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給你說了也沒用,你先回去保護父親。
聽父親的話,收縮力量,守住本家。
我去找肖晨。」
丁木蘭直接奪過了丁力手中的車鑰匙,上了車。
「你知道那個肖晨在哪兒嗎?」
丁力問道。
「當然知道,他現在就住在酒店,根本沒有隱藏行跡的意思。」
丁木蘭說完話,驅車而去。
丁力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少爺,我們該怎麼辦」
手下問道。
「回去,回本家,外面的產業不要了,讓所有人回撤。」
丁力雖然不肯承認,但丁木蘭現在表現出的能力絕對比他更強。
他願意相信丁木蘭。
「肖晨啊肖晨,真得會是你嗎?」
丁力腦海中浮現出一道道場景。
似乎每一個場景,都有杜木生的影子。
但在杜木生的影子裡,卻另外有一張臉,一張充滿了自信,又輕蔑的臉。
是肖晨!
「或許,木蘭是對的!」
丁力想要去幫丁木蘭,但眼下本家更加危險,他只能下令所有人返回了。
丁木蘭的實力他已經見識過了,非常強大,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強大。
或許根本不需要他們保護。
丁木蘭開著車在公路上疾馳。
心中卻在想著肖晨的事情。
這一次過去,一方面是測測肖晨的深淺。
另外一方面,她其實更想與肖晨合作。
如今能救丁家的,可不是檀都那些人,而是肖晨。
肖晨絕對是一個藝高人膽大的主兒,在天海如此混亂的情況下,他居然住在酒店之中。
酒店人來人往,可並不安全。
但他似乎並不懼怕。
丁木蘭將車停在了酒店外面。
忽然一個保安向她走來:「是丁木蘭小姐吧。
您要找的人在頂樓豪華套房,頂樓只有一個房間。
很好找的!」
丁木蘭愣了一下,甚至有些猶豫了。
肖晨居然知道她要來,她的行蹤居然被對方如此輕易就給捕捉到了。
她猜測越發的接近現實。
會是陷阱嗎?
丁木蘭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上了電梯,直通頂樓。
電梯門口,站著一個人。
「丁小姐,這邊請!」
鬼刀笑了笑道。
鬼刀的笑,說實話很不好看,甚至有些恐怖。
丁木蘭皺了皺眉,她能感覺到,鬼刀很強,那種強大,連她都有幾分忌憚。
她突然出手,速度極快,指甲想要扎進鬼刀的咽喉。
叮!
鬼刀的速度同樣不慢。
手中的黑刀已經揚起,擋住了丁木蘭的攻擊。
兩人頃刻間交手十幾招。
最終,都停了下來。
丁木蘭很心驚。
鬼刀同樣心驚。
丁木蘭沒想到,肖晨的身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保鏢。
連她都拿不下。
鬼刀震驚的是,自己如今的實力,居然在丁木蘭面前有極大的壓力。
這個女人,比他更強。
「你很強!但我若要殺肖晨,你攔不住我!」
丁木蘭說道。
「你要殺他?」
鬼刀愣了一下,忽然笑了。
「我或許真得攔不住,不過,算了,丁小姐請吧,我們老闆就在裡面等你呢。」
他大概了解丁木蘭的實力。
的確比他強一些。
但想要擊敗他,也很難。
要想殺肖晨?
那就是白日做夢了。
丁木蘭並不知道鬼刀心中的想法,她跟著鬼刀向前走去。
房間的門打開了。
裡面坐著幾個人。
每一個人,身上都透著讓人忌憚的氣息。
關虎、馬超、老五、老六、杜木生。
還有紫衣!
其中四個人正在搓麻將。
杜木生則在看電視。
紫衣正在玩著自己的指甲。
還有一人坐在電腦前玩著遊戲,不過看起來好像玩得挺臭的,顯示屏上顯示出了失敗的畫面。
「你就是肖晨?」
丁木蘭看向了那玩遊戲的人。
雖然肖晨看起來是這些人裡面最普通的一個。
但是,經驗告訴她,最普通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人。
肖晨並沒有回應,而是重新開了一局遊戲,又玩了起來。
丁木蘭皺了皺眉。
這人實在太傲慢了。
居然連回應她一聲都不願意。
「你以為你這個保鏢很厲害,我就殺不了你嗎?
死!」
丁木蘭知道,自己必須得給肖晨一點教訓。
否則的話,對方是不會把她放在眼裡的。
她突然動了,速度極快。
鬼刀確實很難追上。
哪怕只是一絲的差距,對方先動,他也很難攔住。
但鬼刀並沒有動。
這讓丁木蘭有些驚訝。
她以為鬼刀是攔不住,所以放棄了。
不過此時,多想無益,她還是越過了麻將桌,殺向了肖晨。
突然,一陣風聲襲來。
丁木蘭急忙回頭抵擋。
發現居然是一個麻將牌。
這麻將牌的力道角度都極為刁鑽,讓她很不舒服,不過,要傷到她也不可能。
出手的正是老六。
她身形一閃,直接避開。
可此時,速度已經慢了下來。
雙腳突然被人抓住了。
老五怒吼狠狠將丁木蘭拽向了地面。
丁木蘭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但旋即,一抹狠辣閃爍。
指甲刺向了老五的咽喉。
「老五閃開!」
有一人出手了,馬超直接跳起,一腳踢在了丁木蘭的手上。
擋住了丁木蘭的指甲。
丁木蘭感覺手有些麻。
而此時關虎已經到了丁木蘭的身前,一個掃堂腿,將丁木蘭踢到在地。
四人聯手,才將丁木蘭放倒。
丁木蘭的強大,可見一斑。
「沒用的!」
丁木蘭一個後空翻,就要站起來。
然而此時,她發現自己的咽喉冰冷,甚至刺痛。
紫衣的鋼絲,已經橫在了丁木蘭的脖子上。
「打擾老闆玩遊戲,可不是好孩子!」
紫衣微微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老闆交待的,乖乖待會兒吧!」
丁木蘭的心中無比震驚。
關虎等四人已經夠強了。
這個紫衣怎麼感覺比鬼刀還恐怖。
勢力已經能夠與她相當。
單對單,她都未必能贏。
肖晨的身邊,怎麼會有如此多可怕的高手,這個肖晨,果然不是一般人。
「肖晨,有膽子與我單挑,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
丁木蘭冷冷道,即便咽喉流血,她也沒有太過害怕。
「放了她!」
肖晨的聲音響了起來。
遊戲已經結束了,己方二十投了。
沒辦法,真得太衰了。
「你要跟我單挑嗎?」
肖晨看著丁木蘭笑道:「正好,遊戲輸了,我心情不太好,就拿你來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