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四百二十三章 百聞不如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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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郝敏的情緒已經難以平復,她堅決地說道:「我不管了,如果你們不能保證張典得到最好的治療,我就帶他去找名醫!我不能讓他冒險!」

  說著,郝敏就要轉身離開病房,準備帶著張典去尋找她認為更可靠的名醫。

  肖晨看著郝敏,那雙深邃的眼睛中並未流露出絲毫生氣,反而充滿了理解與同情。他理解郝敏此刻的緊張和擔憂,畢竟她深愛的男友正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他平靜地看了郝敏一眼,緩緩開口:「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頭疼,半夜還經常做噩夢,又找不到問題所在?」

  郝敏聽到肖晨的話,頓時愣住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因為肖晨所說的症狀,完全正確。這個毛病只有她家裡人知道,而且她從未向戰神盟的人提起過。

  「你……你怎麼會知道?」郝敏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看著肖晨,眼中滿是驚疑。

  她突然臉色一變,大聲道:「你們調查我家!」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她實在無法接受戰神盟竟然會調查她的家庭。在她看來,這是對她的極大不信任和侵犯。

  她實在不明白,肖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情況,所以只能解釋是戰神盟調查了他們家。

  帝天言見郝敏對肖晨如此無禮,眉頭不禁緊鎖,他深知肖晨的醫術和地位,決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有絲毫的不敬。然而,肖晨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動怒。

  肖晨微笑著看向郝敏,聲音平和而堅定:「如果我可以將你的病治好呢?」

  郝敏被肖晨的話震驚了,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肖晨。

  這個困擾她已久的病症,她試過無數的治療方法,包括國內的名醫和國外的大醫院,但都沒有任何效果。

  現在,一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肖晨,竟然聲稱能夠治好她的病,這讓她如何能不感到震驚和疑惑?

  「你……你真的能治好我?」郝敏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既期待又懷疑。

  肖晨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試試就知道了,而且也不是什麼大的治療,你若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治好。」

  郝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肖晨那堅定的眼神,她決定相信他一次。畢竟,她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而且,如果肖晨真的能治好她的病,那麼說不定他也能治好張典。

  「好!治就治,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神醫是不是真有本事。」郝敏下定了決心,她決定親身嘗試肖晨的治療。

  肖晨笑了笑,動作輕柔地將手放在了郝敏的頭上。郝敏還未來得及反應,就突然感覺到一股奇妙的暖流從頭頂湧入,瞬間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那種感覺,舒適得仿佛靈魂出竅一般,讓她不禁閉上了雙眼,全身心地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隨著時間的推移,郝敏突然感覺到頭頂處傳來一股輕微的吸力,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慢慢抽離出她的身體。

  她驚訝地睜開眼睛,只見肖晨的手輕輕抬起,而在他的掌心之上,一團黑色的東西正緩緩凝聚成形。

  看到這一幕,帝天言和郝敏都是臉色大變。那團黑色的東西看起來詭異而恐怖,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黑暗和邪惡。

  「那是什麼?」郝敏震驚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肖晨淡淡一笑,解釋道:「這個叫陰氣。你的頭疼和噩夢,都是因為這股陰氣入體所致。原本這並非什麼大事,但由於你之前的胡亂治療,反而讓這股陰氣在你體內不斷壯大,最終導致了你現在的症狀。」

  「那我現在沒事兒了?」郝敏有些忐忑地問道,她擔心自己體內的陰氣並沒有完全清除。

  肖晨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沒錯,現在你已經沒事了。我已經將你體內的陰氣全部抽出,你的頭疼和噩夢也會隨之消失。」

  然而,郝敏的心中依然充斥著深深的疑慮,她緊鎖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對未知的不安。她凝視著肖晨,那雙明亮的眼睛似乎在探尋他話語背後的真實。

  「我要怎麼相信你所說的這一切呢?」她輕輕呢喃,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困惑。

  肖晨似乎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從容。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每天頭疼的症狀在正午十二點左右會達到頂峰。這是因為此刻陽氣最為旺盛,與體內的陰氣產生了激烈的衝突,使得你感受到了難以忍受的痛苦……而此刻,時針正漸漸接近十二點……」

  隨著肖晨的話語落下,他輕輕地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那秒針正在無聲地跳動,向十二點逼近。

  郝敏焦急地凝視著牆上那老舊的掛鍾,秒針每跳動一格,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肖晨的話在她耳邊迴蕩,沒錯,每當接近正午十二點,她那頑固的頭疼便會如潮水般洶湧而來,那種痛苦如同被千刀萬剮,讓她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

  「噹噹當!」

  正午的鐘聲如同審判的鼓點,打破了夜的寂靜。掛鐘的指針準確無誤地指向了十二點。

  郝敏緊閉雙眼,雙手緊握,仿佛在與命運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種熟悉的疼痛感並未如期而至。

  她緩緩睜開眼睛,臉上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那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讓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她激動地轉向肖晨,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肖神醫,我……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了!這是第一次,我頭一次在十二點之後沒有頭疼!」

  郝敏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對肖晨的感激和敬佩。她深知,是肖晨的醫術讓她擺脫了多年的痛苦。這一刻,她對自己的懷疑和誤解感到無比愧疚。

  「肖神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金鑲玉,對您的醫術我真是徹底服氣了!」郝敏邊說邊擦去眼角的淚水,她的聲音充滿了真誠和悔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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