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的神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憤怒。
因為早就有傳聞,陳頂天的用的是槍,在大鬧天武學院時,也用的是槍,而現在卻用的是劍,正巧自己也是用劍。
種種巧合之下,讓段青山不自覺的就聯想到羞辱兩個字。
「我還未受過如此羞辱!」
金屬性內氣瘋狂運轉,手中雙劍更是光芒大漲。
抬手就是一道劍氣,頓時一道長度接近一丈的劍氣被斬了出來。
感受到那凌厲的劍氣,陳頂天也是微微抬頭。
「來得好!」有些興奮的說道。
當然心中也沒多想,如果讓他知道段青山的想法,絕對會笑噴。
還羞辱,我只想說,我壓根就沒這麼想過,要羞辱也是要羞辱十大天驕。
說話時,手中長劍散發熱浪,直接朝著劍氣劈去。
一道清脆的交擊聲。
陳頂天並沒如願的斬斷劍氣,不得不說,金屬性內氣在對武器加持下,簡直是無懈可擊的。
本來就代表的鋒芒,在加上中品靈器的加持,剛那道劍氣已經可以和武君五層的攻擊想對比了。
雖然沒斬斷劍氣,但是也讓劍氣改變了方向,朝著一側斬去。
幾乎同時,堪比金石的擂台,出現的一個深溝。
沒給陳頂天多想的機會,炎蟒從頭頂落下,張開火焰翻騰的大口,明顯是想要直接吞下陳頂天。
「吞!」白皙炎右手壓下,滿頭的黑髮無風自動。
只是,陳頂天早有準備。
「無形劍!」
自己唯一劍招直接發動。
原本正張著大口撲下來的炎蟒,身子自己僵持住,就如同被人點了定身一般。
而且,身上也突兀的出現也一個怪異的現象。
按理說火焰造物,冒火很正常,但是怪異的是,炎蟒冒火顯得有些不規則。
就想是一個氣球突然,一個地方漏氣了,隨手補上,但是這邊剛補上,另一處又漏氣了。
就這樣來回循環,也不知道循環了幾次。
炎蟒的體型突然膨脹,呼吸間就膨脹了三四倍。
「玩火的少年,可曾看過煙花!」
陳頂天笑呵呵的對著已經察覺不對勁的白皙炎說道。
話音剛落,那傢伙臉色一變,身形直接暴退。
只是還沒邁開腿,炎蟒再次膨脹一圈,也在這時,明顯是到達了極限。
再次長大一圈之後,原本圓潤的身子,開始瘋狂的躥火。
「嘭!」
如同一個巨大的煙火,直接在原地放了一個超大型的煙火。
火焰直接朝著整個擂台散去。
看到這一幕,兩人不敢有任何停滯,段青山直接斬了犀利的劍氣,破開朝著自己的飛來的火焰。
而白皙炎更過分,直接用內氣在自己面前,凝聚出一面牆,一面由火焰組成的牆。
在亂飛的火焰撞在火牆時,直接被通化吸收。
當炎蟒的煙花徹底消停,火焰牆壁已經超過兩丈長寬。
「剛剛那傢伙,到底什麼情況!」
白皙炎一臉警惕的瞥了一眼陳頂天,壓低聲音對著身旁的段青山說道,得到的結果卻只是搖頭。
兩人都沒看出陳頂天是如何讓炎蟒失控的,心甘情願的放了個煙花。
但是心中的警惕也提高了數個等級,也從新對陳頂天打了一個定義。
「花里胡哨,讓人琢磨不透!」
兩人絞盡腦汁,也沒想到是如何做到瞬間擊破炎蟒的,臉色更加嚴肅了。
「白兄,你的炎蟒當煙花放效果不錯啊!」
就在兩人思考對策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炎蟒煙花?
白皙炎差點被氣炸了,自己好歹也是天武城小有名氣的天才,自己的攻擊卻被當成煙花。
簡直是欺人太甚,一定要狠狠的揍這小子。
滿腦子都如何暴打陳頂天,好讓自己出口惡氣。
「關惡來!」
但是反應也夠快速,知道兩人想要擊敗陳頂天的機率,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果斷不在矯情,直接開始搖人,準備一起盤。
而原本正一臉壞笑看戲的關惡來突然愣住,沒想到還想多看會戲的,這麼快就準備讓自己出手。
也不含糊,邁著一步三荒的靈魂步伐,加入兩人。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這個老大出手,都是弟弟!」
這個時候,還不忘對著兩人冷嘲熱諷一番。
白皙炎原本肚子就有氣,被這麼一懟,當場就想干架,只是卻被段青山死死攔住。
在這麼說,現在三人都屬於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關係,要是沒把敵人幹掉,自家人卻先一步幹起來了,那簡直能把臉丟到其他城池去。
所以,段青山雖然心中氣憤,但是還沒忘記這次的目的。
「媽的,關惡來你他媽的是不是誠信了。」
白皙炎如同怨婦一般,一邊張口打罵,一邊還想上去動手,明顯是想把關惡來當成撒氣孔。
但是心裡卻是越想越氣,自己動手打架,你看戲不說, 居然還敢嘲諷拼命的隊友。
「算了算了!這事以後再說。」
段青山連忙走出來,當了個和事老。
這才讓兩人從新合作起來。
「這次你先上,我在後面輔助。」
看了一眼關惡來,白皙炎帶著幾分火氣的說到。
可能是關惡來也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也沒反駁這句話。
雙腿猛地發力,便如一顆炮彈飛了出去,幾乎瞬間就來到陳頂天身旁。
陳頂天那也是不慣著, 抬手就是一劍,一道火焰劍氣被劈了出來。
但是關惡來卻絲毫不覺,在劍氣即將擊中身體的時候,一道黃色光芒閃了一下。
緊接著便是一道脆響的響聲。
火焰劍氣落在關惡來身上,只是燒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人魚線的小腹肌。
「你過分了,這衣服好貴的,頂天兄你要陪我。」看了一眼胸口露出光景,聲音有些幽怨,用著怨婦的小眼神看著罪魁禍首。
陳頂天的臉直接黑了,這TM就是赤裸裸的敲詐。
剛那一道劍氣本來就是 隨手斬一下的想法,壓根就沒抱著集中關惡來,但是沒下想到那傢伙頭鐵,直接往上面撞,怎麼看這傢伙都像是碰瓷的。
「說話講良心,我可沒弄壞你衣服,想讓我陪,簡直是做夢。」
這種人,哪能慣著,話音落下,直接沖了出去,上去看就是一套組合拳。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關惡來的防禦力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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