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許府,都是不需要睡覺休眠的神異體質,便讓知意備了些酒水與瓜果小吃,在荷池旁閒聊。
當然,此時他們的私下相處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聊天賞景。
美色當前,許公子怎麼可能老老實實。
他沒將親密的行為進行到最後一步,都算是毅力超群的表現。
而今晚,在正式與許凌至親見過面後,大小姐難得的不再害羞,甚至還主動親吻了他。
也不再刻意去阻止他的雙手往某些部位的試探遊走,這令許凌異常興奮。
如此狀態,當二人的曖昧親昵到達極致,又還未及繾綣之私,才是最令人沉迷的時刻。
許凌甚至感覺,這樣的極限拉扯,比與綠茶妹妹共赴雲雨還要刺激感官。
他大概知道,這是在雙方家長都認可默許後,大小姐才真正敞開心扉,無條件的接納了他。
所以哪怕他知道如果自己硬是要求,少女也可能不會真正拒絕。
但出於尊重與愛憐,他還是選擇點到為止。
換而代之的就是,絲毫沒有停止的索取與愛撫。
許公子是鐵了心要在少女身上所有的部位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並讓她儘快熟悉自己的身體與氣息,為將來最為神聖美好的一刻充分準備。
周璃一直被許凌抱在膝上片刻不得脫身,早已酥軟無力,嬌喘吁吁。
這樣的感覺其實挺美好,但不知為何,好似比與超凡階高手大戰一場還要累人。
「讓小小過來好嘛?」
周璃嬌聲求饒道,一隻纖細的玉手還死死拽著某處衣帶。
許凌何曾見過大小姐這般嬌媚的模樣,根本就不可能放手。
「那小丫頭還早了些,再說,我又不會做什麼出格之事,你放心好了。」
許凌此言倒是不虛,兩人至少是衣裳整齊的,表面上沒有任何失禮之處。
「唉,隨你吧,真是個小冤家。」
周璃張開櫻唇,在許凌後背輕輕咬了一下,以示抗議。
許公子只覺渾身酥癢,當下對其作案工具進行了懲罰,重重的吻了上去。
周小小低著頭,全當看不到聽不到。
許凌是越來越過分了,她真怕哪天小姐就被他吃得一乾二淨。
然後,自己也將難以倖免,這樣有著幾分的擔憂糾結,又有幾分隱隱期待的矛盾感一直縈繞在心。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是身體與腦子都壞掉了嗎?
這一夜,小少女最後也還是難逃魔爪,許公子對她自然溫和了許多。
並未像對大小姐那樣索求無度,打破了一個又一個極限。
直到第二天清晨,知意前來問安時,三人都還是緊貼在一起的。
知意一臉淡然,她畢竟年歲大些,見多識廣,對初嘗情事的少年男女之間如膠似漆的行為表示理解。
在她眼中,三位這麼美好的少年少女在一起,簡直就是賞心悅目。
一大早看見他們,心情都會覺得特別好,再美好清新的早晨,也不如眼前悱惻纏綿的唯美畫卷。
「許公子,昨夜有人將一封書信投入府中,上邊寫著是給你的。」
知意遞給許凌一個封膠的信封,收信人只有許公子三字。
許凌知道這是蕭雲舟投遞的秘境方位,神識掃描過沒有異常後便將信封打開。
薄薄的一頁信紙,上邊書寫著青州府的某個位置。
許凌取出輿圖,稍微查找,便確定了具體方位。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任憑誰都不會料到那裡會藏著一個秘境入口。
許凌將信紙也給大小姐看了看,然後說道。
「阿璃,我先去鎮守司處理一些事務,你要與我一同去嗎?」
「你去吧,我留在府中修行。」
折騰了一整晚,大小姐沒有心思去鎮守司看許凌耍威風。
周璃不去,周小小自然也不去,她有些怕與許凌獨處,怕對方那各種令人想著就覺羞恥的手段。
許凌也知道昨晚有些情難自禁,最後還玷污了大小姐的玉手,多少有些出格了。
不過自己的正牌未婚妻,也不算什麼過分之事。
換上了正四品的司長官服,他帶著金羽一起騎馬趕往鎮守司衙門。
青州府鎮守司衙門大門前,今日守職的甲衛們都格外的打起了精神。
新官上任三把火,誰也不願那把火會燒到自己頭上。
就連灑掃的雜役,都分外小心勤快,整個鎮守司衙門裡里外外都被清掃得一塵不染,光亮整潔。
甲衛們看到許凌策馬而來,趕緊挺直腰杆,大聲問安。
許凌對這些甲衛點了點頭,說了句辛苦了。
年輕的甲衛們瞬間有種熱血上涌的感覺,不要說司長,就連一般百戶總旗,又有幾人會將他們放在眼中。
新任的司長許大人,竟親自安撫他們,肯定了他們的存在與付出。
許凌一路往議事大堂走去,不停有人恭敬的問安。
難怪世人常說,權力如同美酒,熏人慾醉。
在這樣的氛圍下,一個正常人,長期被恭維,被巴結,被畏懼,被神化。
那麼終有一日,他自然就會產生唯我獨尊之感,再容不得一絲異議。
許凌來到議事堂,立即讓管事主簿將所有總旗以上的官員召集過來。
大家似乎都早有預料,不消片刻,青州城鎮守司內所有的總旗與百戶都悉數到場。
許凌向來不喜歡客套,需要耍陰謀詭計的,其根本原因就是實力不足,難以服眾。
他不需要,實力永遠是他最大的底氣。
「閒話少說,相信大家都認識本官,多少知道本官的個性。」
底下眾人心中苦惱,那時你是小許,溫和低調得很,跟大家打成一片,如今還能如此嗎?
特別是黃啟賢,他昨日回去整晚睡不著。
墊高了枕頭,怎麼都沒能想清楚要如何面對往日的好兄弟頂頭上司。
不管是眼神語氣,還有何種應對,他都想像過,最終還是不知該如何拿捏那個尺度。
「本官雖接手鎮守司,但過往一切規矩照舊,你們也沒必要揣摩猜疑,本官大部分時間還需用於修行。」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鎮守一府的司長,也能這麼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