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貧僧認輸了!」
燃燈佛以佛門獅子吼的手段吼出了這一聲認輸,青萍劍的劍光也就停了下來。
敖墨先前自己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若非必要他是不想殺對方的,畢竟燃燈的身份擺在那裡。
當然,若是沒有通天教主的青萍劍,他也殺不了對方。
甚至於此刻,燃燈佛祖如果膽子大一點死扛到底或許他也頂多只是傷了元氣罷了。
但很多事情,一旦先入為主那就很難了。
首先就是,敖墨給人的印象從來都是殺伐果斷,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再然後就是通天教主那更是一個殺心深重的聖人,一旦惹怒了他,都敢給你重開地風水火!
所以,燃燈佛不敢賭,也不想賭。
靈柩燈乃是他成道寶物,比之乾坤尺更加重要。
可是,在生死面前,燃燈佛直接發揚了俗物不留戀的佛門精神,換了!
「行,把靈柩燈交出來,然後你走人。」
敖墨很是乾脆,青萍劍依舊懸浮於他的身前,這青萍劍是不需要他以法力來駕馭的,相反是青萍劍藉助法力給敖墨,讓他能夠施展極速遁光。
「另外,你們如果再敢打敖烈的主意,本皇與佛門不死不休。」
燃燈佛沉著眉頭,心中暴怒。
但這怒火他卻是萬萬不敢發出來的,因為青萍劍仍舊遊離於他的腦袋不遠之處,雖說有佛門金身,又是大羅金仙,但誰知道被聖人的佩劍斬殺,還有沒有一點神魂剩下。
燃燈佛取出了靈柩燈,這一瞬間,他想要故技重施。
但敖墨卻早就看穿了他的打算,又說道:「燃燈,你也不用嘗試以這靈柩燈定住我的神魂了,沒用,不是嗎?」
燃燈:……!!!
是啊,差點氣得將這一茬給忘記了。
這小孽龍怎麼會如此逆天,就連靈柩燈對他都無效。
燃燈心中想著:「一定是通天教主給了他什麼護身的寶物,一定是這樣!」
不過,他表面還是說道:「阿彌陀佛,前面一點,貧僧沒有意見,但龍皇陛下,那敖烈之事,不妥。」
「那敖烈乃是西遊路上的命中注定的一位,您也知道,西遊關乎佛門大運,此事無論如何都不可動搖。」
這事情可是佛門與天庭定下的,關乎到了佛門的氣運。
龍族早就已經被算計到了其中。
「何況西海龍王陛下也已經收了我佛門的禮物,這……」
「呃……等等,是我記錯了……」青萍劍的劍氣,讓燃燈機智地想到了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龍皇陛下,那就不要敖烈,要不,換一個人選?」
敖墨收了靈柩燈,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不管如何西海龍王的確是收了你們的禮物。」
燃燈看著敖墨露出了如此的笑容,總有一種心中發毛的感覺,這情況,似乎不太對勁啊,這龍皇笑的那麼燦爛,准沒什麼好事情。
敖墨繼續帶著溫和而又真摯的笑容說道:「佛祖你放心,西遊之事,乃是無量功德,我龍族是絕對不會不參與的。」
「只不過小白龍他終究年幼,不適合參與西遊,本皇已經有了合適人選,絕對能保護那金蟬子轉世妥妥帖帖的。」
敖墨忽然之間轉變了話鋒,讓燃燈佛更是心中發虛。
於是他直接詢問道:「敢問龍皇陛下,您的人選是……」
敖墨當即說道:「我聽說那金蟬子轉世將會變成肉體凡胎,他要從東土前往西方,必定是山路重重,危險無比,所以我龍族願意主動貢獻一個實力強大,性子淳樸的腳力。」
燃燈佛小心翼翼問道:「敢問龍皇陛下,是哪一位龍子?」
敖墨也不拐彎抹角,笑著說道:「乃是西海龍王新認的義子,西海龍宮海馬大將軍的幼子,敖……滄海!」
聽到這一句話,燃燈佛的麵皮直接開始抽搐。
敖滄海?這名字是你臨時想的吧!
海馬大將軍的幼子?
西海龍王新認的義子?
你當貧僧是蠢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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