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我……」
剛要開口,趙玲蓉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她的雙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恐:「煙雨,快跑!趙家要對付你,快!」她的聲音帶著顫抖,仿佛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
海煙雨緊緊握住趙玲蓉的手,用堅定的語氣安慰道:「沒事兒了玲蓉,你已經安全了,我也沒事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勇氣,仿佛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她都能坦然面對。
然而,趙玲蓉的恐慌並未因此消散,她急切地說道:「趙家要對付你,你現在非常危險啊。家主親自找到了我,讓我勸說你乖乖聽話,配合他們拿下海家,我拒絕了,於是家主就攻擊了我,之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家主雖然不如老祖,但也是非常恐怖的!」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趙家的家主充滿了恐懼。海煙雨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趙玲蓉是為了她才會遭受這樣的遭遇。
就在這時,一旁的肖晨插了一句嘴:「別擔心,一切有我!」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他。
趙玲蓉看向了肖晨,有些疑惑:「他是?」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尋。
海煙雨微微一笑,介紹道:「介紹一下,肖晨,我的恩人,也是他治好了你。」接著,她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了趙玲蓉,從肖晨的出現,到救下她們,再到蒼雲子的惡行和肖晨的出手擊殺。
趙玲蓉聽完之後,目瞪口呆,她看著肖晨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感激。一想到之前自己靈魂被囚禁的感覺,她就不由得一陣陣後怕。如果成為了傀儡,被人命令去對付自己珍惜之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謝謝肖神醫,謝謝!」趙玲蓉掙扎著想要給肖晨道謝,卻被肖晨攔住了:「你是煙雨的朋友,我也是,不用這麼客氣,況且,你也是因為煙雨的事兒才變成這樣的。」
趙玲蓉心中一陣感慨,她忽然看到了地上蒼雲子的屍體,那冰冷的軀體仿佛還在訴說著之前的驚心動魄。她不由更加相信海煙雨的話了,肖晨能擊殺蒼雲子,那麼趙家那位家主還真未必是肖晨的對手。
這時,趙玲蓉深吸了一口氣,憤恨地說道:「這個蒼雲子,作惡多端,我是趙家人,所以很清楚,他為了煉製傀儡,曾經將一家三十口老少全部殺了,其行為簡直人神共憤,最可氣的是,在趙家的包庇之下,他竟然什麼事兒也沒有。」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的憤怒,顯然對蒼雲子的所作所為感到極度的痛恨。海煙雨也皺了皺眉,這種喪盡天良的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然而,就在這時,跪在那裡的呂伯越忍不住開口道:「海小姐,肖神醫,這都是蒼雲子的錯,與我無關啊。我可是個好醫生,平時也救了不少人。」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護士突然推開了病房的門:「院長,錢先生來了,他兒子的病又犯了,需要您治療……」
護士的話剛說到這裡,她驟然愣住了,因為她也看到了病房裡的狀況。地上躺著的蒼雲子屍體、跪在一旁的呂伯越以及站在那裡的肖晨和海煙雨,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不過,這個護士倒是厲害,或許是見過死人的緣故,她竟然也沒有尖叫,只是稍微有點害怕而已。她定了定神,看向海煙雨道:「院長,錢先生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他兒子的病情很嚴重,需要您儘快治療。」
呂伯越見狀,急忙說道:「海小姐,您可是好人,錢先生的兒子病症可不輕,這段時間一直在進行藥物治療,為手術做準備,如果出點岔子,那孩子可就完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焦急和懇求,顯然非常擔心錢先生兒子的病情。海煙雨皺了皺眉,這個錢先生她自然知道。她看了看肖晨道:「錢先生名叫錢學進,是蓬萊聖地在杭城辦事處的主任……」
「那又如何?」
肖晨淡淡看了海煙雨一眼道:「你打算放過這個呂伯越嗎?這世上醫生多了,也不少他呂伯越一人。更何況,以這狗雜碎的性格,我可不太相信他有什麼醫德,誰知道他是治病還是害人啊。」
呂伯越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完蛋了。
這個肖晨怎麼連聖地辦事處的主任都不怕,這個傢伙就沒有害怕的人和事兒嗎?
就在此時,又有人來了。
進來了一個冷麵中年。
中年一身西裝,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個高手。
「怎麼回事兒?」
中年冷聲道。
「您是錢先生的保鏢吧,救救我啊,這兩個人想要殺了我,不讓我給錢先生的孩子看病啊。」
呂伯越大喊了起來。
在他看來,就算是給肖晨一百個膽子,肖晨也絕對不敢跟聖地的人動手。
嘴上說跟直接動手那可是截然不同的。
「真是好膽,竟然敢在這裡鬧事兒……」
那中年保鏢淡淡看了肖晨一眼,而後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現在,呂伯越我要帶走。」
說話間,他便朝著呂伯越走了過去。
然而,肖晨攔住了他的去路,淡淡道:「這個人你今天帶不走,而且,我奉勸你一句,不要讓這個人給你上司的兒子看病了,這傢伙心術不正,只會害人,可不會看病。」
「滾開!」
保鏢厲聲喝道,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陰沉,顯然是被肖晨的無視和挑釁所激怒。
呂伯越見狀,心中更加得意。他相信,只要錢學進出面,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肖晨肯定會遭受到嚴厲的懲罰。他已經開始期待看到肖晨被保鏢狠狠教訓的場景了。
然而,肖晨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保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你的上司沒教過你,求人的時候,得有禮貌嗎?」肖晨淡淡地說道。
保鏢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完全沒有想到肖晨竟然會如此無禮。在他看來,自己作為錢先生的保鏢,身份尊貴,無人敢惹。而肖晨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竟然敢如此挑釁自己,簡直是不知死活。
「讓你滾開就滾開,哪兒那麼多廢話!」保鏢憤怒地吼道,同時一拳轟向肖晨。
這一拳,猶如狂風暴雨中的驚雷,震撼人心。他身為武者,這一拳凝聚了他多年的修煉精華,充滿了強大的力量與速度。
只見他的拳頭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殘影,帶著刺耳的破風聲,仿佛連空氣都被這一拳撕裂開來。
拳風所過之處,病房內的空氣都仿佛被壓縮得喘不過氣來,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而肖晨,面對這如此強大的一拳,卻顯得異常冷靜。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自信,仿佛早已看穿了這一拳的虛實。當保鏢的拳頭即將觸及肖晨的瞬間,肖晨突然動了。他的右腳迅速抬起,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力量與速度,然後猛地踢出。
這一腳,猶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肖晨的腳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精準地踢中了保鏢的腹部。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保鏢的身體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瞬間倒飛了出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保鏢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被鐵錘狠狠砸中一般。
他感受到自己的內臟仿佛都在顫抖,一股強烈的恐懼感湧上心頭。他完全無法想像,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而肖晨,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站在原地,眼神冷漠而堅定。他的腳下,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涌動,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呂伯越見狀,頓時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肖晨竟然會如此厲害,一腳就將保鏢踢飛了出去。他心中開始感到一絲不安,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然而,肖晨卻並沒有停下腳步。他冷冷地看了呂伯越一眼,然後說道:「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教訓一下你這個無恥之徒。」
說完,他便朝著呂伯越走了過去。呂伯越臉色大變,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軟得無法動彈。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肖晨一步步逼近自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