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木峰掙扎著坐了起來,冷漠的看了肖晨一眼道:「小子,小小年紀,居然敢冒充雲荊國醫神,騙我孫女,真是找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肖晨淡淡笑了笑道:「如果你想試探的話,我勸你免了,否則後果,你可能承擔不起。」
但蔣木峰的試探並未停止。
站在那裡的男人,突然間就撲向了肖晨,一掌轟向肖晨的胸膛。
「爺爺,你幹什麼!」
蔣艷婷急了。
「嘭!」
蔣木海直接攔住了那人。
肖晨抬起的手,又緩緩放了下去。
如果不是蔣木海攔著,那人已經死了。
他不管蔣木峰處於什麼心思來試探。
但他的身份,都絕不容許別人如此冒犯。
他是戰神王,更是肖盟盟主。
對他出手,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要付出代價的。
「老三,你閃開。」
蔣木峰道:「這小子竟然連你都騙了,那更容不得他了。」
話音落下,黑暗中竟然又竄出一人,殺向了肖晨。
此時蔣木海再想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也沒辦法阻攔。
他已經被人拖住了。
那道黑影,一掌拍向肖晨。
肖晨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下一刻,那黑影已經被肖晨抓在了手裡,死死掐住了咽喉。
然後狠狠摔在了地上。
肖晨一腳踩了上去。
頃刻間,那黑影癱軟在地,已經死了。
「還要繼續嗎?」
肖晨冷漠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蔣木峰。
而此時蔣艷婷、蔣木海以及站在床前的男人都愣住了。
死了!
肖晨居然殺了人!
那人可是蔣木峰身邊兩大保鏢之一啊。
蔣木峰的兩個保鏢都很恐怖。
全部都是神通境五重強者。
一個叫黑、一個叫白。
被肖晨殺死的,正是白。
「你下手太狠了吧?我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蔣木峰怔怔地說道。
「試探?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那麼做?如果我站在這裡,你還看不出真假的話,那你這雙眼睛留著也沒用了。
蔣家家主?還不如蔣木海的眼光好。」
肖晨諷刺道。
「黑,把屍體處理了吧。」
蔣木峰嘆了口氣,他的確是小看肖晨了,本來只是試探一下,因為傳說中的肖醫神可是醫武雙絕。
誰知道,一場試探,還將自己得力保鏢的命給要了。
「不必。」
肖晨擺了擺手,突然飛出九十九根銀針,刺中了白的全身。
而後由給白餵了一枚真正的小還丹。
旋即以靈力催動銀針。
二十分鐘之後,原本已經沒了氣息,沒了心跳的白,重新活了過來。
「這!」
眾人驚駭不止。
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是真正的醫神啊,太恐怖了。
這種手段,鬼神莫測啊。
「現在你們明白了,我是不是真得?」
肖晨冷漠的看了一眼蔣木峰問道。
蔣木峰有些尷尬。
他聽說這位新晉醫神還很年輕,以為就算傲氣一些,也好處理。
甚至拉攏過來也有可能。
但現實卻完全不是這樣。
太強勢了啊!
真得是無比強勢!
要你死,就要你死。
要你生,就要你生!
而且,就剛剛擊敗白的那一瞬,就能看出肖晨的境界恐怕也是神通境,而且可能比白要強大很多。
「抱歉,肖醫神,我一生為人謹慎,所以不敢輕易相信人,還望您見諒。」
蔣木峰道。
「就這樣?」
肖晨道:「我可是救活了你的保鏢,不來點實際的?」
蔣木峰笑了笑道:「肖先生需要什麼,儘管提出來。」
「如果有好的玉石,可以送我幾塊。」
肖晨要用玉石來製作玉符。
玉符可以重複使用很多次。
直到上面的能量消失。
而黃紙符就不行,雖然廉價,可一張只能使用一次,自然不如玉符那麼好用。
當然,玉符對玉的要求也很高,沒有好玉是不行的。
「當然,如果有好的藥材,也可以,不過我要的藥材,起碼也得兩百年份以上的。」
「好好好,沒問題!老三,去拿幾塊上好的玉石,當做賠罪。」
蔣木峰連連點頭。
肖晨的手段簡直出神入化,他自然不想得罪,能消耗幾塊玉石就可以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是,大哥!」
蔣木海轉身離去,也是鬆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肖晨轉身就走,那真得就麻煩了,神醫嘛,脾氣都怪。
幸好肖晨只是要一些東西,說明還沒打算與蔣家翻臉。
「艷婷,準備給肖醫神接風洗塵,爺爺親自作陪。」
蔣木峰在見識了肖晨的本事之後,就重新給肖晨做了定位。
之前,他覺得肖晨就算醫武雙絕,但畢竟是個年輕人,他只要給點面子,對方肯定感恩戴德了。
他若提攜一下肖晨,那肖晨得感激涕零了。
但現在,他完全不那麼想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跟肖晨平起平坐的資格,得表現出恭敬的一面了,真正將肖晨當做了蔣家的貴客。
「嗯!」
蔣艷婷也是欣喜地去準備了。
此時,在蔣家的一所別院之中,被打斷了雙腿的廖總管正在那裡哭喊告狀。
而坐在石凳上的兩人分別是蔣木河與蔣海森。
這是父子兩個。
蔣木河是蔣家第一代的老四。
蔣海森是蔣木河的兒子。
等廖總管述說完了。
蔣木河才笑道:「你說你,得罪我那個三哥幹什麼?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是活該。」
「爹,那蔣艷婷口口聲聲要找的神醫,不會就是那個十七八歲的臭小子吧?」
蔣海森問道。
「大概是吧!」
蔣木河笑了笑道:「真是瞎折騰,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敢來蔣家給我大哥看病?
這要是看出個三長兩短了,小命都沒了。
估計是個江湖騙子吧,也就蔣艷婷那樣的小丫頭會上當了。」
「爹,褚家不是說要給咱們介紹一個神醫嗎?說是從佛國來的大師,精通藥理。」
蔣海森道:「看爺爺那麼辛苦,我真恨不得早日讓其了斷了,可惜咱們國家還沒有安樂死的說法啊。」
廖總管聽得心驚肉跳。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父子兩個說這種話了。
但每一次聽到,還是會緊張,畢竟這事兒太大了,聽到了這樣的事情,那就等於是上了賊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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