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談交情。◆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sto55.𝐜𝐨𝐦◆」
藥嫣然面色冰冷道:「規矩就是規矩,如果誰都可以破壞規矩,我們藥族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藥嫣然,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看在你是藥族的份上,給你面子,你還喘上了?」
陰險有些憤怒了。
藥嫣然算什麼東西,不過通靈境一二重罷了,他可是通靈境九重,他已經陪著笑臉了,對方竟然還敢如此不給面子。
「啪!」
突然,一道身影閃過,陰險的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誰?」
陰險有些驚恐,因為這一巴掌他壓根沒能避開,對方速度太快了。
「我!」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冷漠地看著陰險:「我女兒,你也敢罵?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藥冰參!」
陰險嚇了一跳。
竟然是藥冰參,昔日傳聞比藥族族長還強的男人,後來不是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嗎?
這怎麼醒了?
關鍵好像連戰力都恢復了。
「爹,你怎麼來了?」
藥嫣然笑著說道:「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呢。」
「都憋出病了。」
藥冰參搖頭道:「之前不敢出來,是因為怕別人暗算,現在我已經好了九成了,也該讓世人知道了。」
旋即,他又看向了陰險,冷笑道:「小子,你膽子夠大啊,竟然連我的朋友都敢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真當我們藥族無人不成?」
「前輩,這可不怪我,是他們先動手的,我不過是教訓教訓他們而已。」陰險狡辯道。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陰險的臉上:「老子特麼不是瞎子,誰的錯,老子看的很清楚,而且,你不知道這裡是藥族的地盤嗎?敢在龍涎城耀武揚威,誰給你的膽子?」
陰險的臉腫了起來。
雖然他很強,但也強不過藥冰參啊,在藥冰參面前,他真就是個小卡拉米,啥都不是。
他很憤怒!
也很鬱悶!
但卻無濟於事!
「冰參兄,過了吧!」
此時,一個老者走了過來,正是這一次群英會的裁判之一,來自詭族的高手。
「師父!」
陰險看到這個老者,終於鬆了口氣,哭喊道:「他打我。」
藥冰參看了老者一眼,冷冷道:「陰天林,這是你徒弟?這麼說,讓他破壞規矩的是你了?」
「這……」
陰天林皺了皺眉,他是沒想到,藥冰參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給他面子:「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我按照規矩辦事兒,你就不要干涉。」
藥冰參冷冷道。
陰天林猛然看向了陰險,怒道:「還不快給冰參前輩道歉,一點規矩都不懂。」
只有老一輩的人明白,藥冰參是一個多麼不好惹的人,這傢伙是天不怕地不怕啊,誰都敢懟。
這個時候,最要不要激怒藥冰參。
陰險不蠢,自己師父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道歉:「前輩,我錯了,我不該破壞規矩。」
「給他們道歉!」
藥冰參冷冷指了指王兵三人道。
「不可能!」
陰險下意識喊道:「讓我給那三個廢物道歉,我寧願去死!」
轟!
就在他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一股恐怖的氣息鎖定了他。
那一瞬,陰險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仿佛踏入了死亡的深淵。
太恐怖!
太恐怖了!
那種感覺,簡直令人窒息。
「撲通!」
陰險跪在了地上:「我錯了,我錯了!」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哼,陰天林,你最好管好你詭族的人,別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滾蛋!」
藥冰參冷哼一聲道。
「還不走,丟人現眼的東西!」
陰天林氣啊。
雖然下跪的是陰險,但作為陰險的師父,他特麼也丟人啊。
陰險此時低著頭,瞳孔都變大了,那是憤怒,是難堪。
周圍的人可都看著他呢,他竟然給戰神盟的三個廢物跪下道歉了,這以後哪裡還有臉活著啊。
明明周圍並沒有聲音,但此時他卻好像聽到了周圍的人都在嘲諷他。
「殺!殺了他們!」
陰險在內心深處吼道。
他絕對不會放過王兵三人的。
甚至有機會的話,他要將藥嫣然也給殺了,不然的話,他這輩子都洗刷不了今天的屈辱了。
等陰天林和陰險離開之後,藥冰參嘆了口氣,將王兵扶了起來:「王兵兄弟,抱歉了,我知道你們恨不得殺了那小子,但我是藥族人,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不不不,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三個小命都不保了,怎麼還敢奢求更多。」
王兵急忙搖頭道:「只是,那陰險不是個省油的燈,我估計他肯定會報復的,所以,我們打算現在就離開龍涎城了。」
「不參加比賽了嗎?」
藥冰參好奇地問道。
「不了!」
王兵搖頭道:「天才太多,而且又危險,我們盟主雖然天賦不錯,但終究不可能走太遠,來了只怕還要被人欺辱,擂台上你們也不好插手,我會給他打電話的。」
「你不必打了!」
藥嫣然笑道:「他一定會來的,而且也一定會贏的,別說區區陰險,就算是陰文修,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世上,知道肖晨就是屠聖者的人不多,恰恰藥嫣然就是其一。
所以她對肖晨的信心,比戰神盟的人還要足。
「嫣然姑娘似乎對我們盟主很有信心啊?」王兵疑惑道。
「放心吧,他肯定會來的!」
藥嫣然又一次肯定地說道。
「既然我女兒這麼說,那你們就等等吧,反正有我們在,沒人再敢對你們出手。」
藥冰參笑道。
王兵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那就等吧。」
於是乎,一場風波暫時過去了。
此時,群英會的十二個裁判,已經來了十一個。
唯獨慕容歌沒有到。
慕容歌跟楊雍一樣,都不會參加這一次的群英會,他們代表各自的家族,來擔當裁判。
兩人雖然年輕,但卻都有這個資格。
楊雍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時不時看向了慕容歌的座位,皺了皺眉道:「距離大會正式開始還有多長時間?」
「半個小時!」
一個老者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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