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三十二章 做個了斷吧

  「你先別哭,聽我說,你爺爺的情況怎麼樣?是怎麼個受傷法?」

  肖晨問道。【Google搜索】

  塗嬌嬌不哭了,想了想道:「家裡的高手說,我爺爺是被對方的劍氣傷到了,劍氣侵入了心脈,生命垂危。」

  肖晨皺了皺眉道:「怎麼會,我上次給他的那個吊墜能保護他啊,他怎麼還受傷了?」

  「爺爺把吊墜給我了,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要的。」

  塗嬌嬌又哭了起來。

  「算了,是我想的不周到,你爺爺自然擔心你,這樣,你還記得我上一次給了你一些膏藥嗎?那東西派上用場了。

  將羔羊貼在心口和後心位置。」

  肖晨道。

  「這樣我爺爺就沒事兒了嗎?」

  塗嬌嬌問道。

  「能保住他的命,等我過去再進行治療。」

  肖晨道。

  「好,我明白了,我立即去做。」

  塗嬌嬌掛了電話。

  大約二十分鐘,肖晨就已經趕到了。

  他嫌開車太慢,最後將車放到停車位上,就跑了去了。

  飛檐走壁,也顧不上驚世駭俗了。

  還是那個別院。

  不過此時出現在那裡的不僅僅是塗嬌嬌,還有塗嬌嬌的父親塗海,以及二叔塗江,另外還有幾個姑姑都在。

  別遠離很多高手都守在周圍,生怕敵人再來了。

  病房裡,塗老躺在那裡,臉色非常難看。

  身體就好像患了一場大病似的,提不起精神。

  「抱歉,肖先生,又要麻煩你了。」

  肖晨看了一眼塗老道:「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他們的目標是你啊!你怎麼就將那吊墜給了你孫女。」

  「我老了,死就死了吧,那孩子還小,武學上也有天賦,我是不忍心她遇到危險。」

  塗老苦笑道。

  「好了好了,也是我想得不夠周到,你放心吧,這件事兒過去之後,你幫我找幾塊好玉,我幫你製作玉符,手工費給我支付了就行了。」

  肖晨還真的有些佩服這個老頭兒了,明明自己很危險,卻將保命的東西給了孫女。

  說完話,肖晨便開始檢查老頭兒的身體情況。

  通過魔眼可以看到,體內的劍氣已經被膏藥拔除了許多,控制了劍氣的游離狀態。

  幸虧這膏藥貼得及時啊,不然劍氣肯定將心肺都給毀了。

  那個時候,真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了。

  「我父親沒事兒吧?」

  塗海緊張得不行。

  肖晨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吧,這傷要是換了別人,還真沒辦法,但有我在,他必然沒事兒。」

  說完話,肖晨便拿出銀針,在塗老的心口周圍扎了幾針,然後以仙力強行將其體內殘存的劍氣剝離了出來。

  而後,他又拿出了一枚小還丹給塗老吃了下去。

  這才看向塗海和塗嬌嬌道:「沒事兒了,休息兩天就好了,不過究竟是什麼人,下手竟然如此之重,一出手,就要人命啊?」

  兩人聽到塗老沒事兒,都鬆了口氣。

  接下來,塗海也將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早些年,塗老還年輕的時候,黑金府曾出現過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

  塗老親手抓住了那個囚犯,囚犯意圖逃跑,交手之間,被塗老打了一掌,結果這一掌,就要了那兇犯的命。

  這兇犯有個兒子,得知父親的死訊,非常憤怒,當街開車就要撞死塗老。

  當時因為被人阻止了,所以那兇犯地兒子只是坐了幾年牢就出來了。

  可誰也沒想到,這小子在牢裡邊居然遇到了貴人,學了一身功夫。

  出來之後,更是到處學藝。

  如今的境界,完全超越了塗老。

  而且,這個人現在手底下還有一幫兄弟,要不是閻羅殿和守備軍出動迅速,塗老怕是必死無疑了。

  聽罷這話,肖晨冷哼了一聲道:「他父親之死,是咎由自取,做兒子的,不僅不知道悔改,竟然還要找塗老報仇,簡直可惡!」

  「唉!」

  塗海也嘆了口氣道:「我們這些年忙於商業和管理,忽略了習武,現在著實有些麻煩了,不過我們已經請了高手助拳,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害到我父親了。」

  「這人叫什麼名字?」

  肖晨問道。

  「張茂!」

  塗海回答道。

  「原來是他?我聽說他在黑金府還是非常有名的,犯下了好幾起人命官司,誰都不放在眼裡,原來是跟他爹一個德行啊!」

  肖晨道。

  「沒錯,不過這張茂人脈很廣,他也請了好些高手來幫忙,這一次,只能拼了。」

  塗海道。

  「呵呵,我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傢伙呢,這件事情,讓我也參與進來吧。」

  肖晨冷笑一聲道。

  他身為戰神王,看到黑金府府主被人如此威脅,竟無法安心入眠,真得是心中火大。

  區區一個犯罪者,竟然如此猖狂。

  該殺!

  「肖先生,這是我們塗家的私事兒,不想連累您,那張茂可不是好惹的。」

  塗海搖頭道。

  「對啊肖晨哥,這一次凶多吉少,你可不要卷進來啊。我們欠你已經夠多了。」塗嬌嬌也道。

  「肖先生,能否帶嬌嬌離開,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了斷,不是我死,就是他亡,不能一直這麼糾纏下去。」

  塗老突然說道。

  「我哪兒都不去!」

  肖晨笑道:「我這剛給治了病,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呢,不給我去準備嗎?」

  塗海無語:「午飯自然會給您準備,可那張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到時候,會很麻煩啊。」

  「這是我自願的,不是你們要求的,所以,我無論怎麼樣,你們也不必負責,我倒要看看,這張茂囂張到什麼程度,竟然敢不敢黑金府的府主放在眼裡。」

  肖晨冷笑道。

  如果只是私人恩怨也就罷了,他不想插手。

  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私人恩怨了。

  張茂的所作所為,本就是肖晨最為痛恨的,更何況,塗老還是黑金府的府主。

  眾人無奈,只能給肖晨準備午飯。

  一屋子人都沒什麼胃口。

  唯獨肖晨吃得很香,似乎完全沒有憂慮。

  塗老感慨道:「要是每個人都活得像肖先生這麼通透就好了,只可惜,大多數人都活得太累,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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