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于成龍這一次也不是一個人去,他要帶上於家精銳前往,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他們於家的下場是什麼。
「門主放心,所有跟那肖晨有關的人,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要讓那肖晨真正感受到痛,感受到後悔!」
眾人齊聲吶喊。
「於兄,只怕你要白跑一趟了!」
此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因為除了于成龍之外,竟然沒有一人發現這個說話之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氣質優雅,仿佛古代的書生一般。
「是你!林逸!」
于成龍盯著這個中年男子皺眉道:「你來幹什麼,看我們於家的笑話嗎?」
雖然兒子被殺的消息他壓了下來,大部分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但天海那些大門派,大家族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比如林逸所在的海家,在浦城肯定也是有耳目的。
林逸身材適中,既不顯得過於魁梧,也不顯得瘦弱。
他的臉龐線條柔和,給人一種親切而舒適的感覺。
一雙明亮的眼睛,宛如深邃的湖泊,平靜而清澈。
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沉穩與睿智,仿佛世間一切紛繁複雜的事情,都無法撼動他的內心。
他的穿著總是那麼得體而大方,既不張揚也不俗氣。
一件簡約的襯衫,一條舒適的休閒褲,再加上一雙精緻的皮鞋,展現出他獨特的品味。
他的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優雅的氣質,無論是與人交談還是獨自沉思,都顯得那麼自然與和諧。
林逸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他的話語總是那麼誠懇而富有智慧。
他的笑容溫暖如陽光,總能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愛與理解,總能給人帶來安慰與力量。
「於兄說笑了,於瀟的死,對我們天海四大家族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兒,雖說我們四家之間也有競爭,但終歸都是天海的人,現在有人殺了於瀟,便是在挑釁我們四大家族啊。」
林逸緩緩說道,不疾不徐。
「少特麼說這種客套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條毒蛇罷了。」
于成龍絲毫不領林逸的情:「你跟那個林薇,已經快要將整個海家吞下了吧?你明著是林薇的哥哥,但背地裡究竟什麼關係,誰知道?也就海陵山那個蠢貨會沉迷於愛情之中不能自拔。」
「呵呵,於兄這就有些過分了啊,我來這裡,是真的有重要的情報告訴你們啊,免得你們白跑一趟,還驚動了那個肖晨,反而讓那小子逃了。」
林逸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
于成龍皺眉道。
「肖晨不在浦城,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林逸反問道。
于成龍有些尷尬,他還真不知道,心裡頭光顧著報仇了,都沒有確認一下肖晨的具體位置。
「看吧,你們果然不知道,我告訴你們吧,那個肖晨現在就住在俠客島的俠客島酒店之中,對了,就是那個空中別墅。」
林逸回答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于成龍問道。
「巧了,就在剛剛,海陵山的女兒海煙雨打來電話,希望海陵山可以替那個肖晨說說情,不過被海陵山拒絕了,恰恰我就在一旁,所以聽的很清楚。」
林逸笑著說道:「那個海煙雨啊,如今已經跟肖晨鬼混在了一起,你們若是抓了她,我相信那個肖晨一定會投鼠忌器的。」
「你想海煙雨死?」
于成龍瞬間就明白了林逸的想法:「那個女人如今是俠客島島主,的確對你們構成了一定的威脅,而且似乎跟龍爺關係還很近,難怪你們要弄死她。」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海煙雨已經跟肖晨待在一起了,殺不殺她,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林逸笑了笑道:「好了,話已經帶到了,你們怎麼做,我就不管了。」
說完話,林逸便轉身離開。
盯著林逸的背影,于成龍臉色陰沉。
「家主,林逸雖然狡詐,但他說的也是實話,如果那肖晨要逃跑的話,我們手裡必須得有人質才行。」
於家一個老者提醒道:「浦城那邊其實不好辦,常家已經發話了,他們會罩著蘇家,我們真要對蘇家動手,就必須得跟常家翻臉,反而是這個煙雨,孤身一人,比較好對付。」
「你說的沒錯!」
于成龍點了點頭道:「行,就這麼辦吧,我們先直接去找肖晨,如果能抓住肖晨自然最好,抓不住的話,就去抓那個海煙雨,別殺了就行,可不能讓林逸和林薇得逞了。」
「就這麼辦!」
眾人都很同意。
「沒什麼別的問題,就出發吧,留下一半人守著家,其餘人跟我去俠客島!」
于成龍大手一揮,冷聲道。
……
俠客島。
海煙雨坐在島主的座位上,兩邊都是俠客島的高層。
劉明那樣的人,也只排在末尾。
這座位上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趾高氣昂,似乎並沒有將海煙雨放在眼裡。
會議現場,氣氛異常緊張,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高層們的聲音響徹大殿,充滿了對宗主的不滿和挑釁。
其中一人,身穿華貴長袍,拍案而起,怒氣沖沖地指著海煙雨說:「你這是什麼決策?簡直是荒謬至極!我們俠客島的榮耀豈能被你這等無能之人糟蹋!」
另一位高層更是嗤之以鼻,冷笑道:「島主,你的智慧難道只限於此嗎?我們俠客島需要的是有遠見卓識的領導者,而不是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庸才!」
「兩位的話有些過了,不過島主,你應該明白,你就是一個傀儡而已,還是乖乖做好這個傀儡吧,不要想東想西的,那樣對你最好!」
又有人開口道。
他們的語氣充滿了輕蔑與嘲諷,仿佛海煙雨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成為了他們攻擊的目標。
他們的聲音尖銳而刺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們的傲慢與囂張。
這些高層們不僅用言辭攻擊海煙雨,更是用眼神和肢體語言表達著他們的不滿。
他們瞪大雙眼,眉頭緊鎖,仿佛要將宗主吞噬在怒火之中。
他們的動作粗魯而囂張,仿佛在這個場合,他們就是主宰,而宗主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
整個會議現場充滿了火藥味,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一場激烈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