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看了肖晨一眼,似乎在徵詢肖晨的意見。Google搜索
「你的女兒,你處理吧,我不插手!」
肖晨道。
「多謝!」
薛牧知道華仙院是肖晨的產業。
不能在這裡隨便動手。
不過得到肖晨的許可就行了。
他走到了張子然面前,冷冷道:「是你欺負我的女兒?」
「哼,那個賤貨勾引我兒子。
妄想嫁入豪門。
她真以為我們張家那麼容易進去嗎?」
張母冷哼了一聲道。
「啪!」
薛牧直接一巴掌,打得張母滿嘴的牙齒都飛了出去。
這可比中年男子打那兩下要重多了。
這是含恨打人。
薛牧可是個高手。
洗髓期高手啊。
張母連薛蘭都打不過。
更何況薛牧。
「你?你敢打我?」
張母懵了。
然而薛牧卻沒有理會她。
而是看向了張子然。
突然出手, 一把抓住張子然的胳膊。
咔嚓!
咔嚓!
將張子然的兩條胳膊都廢了。
「你不是外科專家嗎?
我看你這兩條胳膊廢了,還怎麼做這個專家!
我女兒想要嫁入豪門?
想要嫁入你們張家?
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我薛家現在再不濟也是二等王品世家。
你們區區一個中品世家。
在我面前囂張?
是真以為我薛牧不會殺人嗎?」
薛牧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上一次,谷軒綁架了他的女兒,他是實在沒有辦法。
所以內心非常內疚。
這一次的事情。
張家算是撞釘子上了。
「哼!
薛神醫對我秦家有恩!
我聽說有人居然打了薛神醫的女兒?
到底是誰?
給我站出來!」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秦鎮天來了。
帶著一群人。
現場徹底炸鍋了。
秦鎮天都來了。
而且秦鎮天也親口承認了薛蘭是薛牧的女兒。
他的話,怎麼可能有錯。
就算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薛神醫妻子早死,就留下了這麼一個女兒。
為了照顧女兒,他甚至沒有再娶。
可見他對這個女兒有多麼愛護,多麼關心!
以薛蘭的身份,就算是嫁給我兒子也一點都不過分。
張家算什麼?
張家的兒子算什麼?
螻蟻一樣的東西。
也敢說薛蘭勾引你?
你是有多大的臉啊?」
「薛神醫,我們錯了,我們真得錯了。
這都是誤會,全是誤會啊!」
張子然的父親連連磕頭。
他內心一片絕望。
坑爹的兒子!
坑丈夫的女人!
他居然湊齊了。
也是夠倒霉的。
而他自己來了之後也沒有去調查。
就對薛蘭一陣指責謾罵。
甚至還要動手。
幸虧肖晨阻攔。
不然他就要得逞了。
他們這一家,都是坑貨。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誤會?
剛剛你這婆娘還說我女兒勾引你的兒子呢。
你剛剛不是還要打我的女兒嗎?」
薛牧冷冷道。
張母和張子然此時已經完全沒了囂張。
嚇得渾身顫抖。
周圍的人也跟牆頭草一樣議論著。
「沒想到,薛蘭居然是薛神醫的女兒!」
「薛家現在可是二等王品世家啊,薛醫生是真正的豪門千金!」
「是啊,無論學歷還是家世,人家都是一等一的。
張子然在她面前,算個屁啊!」
「他居然還敢污衊薛小姐勾引他?想嫁入豪門。
開玩笑,人家才是真正的豪門啊!」
「張子然的母親更無恥,居然還理直氣壯地說人家想嫁入他們家。
分明就是他兒子追求薛小姐不成,惱羞成怒來鬧事兒啊。」
張母和張子然低著頭。
聽著這些議論。
心想徹底完了。
今天這事情,沒法收場了。
搞不好,連整個張家都沒了。
「閉嘴, 一群牆頭草。
你們剛剛是怎麼說我女兒的, 別以為我沒聽到。
你們這些人,如此素質,怎麼配做醫護人員。
從今天起,你們的醫護證件全部被吊銷了。
永久不能從事這個行業。」
薛牧吼道。
眾人一愣。
看熱鬧,還看出是非來了。
可一想到剛剛他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
也難怪薛神醫會生氣。
居然當著人家的面罵人家女兒是賤貨,是小三。
這誰受得了。
不收拾你才怪呢。
此時,張母正在想辦法,想要化解這場危機。
突然,她看到了肖晨。
心中得意之極。
終於找到替罪羊了。
她笑眯眯地說道:「薛神醫,你真得誤會了啊。
都是這個肖晨的錯。
肖晨故意挑撥離間。
挑撥我們和薛小姐之間的關係。
薛小姐這麼漂亮,又談吐文雅之人。
一看就是豪門千金。
我們巴結還來不及呢。
怎麼會欺負她呢。
都怪那個肖晨。
都是他的錯。
我們是來找他麻煩的。
我們真得沒有找薛小姐麻煩的意思。
只不過薛小姐被那個廢物蠱惑了。
替他擋了打。」
薛蘭笑了。
這女人,還真的是會顛倒黑白啊。
將全部責任都推到了肖晨身上。
可惜啊,可惜。
這個蠢婆娘真得是不知道。
在她父親眼裡,肖晨比她還重要啊。
居然針對肖晨,這是不作死都不會死。
「你說你想找肖晨的麻煩?」
薛牧笑著問道。
「沒錯,都是那個廢物故意從中作梗,我們才想收拾他一頓的!」
張母笑嘻嘻地說道。
「嘭!」
薛牧直接一腳踢在了張母的臉上吼道:「肖先生也是你有資格詆毀的?
我告訴你。
肖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更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
你詆毀他。
比詆毀我女兒更加嚴重!」
張母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時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她怎麼也沒想到。
肖晨居然跟薛牧還有關係?
這怎麼可能啊。
「薛,薛神醫,你不會真得為了那個廢物。
跟我們張家為敵吧?
咱們之間還有生意呢。
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做生意的,不要將事情做絕了啊!」
張母尷尬地說道。
「呵呵,現在還敢威脅我?
我就是把事兒做絕了又如何?
你能怎樣?」
薛牧冷笑道。
張母臉色非常難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非要把人逼上絕路。
我們張家奉陪到底。」
「哈哈哈哈!」
薛牧大笑了起來:「奉陪到底?
你以為你是張家家主嗎?」
「賤貨!你們全部被逐出張家了!」
此時,張家家主來了。
滿頭冷汗。
對著張母吼道:「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張家的人。
你們在張家的一切財產都將被沒收。」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