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蘇菲有些擔心。
「放心吧,在我眼裡,他們不過是幾隻噁心的蛆蟲而已,不會對我構成任何威脅的。」
肖晨笑了笑道。
「好吧!」
蘇菲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不過是累贅,於是揮了揮手,眾人出了門。
「好啦,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你們這些雜碎呢。」
肖晨掃視了一下房間,這個房間很特殊,是有隔層的,此時隔層裡面全部都是手持火器的神明會成員。
龍脈境之下,火器的效果是極好的。
一旦命中,照樣得死。
這或許就是神明會給肖晨準備的陷阱吧。
笑了笑,他神識突然一掃。
轟!
隔層之中的那些槍手全部直接腦死亡,倒在了地上,一聲不吭。
「小子,你以為你今天能逃得了嗎?」
何進冷哼道:「給我射死他!」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本該讓這裡成為槍林彈雨的,可是卻什麼也沒發生。
一切都無比安靜。
「不用喊了,他們永遠都不可能開槍了!」
肖晨走向了何進,眼中釋放出冰冷的殺意:「我本不願意殺你們這些普通人,但你們這一次做的實在有些過分了,若只是針對我也就罷了,居然將屠刀架在了無辜之人的頭上,我很生氣!」
「不可能,那麼多人……」
何進驚恐地看著肖晨,如同在看一個魔鬼。
肖晨笑了笑,抬手一拳轟出,牆壁直接現出了一個洞,裡面的人全部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直到此時,何進才真的知道怕了。
他們惹錯了人,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該招惹,這人簡直太可怕了。
「好了,你也該走了!」
肖晨還有自己的事情,所以也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抬手就朝著何進抓去。
「黑狗大人,救我!」
何進喊了起來。
但黑狗不僅沒有過來,反而奪路而逃。
從看到牆後那些人倒在地上的一瞬,黑狗就明白了,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必須跑,不跑就得死!
「你跑不了!」
肖晨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飛起一腳,而後一道寒芒破空而去。
奔跑中的黑狗被攔腰斬斷。
那不是刀。
不是劍!
那是以仙力凝聚出來的風刃!
別說人的身體,就算是鋼鐵之軀,也能給你一分為二。
黑豹的意識尚未完全消失,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他絕對不會來招惹這個煞星的。
他錯了!
侯峰也錯了!
就算是侯峰,也絕對不可能是這個人的對手,這人太恐怖了。
何進還沒死。
此時的他卻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黑狗那種強者都被肖晨如此輕易擊殺,那他在這個人面前算個屁啊。
「饒了我!饒了我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也是被人逼迫的啊。」
何進跪在地上哭喊著:「是那個侯峰讓我乾的,那個黑狗也是侯峰的手下,我根本指揮不了他啊。」
「噗!」
肖晨甚至懶得跟何進多說一句話,直接就動手了。
這何進他之前都沒放在心上,也懶得去殺,但這一次,他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此人所做的事情,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而後,他出了門,一把火將這裡給燒了。
這裡應該也是神明會的秘密據點,可惜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門外,蘇菲還在那裡等著。
「你還沒走?」
肖晨疑惑道。
「我……」
「好了,不必說了,肖晨擺了擺手道:「回家去吧,我還有事情。」
說完,肖晨轉身就離開了。
他不想跟蘇菲有過多的感情糾葛。
重新來到工廠的時候,吳江已經將工具送過來了,肖晨開始在工廠里認真尋找有關獄族的線索。
還真別說,這工廠地下的磁場確實有些不太對勁。
「看起來,應該就在這下面了,可是沒有正確的方法,很難開啟啊,還是得先找到那個侯峰,或許,侯峰會知道。」
雖然這麼想,但神明會的據點真的很難找,這樣子下去,可不是事兒啊。
……
另外一邊。
侯峰已經得到了黑狗被殺的消息。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此時的他,更是不敢輕易動手了,如果他打不過肖晨,那他就得死啊。
「真是麻煩!」
侯峰本來是打算來浦城立威的,結果現在卻成了給自己挖坑了,如果不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他即便回到天海,怕是都會被人嘲諷的。
這還是小事兒,以鐵中陽的脾氣,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侯會長,陳總來了!」
此時,有人匯報。
「那個陳總?」
侯峰愣了一下問道。
「陳廣!」
「讓他進來!」侯峰知道,陳廣的腦子一向好使,這一次被搞得天海製藥陷入了倒閉的危機,其實都是他的錯,只要陳廣來了,他就還有機會。
「侯會長,以那個肖晨的手段,我們來硬的怕是不行了,除非天海神明會九大高手一起出動。」
陳廣剛進門,就直接說道:「我已經想了個辦法對付蘇氏藥業,至於那肖晨,可以先行忽略,交給上面去對付。」
「什麼辦法?」
侯峰問道。
「其實不是什麼新辦法,但老辦法用起來卻更實在,也更容易成功。」陳廣道:「那蘇氏藥業之前因為劣質藥材的事情被欣萌集團斷了來往,那我們再來一次就行了。」
「有把握嗎?」
侯峰問道。
「十拿九穩!」
陳廣點頭道:「蘇氏藥業有人已經被我收買了,放心,要不了多久,您就能等到好消息了,只要蘇氏藥業垮了,那欣萌集團還得靠我們天海製藥!」
「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侯峰終於是鬆了口氣。
玩陰的,還得是看陳廣啊。
……
晚上,肖晨一個人無聊地在工廠轉悠,他現在能感應到磁場,但具體如何開啟這個磁場,暫時還沒有眉目,就算他懂陣法,也不能隨意亂來,因為一個不好,會引發連鎖反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突然,他看到一輛車從前方駛了過來。
門口的保安將門打開了。
值夜班的保安不止肖晨一人。
肖晨是負責巡邏的,門房還有兩個保安,一開始肖晨並未在意,只是覺得奇怪,晚上怎麼會有藥材送進來。
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用神識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