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痛的要死。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到床上去的……
我睜開眼睛,發現天早就已經亮了。於是我伸手去摸一般會被我放在另一個枕頭上的煙……
真軟。
「嗯?!」我直接一下彈了起來,帶著被子摔到了地上……「嘶,痛痛痛……」
「怎麼了楊某!做噩夢了嗎!」白靜連忙趴在床上一臉擔心的望著我。
白靜的頭髮亂糟糟的,眼神也完全是懵的。看來是被我剛剛摔那一下的動靜給吵醒了吧……
沒想到她居然穿著這種薄薄的睡衣……害得我一不小心摸到了奇怪的地方。
「沒事……還沒緩過神來。」我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使勁搖了搖頭。
「嚇死我了……啊。是沒習慣有我在枕邊嗎?」
「確實。睡衣還是別穿這種。」我從床頭櫃摸到了煙盒,然後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噗……好看嗎?喜歡嗎?」白靜見我那副狼狽的模樣,一個沒忍住捂著嘴巴笑了出來。
「喜歡……咳。」我彎著腰爬回了床上。「我昨晚怎麼睡到床上來的……真奇怪。」
「楊某,我沒想到你酒量那麼差的。一口苦艾酒就把你給灌暈過去了呢。」白靜戳著我的臉蛋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噢,你幫我換了衣服,然後丟回床上的啊。」
「難道你不懷疑自己昨晚醉暈過去以後,被我直接扒光衣服,大do特do了一番嗎……」白靜露出可愛的嚇唬人的表情,張牙舞爪道。
「那是我會做的事情,不是你。我超……已經十一點了啊。」
「其他人應該也還沒醒呢,外面好安靜。」
「……剛好,我去做午飯。你可以再睡會。」
「啊,我也一起來吧。」白靜打了個哈欠,然後掀開被子下了床,就這樣當著我的面開始換衣服。
逆天。
我連忙拿著件衛衣就朝著客廳跑去,正當我要把衛衣套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你被誰砍了一刀?」一個淡淡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被爐那傳來。
「哈?」我飛快的拽下了堆在胸口的衣服,拔出腦袋定睛一看……
居然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女生正排排坐在被爐旁……是我看花眼了嗎?
「喔,楊某大人,你總算醒了。」阿舜溫柔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你為啥要喊楊某叫做大人?」
「呃……我,我還小嘛。」
「正常不應該叫哥哥嗎。你不是說楊某是你遠房親戚嗎。」
「呃……楊某大人!」阿舜露出了委屈道眼神,明明看不見東西的眼睛居然精準無誤的就望向了我……
「二毛?」我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總算是看清楚那傢伙是誰了。「你怎麼找我家裡來了?還有,你怎麼跟阿舜認識啊?」
「早上遛狗的時候認識的。」二毛端著茶語氣平淡道。下一刻,一聲狗叫就從廚房傳來……
「逆天。」
「別擔心楊某大人,有阿橘看著菠蘿呢,菠蘿不會亂來的。」
「橘哥我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呢,你幹嘛來的?」我扯順了衣服,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兩隻少女的旁邊。
「體檢報告,不對勁啊。」二毛眉頭一皺。
「什麼體檢報告……我的體檢報告嗎?」
「是你的。你現在還很健康讓我感到詫異。」
「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看……心臟病,肢體末端多處骨裂,肺部陰影,肝臟出血,胃潰瘍……」
「啊靠。」這是哪個將死之人的體檢報告啊……
