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嶼雖然不大,但也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城鎮了,所以二人上島之後乾脆叫了一輛車,直奔島主府而去。
肖晨不想浪費時間,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尋找獄族,那麼直接去問那個島主煙雨,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不管對方是不是獄族的人,總能看出個一二來。
島主府位於島嶼中心。
越往中心,這座島嶼就越是繁華,也不知道投入了多少,這裡的交通也是非常發達,甚至還修建了環島的地鐵,一環套一環,幾乎就沒有地鐵無法抵達的地方。
不過肖晨他們已經叫了車,也就懶得去節省那點錢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島主府門外。
這島主府修建的是相當奢華,簡直如同一座堡壘一般,里里外外都有人巡邏。
看起來這島主府似乎有些秘密啊。
兩人直接來到島主府門外,卻發現今日來島主府的人似乎有很多。
「難道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肖晨好奇地問道。
「應該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只是那個島主煙雨每隔上一段時間,或者有重大事件的時候,都會邀請島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聚在一起商議,今天或許我們剛好碰到了。」
吳桃解釋道:「這個邀請會事先頒發邀請函的,所以我們……」
「沒事兒,我有辦法!」
肖晨帶著吳桃走進了隊伍里,只是遠遠看了那邀請函一眼,便微微一笑,右手一翻,竟然出現了兩張一模一樣的邀請函。
「這……」
吳桃懵了。
肖晨戰力強大,就算能夠打爆一輛戰車,那她也能理解,畢竟這還算在常識之內。
可憑空變出物品,這就有些脫離武道範疇之外了啊,這究竟是什麼神仙手段啊。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不過是最普通的復刻法術而已,肖晨早就學會了。
別說區區邀請函,就算是復刻兵器,他也能復刻出來,對於他而言,這就是小兒科。
有了邀請函,兩人不受阻礙的進入了城主府,但此時的城主府熙熙攘攘,人還真是不少。
城主府的大院之中,被布置成了許多展櫃,展櫃裡放置了一件件特殊的武道物品。
「看起來是俠客島的交易會了。」
吳桃道:「這俠客島的存在就是為了交易,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島主府就會開辦一場交易會,他們會提供大量好東西,武者可以用靈石進行購買,也可以用俠客島所需的物品進行交換。」
「這個我熟悉。」
肖晨在古海可不止參加過一場交易會。
只是,這裡放置的那些東西他大多都沒什麼興趣,比起古海的物品,真是差遠了。
不過,以世俗武者的眼光而言,這裡的東西是真不錯,最起碼都是真傢伙。
展柜上面有物品的名稱以及詳細介紹,甚至有些連來歷都說的非常清楚。
讓人一看便知道這是什麼,做什麼用的。
當然,也有些物品上面只有問號,別的信息都沒有,那應該是連俠客島自己也無法判斷的物品。
肖晨釋放了自己的意識,籠罩了整個會場,他不想浪費時間,只想看看,這裡究竟有沒有自己用得著的物品。
還真別說,本來沒有多大信心的他,竟然還真找到了一樣。
「辟穀龍鬚草!」
辟穀龍鬚草,其表面上與一般的龍鬚草極為相似,是一種草本植物,其一般稈高為30-80厘米,表面平滑沒有毛,上部有分枝。
它的葉鞘一般短於節間,只有鞘口有細纖毛。葉子為狹線形,長度在10-30厘米之間,寬不足4毫米。
頂生的葉片還會退化。
此外,龍鬚草的花為總狀花序,表面有黃褐色的柔毛。
判斷是不是辟穀龍鬚草,只有一個要點,那就是一股淡淡的奇異香味。
可這香味如果不是專業人士,再加上嗅覺極為靈敏之人,根本聞不到。
所以大多數時候,人們都會將這辟穀龍鬚草當做雜草處理了,那真是浪費極大啊。
事實上,這辟穀龍鬚草是專為辟穀境武者煉丹用的上佳材料。
肖晨如今在世俗待著,缺少靈藥,缺少提升境界的契機,那麼這種天材地寶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有了這一株辟穀龍鬚草,他的境界起碼能再提升許多,搞不好仙府能直接提升到六十級。
那就意味著他將達到辟穀境巔峰。
即便三年之後他沒有徹底解決獄族的問題,也擁有跟獄族一戰之力了。
想到這裡,肖晨便直接來到了那辟穀龍鬚草的展櫃之前。
「這個我要了,多少靈石?」
肖晨問道。
「一萬下品靈石,不還價!」
銷售開口道。
這麼便宜!
肖晨心中有些驚訝,像這種品質的辟穀龍鬚草,如果放到古海,少說也得一個億的下品靈石才能買到啊,沒想到這裡居然只要一萬,這也太便宜了吧。
不過,他嘴上沒說什麼,很麻利的付了錢。
銷售將辟穀龍鬚草包裝好了之後,就遞給了肖晨。
「等一下!」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而後,一群人圍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二十來歲長得倒也帥氣,只是明顯氣色不怎麼樣,應該是被酒色財氣給弄垮了身體。
曾經俊朗的面容如今已變得蒼白而憔悴。
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黯淡無光,如同兩顆失去水分的乾果。
眼角處,淡淡的魚尾紋已悄然爬上,仿佛在訴說著他曾經的放縱與不羈。
他的頭髮也變得凌亂而枯黃,無精打采地垂在額前,再也無法展現曾經的青春活力。
他的身材曾經健壯挺拔,如今卻如同被風霜侵蝕過的樹木,彎曲而瘦弱。
肩膀不再寬闊,胸膛也不再厚實,反而透出一種虛弱的病態。
他的雙手,曾經結實有力,如今卻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指尖微微顫抖,仿佛連握住酒杯的力氣都已失去。
他的衣著也顯得隨意而邋遢,曾經的整潔與講究早已蕩然無存。
衣領歪斜,紐扣脫落,褲腳沾滿了泥土和灰塵。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頹廢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失去了色彩。
「有事兒?」
肖晨看向青年問道。
「這位先生,這東西能否讓給我?我出雙倍的價錢買下來!」
青年拱了拱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