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孫女的親事,早點定下。」
這句話如同夢魘,在柳雅然和張輕柔的腦海,揮之不去。
什麼情況?
和雲淼的親事?
還好蘇韻正在遠處戰鬥,沒有聽到這句話。
雲商是個看著很高冷,不言苟笑的人。
說完後,他就帶著眾人,轉身離開。
只留下雲淼和保護他的兩個侍衛。
雲淼害羞的低下頭,手指在不停的打轉,根本不敢抬頭看封林。
但封林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遠處的蘇韻,她已經極限了。
那麼多人,現在被殺的只剩下一個。
柳雅然急忙緩解尷尬,做出正宮該做的事情。
笑著拉住雲淼的手,「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就完了。」
「沒關係,當初都答應你了!」
雲淼笑著抬起頭,當她偷偷看向封林的位置時,發現對方的身影早已經消失。
遠處,蘇韻已經跪在地上,手中的短刀也斷成兩截。
最後一個人嘶吼著向蘇韻揮拳,如果這麼打下去,極有可能當場去世。
千鈞一髮之際,封林抓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他輕易的按在地上。
「啊!」
蘇韻用著半截的短刀,刺進對方心臟的傷口中。
「那你真的好棒棒啊。」
封林笑著搖頭,這個女人竟然超出他的預想。
塵埃落地,之前那些站在柳河身邊的人,全都不要臉的往柳雅然走來。
沒有柳家,他們什麼也不是。
臉面算什麼?
封林示意張輕柔把蘇韻扶回去。
他則是抱著宮本琉璃子,在柳雅然耳邊低語幾句,就消失在這裡。
後山的位置。
在沒人的地方,宮本琉璃子主動從封林的懷中跳下去。
不多時,幾個保鏢將他所帶來的忍者,全都放在封林面前。
之後就轉身離開。
封林分別對著幾人的脖子敲一下,這幾個忍者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最後,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
「記住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如果有需要,我會通知你的!」
封林笑著點點頭,消失在宮本琉璃子的面前。
……
柳雅然當起了甩手掌柜,將這次的事情,交給孫干孫坤兩兄弟。
經歷了這事,她也算看清,誰才是自己這邊的人。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招待雲淼,好好讓她吃一頓。
人多力量大,當柳雅然培養的那麼保鏢上山後,開始整理柳家的大山。
將這次的屍體,統一埋在後山。
至於地雷全都分解,讓專業人帶走,還能製造煙花。
槍械準備讓煉製的公司給融了,拿著這種東西,遲早是禍害。
他們柳家還需要做生意,必須遵守國家的規定。
封林在一個保鏢的帶領下,去洗澡間清洗了身子,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就立馬回到山頂的別墅。
在張輕柔的幫助下,蘇韻也已經清洗過,換好衣服。
有氣無力的在沙發上躺著。
蘇韻看到封林後,虛弱的問道。
「在忙,現在人家可是大人物了,堂堂的柳家,她是老大。」
封林笑著坐在蘇韻身邊,「你的小公司,在人家眼裡,不值一提。」
「哼!她是個屁的老大……咳咳!」
蘇韻正說著,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她平服下心情,道:「如果不是我們,她早就掛了!」
「你說的也對。」
封林輕輕點頭,他示意蘇韻休息。
至於他自己,則是看向一旁的張輕柔。
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她今天,經歷的太多了。
「沒事吧?」封林坐在她身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
張輕柔輕輕的嘆口氣,她扶住自己的額頭,「只是今天有點累了,想回家休息。」
「我送你下山。」封林笑道。
「不用了,你在這裡照顧小韻就行了。」
封林冷笑一聲,學著張宏的語氣,刺激她一下。
「哼!」
張輕柔突然微微鼓嘴,當她轉過身子的時候,神情有些呆滯。
自己到底怎麼了?
剛才難道是在給封林撒嬌嗎?
送走張輕柔的時候,正好看到雲淼往這邊走來。
她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封林,爺爺剛才給我打電話,讓你明天過去一趟。」
「好,明天我正好去拜訪。」
封林點點頭,揉了下雲淼的腦袋。
把雲淼和張輕柔送走後,封林就回到蘇韻的身邊。
她的傷勢太過嚴重,需要適當的調理一下。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黃昏。
封林和蘇韻兩人坐在高處的懸崖旁,望著遠處的日落。
「你們兩人還真是愜意啊!」
蘇韻有些不高興的瞪了眼柳雅然。
「柳河的事情,我詢問過了,他似乎有悔過的跡象。」
柳雅然的聲音突然凝重起來,「我並沒有深入的詢問,只從他這邊得知,平時都是那個組織找他的。」
「也就說,只要我們耐心的等待,那個組織一定會主動上門!」
蘇韻的眼神眯成一條線,裡面寒光閃現。
真正的仇人,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對了,既然你這兒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要撤了。」封林突然說道。
聽到這裡,柳雅然和蘇韻同時一怔。
「這麼快嗎?」
柳雅然的臉上有點不舍。
「恩,這次的任務,原本就是幫助你掌管家族,任務也完成了。」
封林伸個懶腰,笑眯眯的說道,「今後你可就有的忙了,柳家主。」
柳雅然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露出笑容。
……
第二天一早,柳家開始昭告整個江市,邀請很多商人,來參加柳雅然任命家主的典禮。
其中,她明確的表示,特意邀請張家的張輕柔。
如果不是對方幫忙,她也不可能坐在家主的位置上。
僅僅是一句話,就把張輕柔,從一個一直受人欺負的形象。
變成認識柳家家主的大佬。
所有人都知道,今後再也不會存在,張輕柔受欺負的畫面了。
在張家山頂的張雨山,笑的嘴都要裂開了。
這樣的話,今後他也開始緩緩的釋放權利,時不時的交給張輕柔一些。
底下的人,也不敢反對。
「嘖嘖,怎麼才能讓封林拱我家白菜呢?」張雨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