「這可是你去年的體檢報告啊……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二毛有些擔憂道。「不過……你現在這副健康的樣子……倒讓我感到有些不真實了。」
「這裡不是還有個反社會性人格分裂嗎,怎麼不讀出來。」我指著報告單上最後幾個字好奇道。
「……原來阿舜知道你的情況啊。那就可以明著說了。」二毛長舒了一口氣。「我現在要求你立刻跟我去趟醫院。命這個東西要不要由不得你,知道嗎?」
「去幹嘛喔。」我一臉憨厚的撓著後腦勺道。「我還要給她們做午飯呢。」
「她們?啊,是說阿舜和勾萎她們嗎?」二毛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但不行。作為醫生,我要求你現在就跟我去醫院。否則我就要叫救護車了哦。」
「啊西……」真難辦啊……明明我現在已經得到了蔑視死亡的力量了。但……總不能告訴二毛吧。普通人可不能被我們的課題內容所波及到。
正當我在思考著如何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的時候……
「二毛……」白靜呆呆站在了我房間門口。
「嗯?你是……從楊某房間裡出來的嗎?你是楊某女朋友?」二毛瞥了一眼白靜。「算了,我不在乎。話說你知道楊某的情況嗎?」
「……情況?什麼情況呀。」白靜愣了一會後也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我的旁邊,拿起了那張體檢報告。
「就是他這個看上去沒兩年好活了的情況。他自己不重視也請作為他女朋友的你重視一下。」
「話說楊某,家裡還有菜嗎。」白靜看著我的體檢報告心不在焉道。
「有的,昨天不是買了嗎。」
「我還以為昨晚那頓飯把冰箱清空了呢……二毛要不留下來吃個飯吧。」
「哈?你給我仔細看看你男人的身體狀況啊!你真的不在乎嗎!」二毛瞬間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看看,他的內臟壞的壞傷的傷,真不打算帶他去治治?」
「誒……其實二毛,不用擔心楊某大人的……」阿舜在一旁苦笑道。
「怎麼阿舜你也這個樣子啊!」
「喔楊某,怎麼就骨裂了啊。」白靜看著我的症狀饒有興趣道。
「可能是我的身體沒法適應厭世的高強度打架導致的……」
「……跟我走!」見所有人都是不關心的樣子,二毛直接扯著我衛衣的帽子就要帶我去醫院。
「誒別別別……我做了飯就去啊!而且我還沒洗漱呢!」
「我都說了嘛,留下來吃點吧。」白靜撐著漂亮的臉蛋對著二毛笑道。
二毛咬著牙鬆開了我的手,然後悶悶不樂的坐回了沙發上。
她不會真的以為我要死了吧……咳,好想給她解釋,但是又說不得……
「二毛,楊某大人其實……其實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你作為醫生看到患者自己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很生氣,但是真的沒事。」阿舜的手指笨拙的在二毛的頭髮上摸來摸去。
「哈?哪來的依據?難道說他突然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渾身上下的病全都好了?」二毛皺眉道。
……確實是這樣。光是一個重組就能把我渾身上下的所有病症全部清零了。
「而且他剛剛出來的時候你沒看到嗎?胸口那麼大個刀疤哦……楊某,你再這個樣子,我真的是會去報警的!寧願你被抓進去蹲幾年,我也不允許你再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了!」
「二毛小姐,我看不到的呀……」
「啊唔……」我把手伸到了衣服裡面撓了撓胸口。「你報警把我抓裡頭也沒用,反正我乾的都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瘟西會把我保出來的啦。」
「我不允許!」
「算了……那個啥,其實我要告訴你個秘密。」我一臉神秘道。
「……別說廢話。」
「其實我女朋友是神使,她用神術把我給治好了。你看,她穿的是修女服沒錯吧。」
「嗯?!」二毛頓時一臉驚恐的望向了白靜。「……你不會是把楊某騙進了什麼傳銷組織吧!」
「哈?楊某,怎麼把我說得和個邪教頭子一樣啦!」
