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吧!」
看著弱不禁風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
是雲鶴的妻子。
她做出了決定。
在關係到丈夫生死的這個重大決定上面,她給出了自己的抉擇。
這個抉擇,可不簡單。
因為雲鶴身份特殊,一旦因為她的決定出事兒,那她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所以這個決定連錢老都不敢,畢竟牽扯太大。
可雲鶴的妻子卻敢。
「為何?」
肖晨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相信雲清!」
女子看向了雲清道。
雲清是雲鶴的徒弟,向來都很孝順,對他們夫妻兩個猶如對待父母一樣。
她沒理由懷疑。
「三思啊!」
錢老忍不住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還是讓醫盟的人來討論一下比較好。」
「來不及了!」
肖晨搖頭道:「蘇城醫盟,你就是負責人,你都解決不了,那就得讓醫盟總部的人來,可他們基本上都不可能立即有時間,三天之內絕對無法聚齊的。」
「出了事兒,我擔著!」
女人再次說道。
「你會為你的決定開心的!」
肖晨笑了笑,走上前去,開始給雲鶴進行治療,這治療並沒有那麼困難,畢竟肖晨現在境界極高,以往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完全祛毒,而現在,只需一根銀針下去,片刻就能解決問題了。
「好了!」
肖晨笑道。
「不會吧,你開什麼玩笑,這才過去不到一分鐘啊。」
錢老臉色陰沉,覺得肖晨是在開玩笑。
女人也有些詫異。
不過肖晨卻是笑而不語。
便在此時,病床上的雲鶴突然睜開了眼睛:「老婆,我沒事兒了!」
嗡!
此時此刻,錢老等人的腦袋瓜子都是嗡嗡的。
不到一分鐘治好了雲鶴,這是何等神人啊。
錢老有羞愧,也有震驚。
羞愧的是,他作為醫盟蘇城的負責人,居然連雲鶴究竟怎麼回事兒都搞不清楚,可肖晨僅僅用了幾十秒啊,就將雲鶴治好了?
雖然雲鶴此時看起來還有些虛,但臉色明顯好轉了。
關鍵是人醒了啊。
自從受傷之後,雲鶴一直就是深度昏迷啊。
「盟……」
雲鶴此時看到了肖晨,正要喊出肖晨的身份,卻被肖晨攔住了話:「沒錯,我也是戰神盟的人,所以救你,也不要感覺意外,對了,可以確定的是,你中毒了,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雲鶴很快反應過來,肖晨是不想暴露身份,於是也沒繼續說,而是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楊炯!」
突然,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副指揮?」
雲清愣住了:「您是說要將您康復的消息告訴副指揮嗎?」
「恰恰相反!」
雲鶴冷冷道:「我可以肯定,我中毒的事跟楊炯有關,雖然我並沒有證據,但依然十分肯定。那天楊炯請我喝酒,只有我們二人,後來我就不省人事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這個事兒先不要聲張!」
肖晨淡淡道。
「怎麼能不聲張,既然這事兒是真的,就應該對楊炯進行調查!」
雲清急了。
「現在,蘇城戰神盟全體都要聽我命令。」
肖晨冷冷道。
說著話,他拿出了一張證件。
「原來您是特使!」
雲清看了證件,瞬間明白了肖晨的話。
「那您吩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雲清相信自己的師父,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抓了楊炯,來為師父報仇。」
當雲清得知自己的師父是被楊炯下毒暗害時,她的內心瞬間被憤怒填滿。
她的臉色變得鐵青,雙眼中閃爍著冷冽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燃燒殆盡。
她的身體緊繃著,肌肉如同鋼鐵般堅硬,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團火在他的胸口燃燒,讓她難以平靜。
她的手指緊緊地地攥著,指甲都潛入到了肉里,甚至有險些流出。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冷酷,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都傾瀉到那個下毒暗害師父的人身上。
此時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讓這個人血債血償。
雲清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這個人的靈魂,讓他無處可逃。
就在這個時候,雲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從仇恨之中驚醒,看了一眼手機。
「是楊炯的電話。」
她看向屋內幾人說道。
「心平氣和地接電話,不要讓他看出問題。」肖晨道:「如果你做不到,這個電話就不要接了。」
「我可以!」
雲清深吸了一口氣,運轉清心訣,讓自己很快平靜下來。
而後,她接通了電話。
「副指揮,有事兒嗎?我在我師父這兒。」
雲清道,聲音很是平靜,聽不出任何的不對來。
肖晨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雲清還真是不錯。
「你師父怎麼樣了?」電話那頭,楊炯問道,聲音中透著關切,若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在場幾人怕都是要感動的,然而此時,他們卻只感覺這個人的可怕和無恥。
「還是老樣子,好像永遠都醒不了了,剛剛醫盟的錢老還過來了,說是師父不知道怎麼可能,這幾天情況很糟糕,可能過不了多久了……」
說著話,雲清還帶了哭腔。
「唉,你還是要有信心嘛,萬一遇到神醫呢?」楊炯道:「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請那位肖先生吃頓飯,畢竟這一次他可是救了你,救了戰神盟很多人,我這個副指揮總要盡地主之誼的。」
「對了,到時候你也跟著一起來。」
「肖先生就在我身邊,他已經答應了,說是很想認識認識您這個副指揮啊。」
雲清道。
「那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蘇湖酒店見面,那裡環境好,也清淨。」
楊炯笑了笑道。
「知道了。」
雲清點了點頭,旋即說了聲再見。
兩人掛了電話。
「就是這樣……肖先生,您還是不要去了,如果之前,我肯定要讓您去的,但現在看起來那個楊炯絕對不是好人,您要是去了,恐怕是會有危險的。」
雲清看向肖晨道。
「不,恰恰相反,我不僅要去,還得大張旗鼓的去!」
肖晨搖了搖頭道:「這個鴻門宴,擺明了是為我準備的,我若不去,他還會想別的辦法針對,倒不如落落大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