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仙府出來,肖晨便拿出了一把匕首,這是劍祖與其子之間唯一的聯繫,憑此,可以查詢到劍祖之子劍青雲的位置。【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劍祖待我不薄,我不能對他的兒子置之不理,現在也沒別的事情,就去找一找吧。」
肖晨一手抓住那匕首,旋即將一滴鮮血滴落在了匕首之上。
「以我之魂,引我之靈,追蹤!」
下一刻,肖晨體內一道神念化作雄鷹飛出體外,朝著遠處縱橫而去。
這門法術,是專門用來尋人的,只要有對方的物品一般就能找到,如果有對方的血液或者身體髮膚,那找起來更容易了。
當然,前提是必須凝聚神魂,才能施展。
放眼整個古海,就目前來說,便是比肖晨戰力強大,境界高深的武者,也沒幾個能凝聚神魂。
肖晨的修煉之道不同,因此神魂也更容易凝聚出來。
哪怕他的神魂只是最初的「顯形」期,卻也可以使用一些旁人無法使用的法術了。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肖晨的腦海中浮現了一段畫面。
劍青雲背負銅棺,正在與一群人廝殺,看起來,他已經身負重傷,難怪劍祖會那麼急迫。
「這裡是……劍祖故居!」
肖晨隱約看到了一些破損的建築物,那上面刻著一些字,可以斷定,這應該就在劍冢附近,並不算太遠。
昔日劍冢範圍極大。
劍祖故居也在劍冢範圍之內,但隨著劍冢逐漸沒落,劍祖故居逐漸成了無主之地,被遮天蔽日的叢林遮掩,很少有人再去那個地方了,只知道那裡相當危險。
肖晨睜開了眼睛,皺了皺眉,那劍青雲可不弱啊,竟然被重傷了,這一次的敵人怕是很強。
又或者,劍青雲剛剛甦醒,還沒有恢復?
總之,此去兇險無比,可得謹慎啊。
「我不建議你去!」
許久沒有吭聲的刑絕突然說話了:「劍青雲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為了救他,捲入危險之中根本不值得,你是仙府之主,也是我們這些人的希望,你不能死!」
劍祖嘆了口氣道:「我也是這種想法,但劍青雲畢竟是我兒子,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我之所以留下分身,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樣只留下傳承,就是擔心那小子……我並不強迫你,你可以不去,我該給你的,依然會給你。」
「行了,都別勸我了,如果真有危險,我也知道避開,不過現在還沒看出有什麼兇險之處,我就做縮頭烏龜?此類貪生怕死之徒,你們能相信嗎?」
肖晨搖了搖頭道:「更何況,我相信,我能得到仙府認可,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戰神王的身份吧,我悍不畏死的精神,以及那份大義!」
刑絕和劍祖都不說話了。
許久,刑絕才道:「我被你說服了!」
劍祖則是老淚縱橫。
畢竟,這牽扯到了他的兒子啊,如果肖晨真的不管,劍青雲必死無疑,他又不可能脫離仙府而出啊。
肖晨的決定,他干涉不了,但真的很感激。
「謝謝!」
「別矯情了,說不定到時候還得你們出手呢,我的戰力畢竟有限!」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肖晨如今仙府50級,境界也不過就相當於上品真人。
綜合全部的戰力,頂多能達到入門王者的程度。
所以敵人如果太強的話,他還真改變不了什麼。
……
走出修煉室,肖晨悄然換了屠聖者的妝容,而後跳上了風子的背部,疾馳而去。
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尤其沒有告訴慕容歌,因為不想慕容歌為他冒險。
如今慕容歌恐怕以為他在閉關呢。
「希望能趕得及吧,群英會也沒幾天了……可不能錯過了!」
肖晨之所以非要參加群英會,有三個目的:
其一,群英會的獎勵非常好,對他修煉極為有用;
其二,打響戰神盟的名號;
其三,希望藉此,讓墨玉寒知道他已經來到古海了,希望父親可以來找他。
所以,群英會必須得參加。
幸好有風子,再加上路途並不算遠,路上應該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還是能趕得及的。
……
僅僅一個小時之後,風子降落在了一片廢墟附近。
這裡就是昔日的劍祖故居,在曾經的一場浩劫之中被徹底摧毀,而在廢墟之下,劍青雲也被封印,僥倖活到了如今。
肖晨讓風子飛在空中警戒。
雖然他凝聚神魂之後,百米之內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輕易感受到,但這個範圍還是太小。
風子就不一樣了,恐怕數里地的範圍都能輕易警戒到。
不過片刻,風子就傳來了情報,找到劍青雲了,似乎受了重傷,倒在地上連走都走不了了,不過附近的敵人似乎也被劍青雲屠戮一空了。
根據風子的指引,肖晨騰空而起,朝著那個方向竄去。
空氣中,瀰漫著陣法的氣息。
看起來,敵人對付劍青雲的時候,似乎還動用了大陣,不過想想也是,就算劍青雲剛剛甦醒,很是虛弱,但那畢竟是仙國時代的存在,絕對不好對付啊。
也只有陣法,才能對劍青雲造成重創。
這曾經是一片戰場。
荒蕪的戰場在寂靜的空氣中沉默著,它像被歲月遺忘的悲劇,以無比沉重的氛圍籠罩著每一寸土地。
這是一片歷經無數戰役的古戰場,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隱藏著無數的英勇與無奈,生與死的較量,悲歡離合的演繹。
每一粒塵埃都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哀歌,它們在風中飄散,似乎還能聽到盾牌的撞擊聲,戰馬的嘶鳴聲,以及勇士們震天的衝殺聲。
周圍的山川大地,都瀰漫著戰爭的氣息。遠方的古老城牆,默默訴說著曾經的榮光與悲涼。
遍布傷痕的殘壁斷垣,仿佛仍在燃燒著勇士們的壯志豪情。昔日寧靜的劍祖故居已經變成了廢墟,仿佛在控訴著戰爭的無情。
廢墟之上,橫七豎八地散落著無數的屍體,他們安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在沉睡。
他們的武器還在手中,鮮血染紅了土地,繪出了一幅幅悽美的死亡畫卷。
在這片死寂的戰場上,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風在耳邊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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