「我身體的具體細節你就問她吧,我做飯去。」
把鍋甩給白靜後,我洗漱完了就走進了廚房。
這兩個傢伙……
阿橘和菠蘿一貓一狗,腦袋上都頂著個鐵鍋,然後在廚房和陽台之間來回跑來跑去,時不時就把鐵鍋撞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幹嘛?在cos厭世玩嗎?」
「喵嗷嗷!」
「哈哈……汪!」菠蘿一看到我就甩掉了頭上的鐵鍋,然後撲到了我的腿上。
「哈,笨狗。想我了?」我連忙兩個大b斗甩在了菠蘿的屁股上,然後狠狠擼起了狗頭。
「汪汪汪!」這笨狗露出一臉爽的要死的笑容……呵。果然還是我最了解它。
「橘哥,厭世醒了沒啊。」我伸出另一隻手捧住了貓貓頭的下巴。
「NO。呼嚕嚕……」
「橘哥你還會說洋文啊。真六。行了,帶著笨狗去客廳玩吧。我要開始做飯了。」我拍了拍橘哥和菠蘿的屁股,然後站了起來。
「喵嗚——」
「汪!嗚汪!」
菠蘿和橘哥沖向了客廳,準備在客廳繼續開始它們還未結束的戰鬥……嗯。這兩個小傢伙關係還真好。
正當我做著飯時,客廳傳來了二毛大驚小怪的聲音:「啊?!還有?!」
呃……看來是兲醬她們醒了。
二毛一把扯開了廚房門,然後咬著牙對我開口道:「楊某,這是邪教啊!快跟我離開這裡啊!」
「毛的邪教,這是我家。」我翻了個白眼。
「這個邪教還真厲害啊……入教的居然還發配這麼多美少女……但不行啊!雖然她們不要你的錢,但這樣是不對的!」
「呃……」我看著已經語無倫次著急忙慌到了一個地步的二毛露出了無語的眼神。「勾女士和粥粥也是美少女。你可是知道她們是怎麼住進我家裡的。」
「……那其他的呢!」
「黃毛蘿莉phy和母牛王八是我兄弟變的。」
「白靜和阿舜呢!」
「白靜是我女朋友,阿舜是王八同學。」
「我聽不懂啊!聽不懂啊!」二毛拽著我的領子一副被嚇到的表情。「我才懶得去理清你們的關係!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很不正常了吧!誰家小混混家裡會塞整整六隻美少女啊!不是在做夢,就肯定是邪教!一定是邪教!」
逆天。
剛剛玩笑開得有些過頭了……嗯,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時憨寶突然出現在了二毛的身後,然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居然還有女僕蘿莉!這是什麼二次元邪教啊!」
「姐姐……」憨寶一臉童真的表情,含著自己的食指憨笑道。「姐姐,也是來我們家吃飯的嗎?」
二毛居然愣了一下,接著就露出了一臉被治癒到了的表情……看來是因為憨寶實在是太可愛了,被她萌到了吧。
「姐姐姐姐,等楊某做完飯再帶他走好不好?」憨寶繼續抱著二毛說道。「我現在肚子好餓哦……」
「區區邪教幼女,蠱惑了楊某就算了,休想連我一起蠱惑……」二毛有些掙扎道。
「姐姐,你餓不餓啊?給你吃這個!」憨寶從女僕裝的袋子裡掏出了一根米花卷,然後撕開包裝袋踮起腳尖要塞到二毛的嘴邊……甚至戳她臉上了。
「……我受不了了!好可愛的寶寶!」二毛突然就一把抱起了憨寶,然後發出了痴女的笑聲回到客廳去了。
看來是被我們的邪教頭子之一給萌壞了。
我繼續在廚房炒菜,但沒過一會後,我突然感到自己被誰拍了拍肩膀。
回過頭就看到萊昂正從時空間的裂縫裡走出來……
「喔,另一個邪教頭子也來了。來的正好,趕上午飯了。」
「什麼邪教頭子,什麼玩意兒?我是來跟你說其他事情的……哇,這是什麼!這個看著好好吃啊!」
「咖喱雞。昨天咖喱牛腩不是還剩下不少嗎。」
「喔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紅燒肉……」
「我能吃一塊嗎?聞上去真的太香了……」萊昂流著口水一臉顏藝道。
「請便。」
萊昂把肉吃進了嘴裡,嘶嘶哈哈的吸了好半天冷氣才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個啥,楊某。雖然昨天第一課題才剛剛結束,但我們還有事要做呢。」
「啥喔。」
「第一個,就是清掃障域。」萊昂豎起一根食指,睜開眼睛認真道。
「丈育?丈育怎麼你了,不認得字也要被我們給清掃是吧!方舟圓桌果然就是極端邪教吧!」快給文盲道歉啊萊昂!
