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海鯊島

  這一拳,直接的轟在了那青年的身後。但聽一道骨骼碎裂的聲音。那青年被擊飛了出去。

  「小江!」

  白衣青年怒了,身如鬼魅一般,向著張昊撲來。

  「無影劍!」

  這一劍,在一般的武者看來,當真是無影無形。就好像一陣清風迎面刮過。當然,那只是對於一般的武者。

  可張昊並非是一般的武者。在他的眼裡,這一劍雖然不說是破綻百出,但漏洞還是很明顯的。

  「雕蟲小技!」

  張昊戲謔一笑。不退反進。一拳轟出。

  「轟!」

  白衣青年的無影劍頓時崩潰,拳頭破入劍網之中,轟在那白衣青年的胸前。

  「哇!」

  白衣青年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如斷線風箏一般的倒飛而出,撞倒一顆大樹,落在地上。

  「呃!」

  白衣青年頓時倒在了地上。猛然的噴出了一口鮮血。面色蒼白。

  「你也給我倒下吧!」

  張昊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另外一個青年的身邊,一拳轟下。也將其轟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竟是昏了過去。

  張昊走到了白衣青年的面前,對他冷冷的說道:「將令牌交出來吧!這樣我可以放你一馬。否則,嘖嘖,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白衣青年眉頭一凝,看著張昊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張昊有些不屑的道:「不就是風炎島的嗎?你先前和那白痴說話的時候,我可聽到了?是不是想再如先前那般,來一次?可惜,我沒有那小子這麼傻!」

  看著張昊那戲謔的眼神,白衣青年面頰一紅,被說穿了心事。頓時有些尷尬,其實他還真的有這個想法。在張昊眼神的逼視下,他雖然不甘心,也只得將剛剛得到的令牌交出來。

  「閣下,得了我的令牌,可否將姓名和來歷留下,也好他日再討教?」白衣青年看著張昊道。

  「怎麼,想報復我?」

  張昊看著白衣青年淡淡的笑了笑。

  「難道閣下不敢告訴我?」

  雖然被張昊戳破了心思。白衣青年卻仍然凝視著張昊。

  張昊對白衣青年淡淡一笑道:「我的來歷你無須知道,知道了也沒用。不過這一次考核有三天時間,想要找我報復,大可前來。不過那個時候,你就要小心自己的腦袋。本少不怕麻煩,卻不喜歡麻煩。你來之前,可要想清楚。」

  張昊說完,飄身而去。

  在張昊離去後,其中一個青年來到了白衣青年的身邊,將其攙扶了起來,囁囁的問道:「華哥,此刻我們怎麼辦。就這麼算了嗎?」

  白衣青年沒好氣的瞪了那青年一眼。冷笑道:「不算了,你還待如何,去送死嗎?」

  言畢,白衣青年恨恨的說道:「哼,有機會一定要報此仇,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昊在離去後,心情還是不錯的。之所以沒殺那兩人,也非是他仁慈。而是因為畢竟需要藉助三十六島的傳送陣離開北域。這個時候得罪了三十六島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處。而且以那青年武皇境的修為,也給他帶來不了多少的經驗值。遂也就不斬殺了。畢竟划不來。而且他也不敢擔保斬殺了那三人,風炎島的人就一定不知道是他所做的。

  雖然規則的確是不禁殺戮,但那是對三十六島的人所言。自己並非是三十六島的人。極樂島是不是會保住自己還真的有些難說。是以,張昊就沒有對那白衣青年下手了。當然,這只是第一次,如果那白衣青年真的敢再找他報復,張昊也不會再仁慈。武者世界是人吃人的世界,一味的仁慈,是走不遠的。

  「嗯,有感應?」

  張昊手中的那塊令牌突然發出震動了。顯然在對他提示著什麼。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嘿嘿,有上一塊令牌好處就在這裡,這般尋找其他的令牌就很快。」

  張昊微微一笑,說完,迅速的向著那令牌所提示的地方掠了過去。很快,他來到了一顆樹梢之上。兩塊令牌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嘖嘖,一下兩塊令牌,本少的運氣還真不錯啊!」張昊大笑。

  就在張昊準備將那兩塊令牌取下的時候。

  「住手,放下!」

  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

  十個青年從遠處掠來。而且身上的氣息都很強。絕大多數都是半步武尊以上的。甚至還有幾個是武尊境。

  「海鯊島?」

  張昊從那十人的服飾就認出了這些人。因為之前,謝紫燕也對張昊介紹過三十六島的勢力。三十六島內,海鯊島,白雲島、火焰島三島為尊。如非是必要,張昊也不想在離開北域之前再節外生枝。

  謝紫燕對張昊介紹過,這三個島各派出了十人。領隊是其最強的,皆有武尊中階的實力。海鯊島的領隊是嚴之白。實力正是武尊四重天。另外四人是武尊初階的。五人是半步武尊。這一隊的實力,堪稱強大至極。

  嚴之白看著張昊冷厲的笑道:「給我將令牌留下,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好霸道啊!這可是本少先發現的。」張昊淡淡一笑。

  嚴之白很是不屑的對張昊說道:「你真幼稚,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誰看到歸誰嗎?一切憑實力說話?」

  「實力說話,很好?不過本少有個建議,這令牌我只取一個,剩下一個可以給你們,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張昊淡淡的道。

  這裡有兩塊令牌,張昊只需要一塊。加上先前得到的一塊。他的任務已足夠了。自然不需要再需要其他的令牌。

  「嘿嘿,你覺的可能嗎?不但這裡的兩塊。就連你身上的那塊,也必須給我留下來。」嚴之白對張昊冷森森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張昊最後的那番話,也只是想再努力一番。既然做了,對方再不知好歹,他下手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還想掙扎,看來你小子有些不知進退,給我上,死活不論。」嚴之白對身邊的同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