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苗沖身後足足七個人,一起攻向了白雨虹,至於肖晨,則被他們直接忽略了。
肖晨並未掩蓋氣息,此時表現出來的境界,也不過就是不息境巔峰而已。
他們這些人最弱的都是辟穀境三重,又如何會在意一個不息境的武者?
在他們看來,只要將大黃和白雨虹幹掉了,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搞定了。
白雨虹倒是挺厲害的,跟那個苗沖打得竟然不分上下,要知道苗沖其實比白雨虹境界還要高一些的。
可見這個女人,的確有些本事。
但人家人多啊,白雨虹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擊飛了出去。
肖晨嘆了口氣,將白雨虹穩穩接住。
白雨虹落在了肖晨的臂膀之中,俏臉一紅,噴出一口血來。
「對不起了肖晨,我恐怕不能幫你了,你趕緊走吧,他們現在還沒注意到你。」
白雨虹看向肖晨,歉意地說道。
「那可不行,我還要讓你帶路去找葉修前輩呢。」
肖晨搖了搖頭道。
「小子,就你一個不息境的廢物,還妄想英雄救美?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不過敢壞我們的好事兒,那就不要活了。」
說話間,其中一個辟穀境三重的武者已經沖了上來,要將肖晨解決了。
肖晨淡淡一笑,他剛剛晉升到不息境巔峰,還真需要戰鬥來鞏固一些修為。
然後再想辦法突破辟穀境。
「一群忘恩負義的雜碎,既然想死,那今日我就成全你們!」
說話間,肖晨已經取出了戰神戟,一個破軍突刺,驟然沖了過去。
那衝過來的辟穀境三重武者,露出了一抹獰笑,根本沒有在意肖晨的攻擊。
在他看來,肖晨不過就是找死行為。
可當他的攻擊與肖晨的破軍突刺接觸的那一刻,他突然間面色大變。
「不……不可能!」
眼前這個人明明只有不息境巔峰,為何戰力竟然如此恐怖,這一擊的威力,別說辟穀境三重,就算是辟穀境四重也能一招轟殺啊。
這簡直太強了。
可惜,他後悔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轟!
一聲巨響,那辟穀境三重的男子瞬間化為烏有,徹底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白雨虹也怔住了。
她也沒想到,肖晨居然強到這個份上。
她就算也能擊敗那個辟穀境三重的武者,但沒有五十招是不可能做到的,結果肖晨一招就將對方給秒殺了。
這不是在做夢吧?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啊!」
苗沖本來抱著雙臂在那裡看戲,然而此時他忽然才意識到,自己輕敵了。
這個明明只有不息境巔峰修為的小子,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戰鬥力,這與修為完全不相稱啊。
不過,修仙時代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妖孽。
他冷冷道:「你是很強,可你只有一個人,你不會真覺得能是我們的對手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肖晨從原地消失了。
既然已經打起來了,肖晨就不想廢話。
出現在人群之中,肖晨戰神戟狠狠砸下,直接就是燎原火。
恐怖的火焰瞬間爆發,瘋狂燃燒起來,將一大片的草地都燃燒了起來。
除了苗沖之外,其餘幾個辟穀境三重的武者竟然是堅持了幾秒的時間而已,就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那苗衝倒也算是個人物,竟然在燎原火之中活了下來。
雖然被燒得遍體鱗傷,狼狽無比。
但就是活了下來。
「肖晨……」
白雨虹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呢,這個人的實力也太可怕了吧,尤其是那與境界完全不相稱的戰力,真的離譜。
苗沖被嚇住了,他轉身就跑。
此時,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了。
「大蛇,救我!」
苗沖大喊了起來。
那巨蟒跟大黃正打得過癮,忽然聽到了苗沖的喊聲,才往這邊看了一眼,不由也是愣住了。
這巨蟒跟大黃一樣,應該都是有了神智的存在,會說人話,最起碼能用神識讓人知道它的意思。
「小子,還不住手,你可知道他師父是誰嗎?你敢動他,真是找死!」
巨蟒嘶吼起來。
卻被大黃趁這個機會,一爪子拍在了蛇膽位置,疼得連連打滾兒,也不敢再分心了。
它現在就不能分心啊。
苗沖見到這一幕,幾乎就絕望了。
眼看著肖晨距離他越來越近,他驚恐地開始求饒:「別殺我,別殺我啊,我們無冤無仇的,你不殺我,我身上的寶物都是你的啊,我還知道很多寶物,那可是我們進來之前收藏起來的。」
「哦?」
肖晨停下了腳步,這個消息,對他很有吸引力啊,修仙時代的寶物,那肯定都是好東西吧。如果能夠得到,對他的計劃將會是很大的幫助。
「肖晨,別聽他的,這傢伙根本沒有什麼寶物,他們當時可是被獄族追殺,什麼東西都扔了……」
這個時候,白雨虹喊了起來。
「你敢騙我?」
肖晨的殺意瞬間暴漲,冷漠地看向了苗沖。
「不……沒,我沒騙你,我師父那裡真的有!」苗沖急忙喊道。
「你師父?」
肖晨冷笑一聲,再次走向苗沖,這傢伙滿嘴鬼話,他想要直接搜魂了,這樣,得到正確答案,或許更快一些,免得被這小子忽悠。
不過,就在他準備過去搜魂的時候,一股恐怖的氣息驟然降臨。
這竟然是一個神魄境的恐怖存在。
天空中突然瀰漫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仿佛天空中的烏雲都為之顫抖。這股威壓如同洪流般洶湧而來,讓周圍的生靈都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在這股威壓的中心,出現了一位中年高手。他的出現仿佛讓整個山谷都陷入了沉寂,只有他的腳步聲在迴蕩,如同雷鳴一般。
這位中年高手身材高大魁梧,仿佛一尊山嶽。他的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與爆發力。
一頭黑髮隨風舞動,眉宇間流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果斷。
他身穿一襲黑色的長袍,袍身上繡著複雜的符文,每一個符文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