「不不不……楊某。障域不是文盲。障域……是覆滅的一部分。你可以把它理解為RPG遊戲裡的敵方單位。你玩RPG遊戲時,不是會經常遇到即時戰鬥嗎。」
就像是……最終幻想,女神異聞錄,狂戰傳說之類的嗎?那種遇到怪被拉入的即時戰鬥玩法……
「總之踏入了障域,就會觸發即時戰鬥。」萊昂很努力的舉例子想要讓我理解他的意思。「每次課題結束後,都會有這樣的障域不定時的隨機刷新在我們玩家的附近。如果放著不管的話,它們就會實體化,去攻擊普通的人類……」
「我懂你意思了。」我點了點頭。「你不用舉例子了,繼續說就好。」
「那就好……嗯,這東西會在每次課題結束,下個課題開始的間隙時間裡出現。課題數量對應著障域的波次。」萊昂鬆了口氣,繼續說道。
「就是說昨天結束的是第一課題開局,所以在下個課題開始前的十五天裡,會在我們的附近刷新出一波怪物對吧。」
「對啊!好強的理解能力!」
「還挺好玩的……不過這可算不上什麼值得讓人開心的事情。那個障域,是對人類也有危害的災厄呢……」我摩挲著下巴思考了起來。「是不是只要在發現時及時解決,就不會有事了呢?」
「是的。雖然我們玩家可以隨時脫離障域,但就算是條件允許也最好別拖,遇到就干。不然障域的力量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加強的……」
「所以,今天我們得出去巡邏對吧。」我點起了一根煙。
「是這樣沒錯。」萊昂點了點頭。「障域一般不會刷新在有樓房的地方,刷新在街道或者公園會比較多。我們可以去這些地方逛逛。」
「那醫院呢?」
「……這是障很喜歡的一個地方。醫院充斥著病痛之人與將死之人……他們靈魂里所消逝的東西,是障最好的養料。」萊昂皺眉道。「其實我們也可以稍微操縱一下障域的刷新。」
「什麼意思?」
「就是說只要今天有了玩家去到醫院,那麼那個玩家的附近就百分百會刷新障域。因為那是障最理想的刷新點了。」
「障域的襲擊原來還可以操縱的是吧。」
「是這樣沒錯。但同樣的,在醫院裡所刷新出來的障,會很強。」萊昂點了點頭。「楊某,不如就今天去趟醫院吧。早點解決我們好騰出時間在這個城市裡搜尋空間裂縫。」
確實。一次加強障域換十五天的清淨,相比於這十五天裡膽戰心驚的,隨時繃緊精神準備去面對不知從何冒出的敵方單位……還不如今天就直接解決了。
「第一次障域……我一個人能解決的了嗎?」
「雖然是刷在醫院裡的,但其實叫上白靜跟你一起的話,問題倒也不大。」
「那就好,正好給我練練手。」
剛好,等會吃完飯後要跟著二毛去醫院呢。
但這時阿橘卻走進了廚房,然後扒拉上我的褲腿喵喵叫了起來。
「怎麼了阿橘?」萊昂眯著眼睛蹲了下來,然後揉了揉橘哥的臉。
「喵嗷——喵嗷——喵……」它似乎是有話跟我想說,但厭世現在居然還沒醒來呢。
「汪!汪汪!」很快菠蘿也衝進了廚房,然後咬住了我的袖子,似乎是想把我帶到客廳去……什麼意思?
