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墨,你可不要嚇唬人,在青丘山虛空的那一劍,的確是恐怖非凡,貧道若是不突破境界,只怕沒有希望承受那一劍了。」
「但,如此可怕的一劍,也絕不是你隨手就能斬殺而出的!」
聽到了他的話語,敖墨點了點頭,說道:
「呵呵,你說的不錯,這樣強大的一劍,的確不是隨意斬殺。」
這一點倒是沒有錯,畢竟當初的那一劍,是因為觸發了暴擊的。
殺劍威能,再加暴擊翻倍,那威能是何等恐怖?
如果現在讓敖墨再次施展,卻是需要一定的運氣的,所以,的確不是隨意斬殺。
可惜,那血蚊道人卻是不知道,敖墨的運氣向來都是很好的……
不過,敖墨此時也沒有打算動用殺劍。
先前虛空之中,敖墨可不是在忌憚那血蚊道人,而是在擔心虛空之後是否還有什麼其他布局,畢竟那青丘山的虛空,已經勾連了混沌,或許在其中還有什麼強大存在埋伏著。
所以,敖墨才快劍斬亂麻,直接以殺劍粉碎虛空。
而這裡可是三界之內,可以說就是他的主場!
敖墨可以慢慢玩兒!
他知道,金蟬子準備的東西,必定是不弱的,可那又如何?
捲簾大將就仿佛是一個牧羊人一樣,驅動著兩頭巨大血色巨獸,直接向著敖墨緩緩壓迫過來。
而他的手中,日月羅莎寶杖更是閃爍著血腥色的神光。
捲簾大將說道:「敖墨,昔年你欺我如欺狗,今日,吾要與你一戰!」
敖墨看著他,面色古怪,說道:「欺你如欺狗?好像沒有吧,也就是從你的手中,把金蟬子的骷髏給拿過來的吧。」
仔細想想,他對於這捲簾大將還真是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是玉皇大帝的人呢。
不過,敖墨也清楚一旦入了魔,那自然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這種人的特點就是——偏激。
無比的偏激!
能將心中小小的一點無限放大。
當然,敖墨也不在意,他也不等這沙悟淨說話,已經輕飄飄的將阿鼻殺劍給激盪了出來。
「金蟬子,還有什麼其他布局嗎?」
現在敖墨也不喊他唐僧了,因為印象之中的唐僧,和這個詭計多端處處布局的和尚相比的話,實在是太違和了。
金蟬子道:「敖墨,你也不要說大話了,這陣仗難道還不夠招待你嗎?」
兩頭准聖境界的血色巨獸,再加上蚊道人,再加上血海的力量……說起來也已經過得去了。
敖墨卻道:「這血海之中還隱藏著幾個阿修羅,既然不肯出來,那我一併斬了吧。」
他的神念已經感知出來,在這血色流沙河之中,其實還隱藏著幾個強大的存在,不過他們的生命太過於特殊了,簡直完全就是血色的一部分。
那融入在其中能量,和血海根本就是不分彼此。
換了一個大羅金仙,甚至是如同廣成子這般剛剛踏入准聖的強者來,只怕都難以發現。
然而,敖墨的精神已經到了一念入微的地步,哪怕是最為細小的微塵都難逃過他的感知。
「既不願出來,那就四把。」手中長劍,頓時長吟,狂暴無比的劍芒浩浩蕩蕩從天而落,無雙之力,直接將血色巨獸崩滅,也直接刺入了血色流沙河之中。
隱藏在其中的,是大阿修羅,雖比不得阿修羅王,但也是實力強大。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敖墨。
這一次,敖墨的劍卻是沒有出現暴擊,但他本身的劍意就足夠強大。
那幾頭大阿修羅直接被斬殺,再也沒有機會出現。
這些死去之後,緊隨其後的就是捲簾大將了。
敖墨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雖說這沙悟淨作為西遊成員之一,的確是有氣運的。
可他既然站在敖墨的對立面,他自然不會留情。
入魔這種事情,有了開始就沒有回頭。
或許也有特例,但敖墨不會去等。
殺劍一路橫推,金蟬子準備的所有手段,都徹底被付之一炬。
劍光轉瞬間已經到了他和血蚊道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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