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盧仙,截教的隨侍七仙之一,如今的佛門遮那佛。
換而言之,這一位也是截教曾經的叛徒。
敖墨說道:「是你……我是真的沒有想過你會出現在我的面前,真是好大的膽子。」
其實敖墨早就知道毗盧仙成為了佛門的毗盧遮那佛,畢竟在封神原著之中就有所體現。
敖墨還知道,背叛了截教的遠遠不止這一個。
但是說實話,敖墨他記住的就只有一個人:長耳定光仙。不過那廝如今已經涼涼。
敖墨看著他笑著說道:「怎麼,投入了佛門之後,就有了底氣來面對本皇?」
其實敖墨對於毗盧佛甚至是定光歡喜佛都是不怎麼恨的,如果定光歡喜佛當初不來西海賣弄,只怕如今也還在做他的歡喜兔兒爺。
不過,如果他出現在了敖墨的面前那就另當別論了。
毗盧佛搖了搖頭,然後嘆息說道:
「阿彌陀佛,陛下,非是貧僧有底氣面對,而是陛下出現,貧僧不斷不出。」
敖墨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只是笑呵呵問道:
「你想要將這姑娘帶走嗎?」
毗盧佛點了點頭,說道:
「若是陛下答應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天蓬剛剛要出手,敖墨就說道:「我問你,這女子的因果究竟是如何來?」
真是沒有想到,毗盧佛居然老老實實說道:「回稟陛下,這女子本是佛祖捕捉到的一縷遊魂,本該魂飛魄散,但被佛祖救下。」
遊魂,已經是失去了所有記憶,只差半步就要魂飛魄散的魂魄。
「既是佛祖救下了她,她自然欠了佛祖因果,如今卻是該還了因果的時候了。」
敖墨笑著問:「是哪一尊佛祖?如來,燃燈,還是彌勒?」
「我和他們的關係都不錯,改天打個招呼也就是了,你且離去吧。」
毗盧佛哪裡會聽敖墨的胡言亂語,實際上他可是清楚的很,三位佛祖特別是過去佛祖只怕恨不得將這一位龍王給直接燉了。
毗盧佛低著頭,說道:「阿彌陀佛,陛下,且莫要讓貧僧難做了。」
聽了這話之後,敖墨的氣息頓時彰顯而出,一道浮動的力量在此時凝聚而起,他的面色陡然變了。
「叛徒,本皇給你面子與你好好說話,但你居然給臉不要臉,那麼就怪不得本皇了!」
此時的敖墨,頓時煞氣凜然,直接向著毗盧佛席捲而去。
毗盧佛哪裡料到這一位龍皇陛下的臉色居然變得如此之快,他正要說話,敖墨已經說道:「元帥是我結拜兄弟,這一位芹芹姑娘便是我嫂嫂,是我一家人,哼,想要動他,誰給你的膽子?」
敖墨先前和這毗盧佛客氣了一番,卻只是為了從這廝口中打探出這以為卯二姐是否還有其他的因果,如今到底是知道了一絲絲的線索。
當然,敖墨敢肯定她斷然不會只是一道普通遊魂那麼簡單,只是就目前而言,知道了遊魂二字就已經足夠了。
原本還笑呵呵的敖墨在此刻陡然殺氣膨脹,他低吼一聲,直接說道:「大膽毗盧仙,身為截教弟子見了本真傳,居然還不下跪!」
敖墨也並不拔劍,只是將手掌按落下來,頓時顯化出了一道恐怖黑影。
昔年的毗盧仙,在封神之中也有手段,他在萬仙陣之中也能縱橫來去。
可現在的他在敖墨的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敖墨在出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下情面。定光仙被他殺了,迦樓羅王也早就死了,就連那摩呼羅迦他都吞了,還會在乎一個毗盧佛嗎?
殺!
毗盧佛頓時覺得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磅礴壓力之下,他的佛門舍利子都要破碎了。
「龍皇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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