「萊昂,幫我看著鍋啊!隨便炒兩下!」
「誒?我炒咖喱雞……真的假的?」萊昂不知所措的舉著鍋鏟站在了灶台前。
很快我就被菠蘿拖到了客廳。
喔……二毛真的是對邪教頭子憨寶很是沉迷呢。一直在一臉春心萌動的幫著小女僕梳頭髮。
其他的美少女們似乎也已經和二毛混熟了,已經開始坐在沙發上,見怪不怪的吃零食看電視了。
「汪!哈,哈,哈……」菠蘿按著我坐在了桌旁,然後爪子拍了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要我打開……是嗎?」
「嗯!」橘哥連忙有些讚賞的舔了我一口。
我打開了電腦,然後在桌面新建了個記事本:「你們是想打字告訴我些什麼,是吧……」
「嗯嗯!妙~」
「汪!汪嗚……」
我滴媽……這兩隻貓貓狗狗怎麼這麼聰明啊。橘哥就算了,它的智商我是真的服氣。但沒想到眼前這條笨狗居然也是這樣……能被橘哥當做兄弟的狗,不簡單啊……
很快菠蘿就坐在了電腦前。兩隻小動物開始商量怎麼樣才能打字給我看了。
「喵,喵——」橘哥看了眼自己梅花狀的肉墊,然後舉起貓貓拳捶了一下菠蘿。
「汪!汪嗚……」菠蘿似乎很委屈,它也對著橘哥露出了自己的爪子……
這兩個傢伙……聰明過頭了吧!知道自己的爪子不是人手沒法打字啊……不過它們這樣真的好可愛啊。
但很快一貓一狗就商量出了解決辦法。
菠蘿用自己的鼻子在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扣起了字來。因為狗的臉比貓的要長,所以橘哥便在一旁指指點點。
太神了……我要錄下來。
雖然菠蘿打字很慢,但沒過一會後它們還是在記事本上給我打出了一行字來:障域已經被阿橘清掃過了。
「我超橘哥!你今早和阿舜出去買早餐的時候遇到障域了嗎!」
「嗯。」橘哥有些驕傲的抬起了貓貓頭,就等著我伸手去撓它下巴了。
「太棒了橘哥……話說橘哥原來你也有模塊,或者賜福的嗎?」
「嗯!呼嚕嚕嚕……」橘哥享受著我的撫摸,發出了呼嚕嚕的聲音。
「汪!哈,哈——」
「你這傢伙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打字呢,好聰明好聰明!」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狠狠擼起了狗頭。
「哇,第一障域原來已經被阿橘給清掃了啊。」站在我身後看了好半天的勾女士總算是開口道。「不過……我怎麼記得,阿橘好像不是模塊能力者吧……」
「哼。」阿橘的貓貓頭抬得更高了。下一刻,它的嘴裡就叼住了一張卡片。
是方舟入場券!
「居然還真有……不過阿橘沒被圓桌選中成為玩家呢。成為玩家的是彌音。」勾女士看著那張牌上的Ω符號饒有興趣道。
「不過這樣就夠啦,已經能夠清掃障域了……橘哥,幫大忙了!」正好我還在想吃過飯以後,到時候到了醫院,要怎樣才能甩開二毛自己去清掃障域。
……
吃過飯後,我開著車帶著二毛去往了醫院。
本來是要帶白靜一起的,不過既然障域已經被清除了……那我還是就先自個過去吧。
因為我媽和我外婆今天回牢底了,白靜說,她下午想去我外婆家拜訪一下我媽和外婆。
等會去醫院檢查完了,我打算就順道開車去我外婆那吃個晚飯。
啊這該死的停車費……一小時五塊錢。不過我應該很快就離開醫院了吧。畢竟我身上現在啥病也沒有,健康得很吶。
結果當我的車越過醫院門口的車閘的那一剎那……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現了一抹暗紅色的色彩。
不是……等會?
我停好車後揉了揉眼睛,再次睜眼仔細確認了一下。
「楊某,你怎麼了啊。下車啊。」二毛打開車門下了車,見我望著眼前的住院部不知所措的樣子嗔怪道。
……什麼鬼啊。
「算了。我先回辦公室了。等會不用掛號,來我辦公室找我就行。」二毛對著我翻了個白眼,然後走進了面前的住院部。
但在我的眼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之間那棟大樓的表面,似乎被覆蓋上了一層暗紅色的幻影……隱隱約約間,我看見了……
那是一棟血淋淋的,到處充斥著陰森,恐怖氣息的腐化鬼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