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昨天那幫人又來了,他們說,手裡頭有好貨,還專門帶來了一件好東西,我們的鑑定師已經確認是真得了。【Google搜索】」
韓玉梅道。
「這就怪了,昨天他們被拆穿,今天還敢來?不過你們那老師傅倒是挺厲害的,判斷應該不會錯,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肖晨問道。
「我心裡不踏實啊。」
韓玉梅道。
「行吧,我休息好了,這就過去。」
肖晨起身,來到了拍賣行。
此時辦公室里,韓晨正拿著一個瓷瓶在那裡美滋滋地欣賞著。
韓玉梅正在跟一個中年男子說話。
「爹,別看了,肖哥來了,讓他看看。」
韓玉梅道。
韓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肖晨圍著瓷瓶看了一眼。
不由緩緩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雖然是民窯的作品,不如官窯那麼值錢,但也還可以了,最起碼,是件民窯精品。」
說著話,他小心翼翼戴起手套,拿著那瓷瓶打量起來。
忽然,一股奇異的感覺縈繞在了心頭。
他將瓷瓶放了下來,看向那中年人道:「閣下打算多少錢出?」
中年人笑了笑,也不說價錢,只是開口道:「既然是真的,那就好辦了,這只是其中一件,您剛說的官窯,我們也有,我們甚至還有一件更古老官窯的瓷器,價值連城,這東西先放這兒,你們應該能保護好。
過後,我會送來更好的物件,一起算價錢。」
言罷,中年人就轉身離去了。
中年人離開之後,肖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指了指外面。
眾人都走到了外面。
他這才開口道:「瓷瓶是真的,不過有人做了手腳,那花紋之中構築了一個小小的法陣,能夠竊聽你們所說的一切。」
「竊聽裝置!」
韓玉梅和韓晨都愣住了。
「是,比竊聽器更好用,竊聽器普通人還能看到,然而這玩意兒,不懂法陣地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真是陰險啊。」
肖晨道:「我看他們不是誠心做生意的,他們搞不好要對韓家下手,你們得萬分小心了。」
「對韓家下手?誰要這麼幹啊?難道是李文博?」韓晨問道。
「不是李文博!」
肖晨搖頭道:「我之前剛剛見過李文博,他不會做這種蠢事兒的,這肯定另有其人,你們心裡頭有沒有什麼人啊?」
「說實話,韓家做生意,哪兒有不得罪人的,我們韓家的敵人真是不少,誰都有可能,讓我們猜測的話,我們還真猜不出來。」
韓晨苦笑道。
「對啊肖哥,生意場上,這種事兒常有,不過以前都是派奸細、用竊聽器,沒想到這一次遇到高玩了,這手段我們可沒見過。」
韓玉梅道。
「不管如何,我先給李文博打個電話,那李文博神通廣大,應該比你們清楚,搞不好,他知道。」
肖晨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文博的電話,然後說清楚了情況:「我知道這不是你做的,不過你們組織會不會瞞著你動手啊?」
「不可能!」
李文博搖頭道:「不是說我有多信任我的組織,主要是這不是我們組織做事兒的風格,我可以確定,您稍等,我好像對這種事兒有些印象,幫你查一查,幾分鐘就有答案了。」
「我等著!」
肖晨掛了電話道:「應該不是李文博或者他們組織的,不過他好像有印象,某個組織會幹這種事兒,正在旁我們查呢。
對了,這幫人是怎麼找上你們的,是自己來找的嗎?」
「不是,他們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這個朋友也喜歡古董,曾經在他們的手裡買過幾件古董。」
韓玉梅道。
肖晨剛要說什麼,李文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肖晨放了免提。
「肖先生,查出來了。那個組織,名為『魑魅魍魎』。」
「魑魅魍魎?」
肖晨愣了一下。
「沒錯,這是一個組織!」李文博道:「正如他們的名字一樣,這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擅長以幻術、藥物、戲法等控制人,然後奪取別人的資產。
實在不行,就直接動用武力。
他們如今還只是查探你們韓家的情況,等確認可以下手的時候,就會立即動手的,你們要小心了。
這幫人無所不用其極,而且下手極為狠辣,控制不住的人,就直接殺了。」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惡毒的組織。」
肖晨皺了皺眉,這個組織,他滅定了。
這種跟一般的江湖宗門可不一樣,簡直就是犯罪者。
李文博繼續道:「這世上的門派,千奇百怪。有魑魅魍魎這樣的組織,也並不奇怪。說起來,我們組織也不算什麼好組織,不過也沒有他們那麼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肖先生,這個魑魅魍魎非常可怕,他們組織內有十幾個龍血境高手,數百個龍脈境高手,其餘武者,就更是數不勝數了。
在武者時代之前,他們就以戲法師、魔術師等身份走街串巷,幹了許多買賣,只要不暴露境界,那他們也不怕武者契約。
但自從武者時代之後,他們就更兇殘了,毫不避諱地施展他們的可怕能力。
不過,好在那十幾個龍血境武者不太出手,事實上,到現在為止,還沒出過手。
所以你們還是有機會的。
當然,我有一個提議,你們能不衝突,儘量不要衝突,一旦打起來,很可能會是兩敗俱傷的。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這件事情平息下來。
大家誰也不吃虧!」
「什麼提議?」
肖晨問道。
李文博道:「就是打草驚蛇,讓魑魅魍魎明白,你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從而迫使他們放棄這一次的行動。」
「你這個方法,成功率不大。」肖晨搖頭道:「魑魅魍魎盯上韓家,必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他們怎麼可能因為計劃暴露了就直接放棄,那顯然不太現實,說到底,還得是準備好防範,祈求別人的饒恕,那真得有些可笑了。」
「總得試試啊,萬一有用呢。」李文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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