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常常在庭院中漫步,賞花聽曲,盡情享受美好的時光。
周府內的涼亭中,迴廊內,甚至是青州城郊外山林野地,溪畔湖邊,都是他們相互探討人生之秘的場所。
如今的柳如嫣,早已不再有任何顧忌。
她完全相信許凌的能力,其天性也喜歡這種肆無忌憚,視禮教與規則而不顧的行為。
每隔一兩天,許凌還會去一趟凌虛殿,與師韻寒見面。
原本就靈氣逼人的美貌少女,在服用仙品駐顏丹後,發生了令人驚嘆的神異改變。
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此刻仿佛被一層柔和的月華所籠罩,散發出如夢如幻的光澤,細膩得連最輕微的瑕疵都消失不見,猶如最純淨的羊脂美玉,溫潤而無瑕。
雙眸更加明亮深邃,仿若藏著璀璨星辰的夜空,盈盈秋波流轉之間,仿佛能勾人心魄,讓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眉如遠黛,愈發清晰且有型,每一根眉毛都像是精心描繪的傑作,增添了幾分靈動與嫵媚。
鼻樑挺直而秀美,精緻的鼻翼微微顫動,仿佛呼吸之間都帶著一種迷人的韻律。
嘴唇變得更加紅潤嬌艷,宛如初綻的桃花花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醉人的淺笑,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一頭原本就烏黑亮麗的秀髮更是如雲錦般柔滑,每一縷都閃爍著神秘的光澤,散發出迷人的清香。
她的面容輪廓愈發清晰精緻,線條優美流暢,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更加空靈出塵,超凡脫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讓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瀆。
就連她的身姿也更加輕盈婀娜,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能牽動人心,令人心馳神往。
更為神異的是,她的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靈氣,使她看起來更加純潔,更具靈性。
走到哪裡,似乎都能引起天地靈氣的共鳴,四周草木生靈,都能感受到她的親和之力。
仙品駐顏丹作用不只是表面的改變,其主要作用還是讓人青春永駐。
師韻寒的容顏將永遠停留在最美好的年華,不再有歲月的痕跡,永遠保存著這份動人的靈性。
她的容貌變化,讓凌虛殿的女弟子們羨慕到發瘋,連趙若汐都有些羨慕,就算是祖師爺,終究也還是個愛美的女子。
對此最滿意的還是許公子,這樣的絕世姿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神仙伴侶。
師韻寒純真無邪,總能讓他有種在玩養成遊戲的錯覺。
她對許凌的到來總是充滿期待,二人一起賞荷餵魚,吃零食喝奶茶。
是的,許公子為了討女孩子歡心,將藍星的奶茶糕點製作方法照搬過來,深得眾女喜愛。
就連一向不會貪戀美食的大小姐,都對此讚不絕口。
小吃貨周小小更是當場拜師,不惜暫緩修行進度也要將這項手藝學到手。
許凌得益於神魂的強大,以往無意間看到或瀏覽過的無用知識,竟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凌虛殿內,靈氣濃郁,許凌與師韻寒有時候也會談及修行之事,許大仙自然是耐心指教。
師韻寒的天賦極高,在許凌的指導下,她的修為突飛猛進,竟有一日千里之勢。
許凌看著她的進步,心中倍感欣慰,養成既視感更為強烈了。
還好,有他在,不可能有任何黃毛渣男有機會靠近,更不會有某些老登患得患失的感覺。
這朵純潔的嬌花,只為他而盛放。
雖說已是兩心相許,不過兩人卻始終沒說破,也沒有過於親昵的舉動。
許凌雖然好色,但這種奇異的靈性觸碰,也很讓他滿足。
只能說,師韻寒應該就是禁慾系美少女的典範,既能讓人想要親近,又能不起淫心,甚是奇妙。
要知道就連大小姐那樣的高貴清冷系少女,許凌都已經調教了許久,讓她初識情事之歡愉。
反正他是樂此不疲,甘之如飴。
鎮壓了妖族,結束千年浩劫,恢復天地法則運行,了結個人恩怨,許凌突然發現,自己不知覺中就實現了穿越之初的夢想。
做一個好吃懶做,悠閒度日的富家大少。
每日錦衣玉食,美人相伴,聲色犬馬,又無人管束,快活賽神仙。
如今他不單成了最富的大少,還是世上最強大的神仙,成就了雙倍的快樂。
很多人,包括許父甚至是玉陽子,都感覺許凌得勢,必定是要君臨天下的。
不一定是人間帝王的形式實現,但起碼是要展示威嚴與存在感的,讓所有人敬畏臣服,彰顯仙人之氣派。
哪知許凌卻整日宅在府中尋歡作樂,絲毫不將所謂的世俗權勢放在眼中。
許父與姐夫柳明軒來訪數次,旁敲側擊,最後確認,這位仙人似乎是真不願涉足凡塵俗事。
許父倒是釋然,他本來就沒有多想法。
倒是其兄長,也就是許凌大伯,本是外府的五品官員,前些日來信,說被新帝看中,坐火箭般連升數級,現已調入京城成為了正三品實權京官。
看皇帝的意思,只要好好干,稍微熬幾年資歷,出閣入相也是指日可待。
這一切,大家都明白是看在許凌的面子上來的。
許父兄弟三人感嘆不已,已經約好時間回老宅祭祖了,許家出了這樣的麒麟兒,當真是祖墳冒了蘑菇雲。
姐夫柳明軒年富力壯,心中頗有抱負。
他心中明白,就算許凌不願管事,可世人誰敢忽視許家與柳家的存在。
小妹如今也許配給了大舅子,兩家是親上加親,榮辱與共。
如今他走到任何地方,哪怕是知府的宴席,都是坐在上首的。
只要他不干給許凌抹黑之事,世界之大,盡可去矣。
皇宮大內,名門世家,傳承大派,如果他亮出身份,恐怕也能成為座上賓。
玉陽子來拜訪兩次後,似乎也看透了這位許公子的心性,不由暗自感嘆當真是人族之幸。
活過數百載,他對人性的認知很是深刻。
大多數的人,在擁有了絕對的權勢與力量後,再無人能夠約束,往往就會開始肆無忌憚,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