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二百九十九章 被人惦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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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肖晨處理了蘇氏藥業保安問題的時候,龍宗火龍堂內,一人面色極為震怒。

  此人正是火龍堂的副堂主龍俊。

  因為他大哥有事兒去外地深造,他現在基本掌握了火龍堂的權柄,過的那叫一個舒服,可是就在今天,發生了一件讓他極為不舒服的事情。

  他的得力手下暴龍竟然被人宰了。

  「你們說那個人是誰?」

  「具體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但跟海煙雨待在一起,多半是海煙雨的男朋友,我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知道他住在哪裡。」

  回話的是那些逃回來的馬仔。

  「好,知道住哪兒就行,敢動我龍俊的人,分明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大哥面子,不給火龍堂面子,甚至不給龍宗面子,我倒要看看,天海之內,是誰這麼大膽子!」

  龍俊眼中爆射出無比恐怖的殺意。

  「副堂主,這個人怕不是那麼好對付啊,他能輕易廢掉暴龍,還敢當街殺人,那就一定是有依仗的。」

  旁邊,一個形容枯槁的老者緩緩說道:「我看,這件事兒或許該從長計議。」

  「吳老放心,我沒那麼蠢,不清楚敵人的手段就貿然出手,那我豈不是太蠢了些?」

  龍俊冷笑道:「這些年,你見過我直接提刀追殺某人嗎?別人能替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就不必親自動手。」

  「副堂主的意思是?」

  吳老似乎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是問道。

  「龍衛!」

  龍俊笑道:「我的好兄弟龍鐵那可是天海龍衛的副統領,只要他出面,那小子還真敢動手不成?」

  「即便他真的敢動手,那得罪了龍衛的後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天海龍衛統領的境界可是早就已經達到了恐怖的龍血境,再加上龍衛背後可是龍宮,弄不死他!」

  「他不動手,那就更好了,一旦被抓進龍衛死牢,他就算是條龍,都得死在裡面。」

  「副堂主這一招高啊!」

  吳老笑道:「借刀殺人,對我們沒有絲毫的影響,卻可以收拾掉我們想收拾的人,好!我相信堂主若是回來,一定會為您的理智點讚的。」

  「吳老,你都夸的我不好意思了。」

  龍俊笑了笑,一想到肖晨就要被他收拾到慘不忍睹,他的心情忽然間又好了起來。

  於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堂弟龍鐵的電話。

  龍鐵,正是那個在天海龍衛擔任副統領的。

  「堂兄,有事兒嗎?」

  電話那頭,龍鐵的態度也是很客氣。

  雖然成為了龍衛副統領,但這裡面可是有龍俊和其兄龍浩的幫助,他自然要小心些。

  人家能將他捧起來,就能將他摔下去。

  「堂弟,我也不跟你客氣,劉媛那個賤人被一個小子救了,那小子就住在xxx,你過去,將那小子找個理由抓起來,不要讓他活著出來就行了。」

  龍俊道。

  「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嗎?」

  龍鐵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說鐵子,你不是吧,都天海龍衛副統領了,龍血境二重的高手,你居然會這麼膽小。」

  龍俊不屑道:「這個忙你要是不幫就算了,反正我認識別人,不過,我要是找了別人,那你這個副統領的位置怕是就要退位讓賢了啊,可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

  「堂兄,別介啊,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至於怕,那不可能,放眼整個天海,誰敢與龍衛作對?就算是影王也不敢,或許壓根就不必動手,我們直接過去,那小子就蔫了。」

  龍鐵急忙說道。

  「好,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事成之後,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龍俊道:「你也知道,龍爺的煉丹技術很是強悍,到時候,我會到龍爺那裡為你求一枚靈丹。」

  「那就太謝謝堂兄了!」

  龍鐵有些興奮。

  龍爺的靈丹,真是一丹難求的。

  龍宗能有今天的地位,說到底,就是龍爺的煉丹術一手造就的,龍爺的靈丹,在整個東南三省,那都是絕對的搶手貨。

  要是能得到一枚,他搞不好境界還能突破。

  想到這裡,龍鐵渾身都是幹勁。

  ……

  別墅里,肖晨又回到了自己的節奏之中。

  他開始翻閱虎國金家的資料,尤其是與神明會有關的資料。

  三年之後,獄族甦醒,那覆滅的可不會是某個國家,而是整個世界。

  所以,雖然他不喜歡虎國,但虎國神明會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必須得引起重視。

  虎國那邊肯定有隱藏的獄族,而且可能不止一處。

  如果能藉助這一次的機會將這幫傢伙連根拔起,那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外面,海煙雨正在打掃衛生。

  她這幾天都住在這裡,閒也閒不住,乾脆就成了肖晨的全職女僕。

  此時,別墅之外,一群人正朝著這邊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天海龍衛副統領龍鐵。

  此時的龍鐵,可是意氣風發,相當得意,甚至都幻想著收拾了肖晨之後的美好生活了。

  來到門前,龍鐵看著那鐵門,冷笑一聲,一腳飛踹,將整個鐵門踹飛了出去。

  正在院裡打掃的海煙雨嚇了一跳。

  她急忙來到了門口,就看到了龍鐵等人。

  龍鐵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他,身形魁梧,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皮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仿佛長時間不見陽光,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他的臉龐瘦削,顴骨高聳,一雙細長的眼睛斜斜地挑著,眼中閃爍著狡黠與不屑。

  頭髮凌亂而油膩,似乎從未認真打理過,幾縷髮絲耷拉在額前,遮擋住部分視線,增添了幾分陰鬱。

  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一絲嘲諷的微笑,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他的穿著同樣顯得不羈而傲慢。他身著一件陰鬱的黑色長袍,袍面上沾滿了污漬和劃痕,卻仿佛成了他獨特風格的標誌。

  長袍的領口敞開,露出他瘦削的鎖骨和突出的喉結。

  他的腰間繫著一條破舊的皮帶,上面掛著一些形狀奇特的武器和飾品,閃爍著寒光,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雙手粗糙而有力,指甲里嵌著黑色的污垢,顯得既骯髒又兇狠。手指上戴著一枚造型奇特的戒指,上面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寶石,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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