堅定了剷除他們的決心。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插手我們神明會的事務!」嚴少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可置信,雙眼死死地盯著肖晨,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嚴少聰身為神明會的重要成員,平日裡在道上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他自詡為神明會的一份子,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從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然而,今天這個突如其來的青年,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囂張,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挑釁。
「啪!」
空氣中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嚴少聰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肖晨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他冰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嚴少聰,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你為人不端,言辭更是污穢不堪,我實在是厭惡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