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事兒就到這兒吧,我有些事情,先離開了!」
肖晨想要趕緊將霸王花煉化了,雖然他現在的境界在世俗之中根本無懼任何人。
但那些獄族已經逃出來不少,誰知道那些傢伙會不會逐漸變強,到了他都對付不了的程度。
所以,他依然必須得變強。
即便境界暫時無法提升,戰神訣也要提升。
「我送你回去吧!」
蘇雲娜說道。
「不必了!」
肖晨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他並不想跟蘇雲娜牽扯太深。
離開光輝之塔,肖晨來到了那些獄族休眠的小世界。
這裡之所以會被選為休眠之地,是因為獄族對這些小世界進行了改造,讓這些地方靈氣充裕,更適合修煉。
在這裡煉化霸王花,再合適不過了。
一天後,霸王花煉化完畢。
肖晨預料中的戰神訣果然提升,戰神化血已經達到了大成。
僅僅憑這身血氣,肖晨就能直接嚇暈很多武者。
他離開了修煉之地,來到了蘇家,準備跟蘇東坡道別,這邊神明會的事情處理完了,他也該回去了。
然而剛剛踏入蘇東坡大別墅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很不友好的氣息。
面色一冷,他循著這氣息來到了蘇雲娜的身旁。
突然,他射出一根銀針,扎進了蘇雲娜的穴位之上,而後,一股黑氣從蘇雲娜體內被抽出。
最終,凝聚成了一團紅色的球體。
「什……什麼!」
蘇雲娜一臉驚慌,不知所措。
「這就是傳說中的詛咒!」
肖晨用手一捏,詛咒瞬間碎裂,化作精純的能量湧入他的體內,這點小把戲,還傷不到他。
不過這詛咒猶如愛滋病毒一般,一般攜帶詛咒種子的人反而不會有事兒。
真出事兒的,就是被這詛咒傳染之人。
詛咒種子的外表並不起眼,看似只是一顆普通的血紅色種子,表面布滿了細密的紋路,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然而,這並非一顆普通的種子,而是被詛咒之力所侵蝕,充滿了黑暗與邪惡。
詛咒種子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氣息,仿佛能夠吞噬周圍的一切生機。
一旦有人不慎觸碰,便會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有無數隻小鬼在啃噬著自己的靈魂。
隨著種子的詛咒之力逐漸侵蝕,被觸碰者的修為會迅速下降,甚至可能失去生命。
在昔日的修真界中,詛咒種子被視為禁忌之物,人人避而遠之。
它的存在,仿佛是對整個修真界的一種警示,提醒著修真者們要時刻保持警惕,以免被黑暗力量所侵蝕。
然而,也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修真者,試圖利用詛咒種子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們不顧一切地追尋著詛咒種子的下落,希望能夠藉此獲得強大的力量。
然而,這些修真者往往最終都會因為無法承受詛咒之力的侵蝕而走向滅亡。
詛咒種子,就像是一顆隱藏在修真界深處的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引發一場災難。
它的存在,讓整個修真界都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只是沒想到,這曾經屬於修真界的災禍之物,竟然又一次出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了世俗之中。
「詛咒,誰要對付我女兒?」蘇東坡急了。
「不,他們要對付的是我。」
肖晨搖了搖頭道:「對付你們,用不著這麼麻煩的手段,顯然是有人覺得我不好對付,又與蘇雲娜相熟,所以便用了這種方法。」
「知道是誰嗎?」
蘇東坡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這詛咒之上沾染了那人的氣息,我這就去找他,離開蘇城之前,我會將這個事情處理好的。」
肖晨笑了笑,縱身一躍,人已經消失在了兩人面前。
他倒要看看,這下咒之人究竟是誰。
昨天光輝之塔裡邊,人太多,所以蘇雲娜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如果要懷疑,那懷疑的人可就多了,只能用笨辦法,慢慢找了。
循著那詛咒的氣息,肖晨一路找來,沒想到,竟然進入了城主府。
「呵呵,這個齊城主,還真是不知死活啊,我饒他一命,他竟然敢算計我?」
肖晨獰笑一聲,本來不打算與這種人計較的,但如今看來,必須得下狠手了。
他倒是不怕,但要是傷到了他身邊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
城主府中。
齊城主面色難看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道:「柳葉,你真的可以殺了那個肖特使嗎?」
柳葉看著齊城主道:「放心吧,我昨日在那蘇雲娜身上下了咒術,這咒術對蘇雲娜無害,不過一旦肖晨接近蘇雲娜,便會令那肖晨七竅流血而死。」
「那枚詛咒種子可是我好不容易從師父那裡求來的,雖然用在此人身上有些浪費,但此人竟然敢傷我兒子,動我丈夫,我要讓他死的非常難堪。」
說這番話的時候,柳葉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猙獰。
齊城主看著妻子柳葉,竟然有些膽寒。
柳葉曾經也是一名容貌傾城、天賦異稟的武者,但因一場意外,她誤入魔道,修煉了一種禁忌的魔功。
自從修煉魔功後,她的容顏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變得粗糙不堪,布滿了黑色的紋路,仿佛被烈火灼燒過一般。
她的雙眼也變得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夠吞噬人的靈魂。她的嘴唇乾裂,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慄。
她的身形也變得扭曲,曾經優雅的身姿如今變得佝僂而詭異。
她的長髮變得乾枯而雜亂,如同被雷電劈過一般,飄散在風中,帶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她的氣質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曾經溫柔善良的她如今變得冷漠而殘忍。
她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而低沉,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儘管她已經變得如此可怕,但她仍然堅持修煉魔功,尋求更加強大的力量。
她不再關心自己的外貌,甚至不再關心自己的生死。她的心中只有對力量的渴望。
在心中嘆了口氣。
齊城主也沒想到,他厭惡妻子修煉這種魔功,結果最後報仇還要靠妻子。
只是,他心中仍然有些擔憂,妻子的手段,能奈何得了那個肖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