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酒喝的,就連郭棟都有點暈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直到離開的時候,對方還在跟他約好,下次再喝。
就這樣,郭棟帶著兩人離開。
道十八和鄭友功也一樣。
兩個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總覺得今天這事有點扯淡!
明明是敵人,郭棟卻跟對方拼起了酒。
說了些啥?
郭棟說的是啥他們不知道,因為這傢伙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但是對面那傢伙卻是蠢得跟什麼似的,把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就差把自己穿什麼打底褲沒說出來了。
不善算計,防備心弱,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一百多歲的傢伙,反倒像一個剛出社會的小伙子。
回到家裡的時候,莫雲煙還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手機都快打爆了。
從五華山那邊傳出的消息讓她心情特別的緊張。
甚至有點不敢相信。
直到郭棟三人歸來,她立刻迎了上去:「郭老闆,怎麼樣?」
郭棟狠狠地搖搖頭,說道:「這酒勁有點大,喝得有點多!」
莫雲煙:「……」
當他聽到五華山那邊傳來的消息時,還以為在跟她開玩笑。
可是再看郭棟現在的樣子。
這哪裡是開玩笑?分明就是真的。
這傢伙跟人家拼起酒來了。
「十八,給隔壁的老闆打個電話,讓他搞點特高度的白酒,嗯,不能只搞一點,有多少來多少。」
特高度?
莫雲菸嘴角直接。
這哪是白酒?分明就是酒精。
如果小喝那麼一點還行,要是像郭棟這種喝法,會死人的。
然而,道十八卻是一臉的興奮:「行,我親自跑一趟,銀行卡給我唄,我沒錢!」
郭棟擺擺手:「先記帳,實在不行,你去一趟公司,讓他們幫我付。」
一旁的莫雲煙搖搖頭:「這事還是交給我吧,如果真是需要的話,要多少我能給你搞多少。」
郭棟紅著臉,打了個酒嗝,說道:「越多越好,我算是發現了,這個聖靈星只顧修行,其它方面根本不擅長,這釀酒業,根本不行,偏偏還喜歡喝。」
「行,我會找人去辦,咱們現在……」
還沒等莫雲煙開口,郭棟擺擺手:「我喝得有點多,先去睡一覺,有事的話回頭再說。」
說完,人已經朝著房間走去。
莫雲煙正想說什麼,卻被鄭友功給叫住了。
「閨女,這事急不來,他喝得確實有點多,你是沒見著,那麼多的白酒,兩個人全喝了。」
多少?
莫雲煙苦笑了起來。
走的時候,她只看見三人,一人拿了一瓶酒,就算全喝了,以郭棟現在的修為,那也是小菜一碟。
「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吧!」
莫雲煙深吸了一口氣,跟著鄭友功來到了石桌前坐下。
「鄭老,這次你們,可有收穫?」
鄭友功笑著說道:「有,表面上是兩枚戒指,其實應該是不止的。」
說完,他扭頭看了一眼道十八,呵呵笑了起來。
一枚空間戒指,僅僅開心了一會時間,現在不香了。
真就是郭棟所說的那樣,這就是爛大街的玩意。
「真是兩枚?」
莫雲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確實是兩枚,而且從這兩人的表現來看,這些人心智有點低。
不善謀略,被郭老弟耍得團團轉。」
「不善謀略?」莫雲煙沒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但是這個時候,一旁的道十八,所表現出來的情況讓她大跌眼鏡。
只見道十八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老闆,我仙桃村郭老闆家。
對,好酒,而且度數要高的,全是白酒,先給我來一車。
對了,順便路過書店的時候,幫我買一本孫子兵法,我要那種有譯文的。
沒事,我最近對這個感興趣,嗯,順便把三國演義也給我來一套。」
莫雲煙看著道十八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非常的無語。
三國演義就算了,孫子兵法什麼鬼?
似乎看出了莫雲煙的想法,道十八嘿嘿一笑:「我覺得,跟這些人打交道,得用謀略。
武力不好使,這些人太強了,咱們打不過。
不過這些人膽子不行,怕死,智斗明顯比武鬥要強。」
莫雲煙:「……」
她現在越來越好奇了,好奇這三個人,到底經歷了啥。
郭棟真的喝了很多。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莫雲煙回去了,著手安排在定居山建基地的事情。
鄭友功則是在廚房做著飯。
一盤盤的小菜被他直接端到了院外的石桌上。
道十八呢?
這小子正坐在那吊床上,看著書呢。
僅僅只是掃了一眼,郭棟皺起了眉頭。
「你他娘的啥時候喜歡上兵法了?」
道十八看得津津有味,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與人交戰,謀定而後動,這才是上上之策呀,你不懂!」
郭棟:「……」
瘋了,他不知道這小子受到了什麼刺激,但是他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道十八真就瘋了。
「吃飯吃飯,吃完飯給你們看點好東西。」
一說到好東西,道十八哪裡還有看書的念頭?
「對了老闆,今天第二次的時候,那傢伙給了你什麼東西?」
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都知道,裡面應該還是一些水果。
那個叫卜春的傢伙,明顯是想糊弄過去。
沒想到被郭棟給耍了,所以再次拿出來的東西肯定差不到哪去。
聽到這裡,郭棟取出了一枚戒指,就這麼丟給了鄭友功。
「老鄭,現在不用搶了,你也有,而且你這個空間好像比十八的還要大一些。」
鄭友功激動得不行,反倒是讓道十八鬱悶不已。
比自己的要大一些?
那之前自己搶啥?
再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更加不香了。
「根據這三枚戒指,可以推斷出,這戒指他們那邊很多,人手都有一個。
但是有一點,同樣有高低之分。
他們拿來送我們的東西,肯定不能用最好的戒指來裝。
所以我們現在所用的,都是他們剩下的,殘次品。」
二人心裡不爽,但是有得用總比沒得用要好!
「而且據我觀察,這些戒指,不止是材料這麼簡單。
因為他不像我們打鐵時所做出來的那樣。
這戒指看似粗糙,不美觀,但是整個戒指的表面光滑,仿佛渾然一體般。
應該是一種特殊的手法煉製。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的那艘飛船,也是這種情況。」
二人就這樣默默地聽著郭棟的分析,不斷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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