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將這些大魚全都冰凍,帶回到近海岸。
他先解除一個,抱著衝上海面。
「出來了!兄弟,你嚇我一跳!」
王忠看到封林出來,笑著叫道。
「放心,外面的大風大雨,在海里還比較平靜。」
封林拖著一條大魚上來,笑著問道,「你們猜猜,這一條魚夠我們多少人吃?」
「我的天,兄弟,你太特麼猛了吧!這一條魚至少一百多斤,你是怎麼拖上來的?」
「大哥,我特麼今後都想跟你混了,你太強了!」
……
旁白的幾個人年輕男人各個對封林佩服的五體投地。
有的人就差跪下來。
這個男人看著身體也不強壯,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接著!」
封林高高舉起,將一百多斤的大魚扔出去。
他的身體猛地一沉,又進入海底,把之前冰凍的大魚,一個個的抬上去。
圍觀的幾人全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個人也太厲害好了。
他們甚至懷疑,這些東西都是他準備好的。
但他們都是第一次出來,再加上這些魚被封林弄到岸上後,還在活蹦亂跳。
證明之前不是死魚。
封林總不能在水下弄個籠子,把這些魚全都關進去吧。
封林也從海中走出來,他並沒有用靈力烘乾衣服,省得讓人懷疑。
就這麼平靜的,往大船走去。
當他們幾人走進去後,裡面接近兩百多人全都歡呼起來。
「大家聽我說一句,這五條大魚,全都我大哥抓的!」
「不錯!我就問你們吊不吊?我大哥簡直天生神力啊!」
……
聽到幾人的這句話,在場的眾人,其中有不少女人都對封林投來目光。
不愧是曾經的傭兵,這個人也太厲害了。
這裡曾經就有西餐,所以遍地的刀叉。
幾人男人分別在外面,用刀把魚的內臟全都取出來,就分別切成小塊。
在船艙的內部,他們找了幾塊破洞,直接在裡面點火。
現在的船並不是曾經的木船,也不怕全都點燃。
足足點燃了好幾團火焰,四周的人就開始烤魚。
封林又坐回原本的位置,和麗貝卡聊天。
「大概需要一兩天吧,看著樣子,這裡也開始到雨季了,不過救援的人,發現飛機不能用,應該會開船過來。」
麗貝卡回頭望著外面天空,「至於什麼時候過來,我真的不知道。」
封林微微蹙眉,並沒有在說什麼。
「你難不成是有急事?」
麗貝卡發現了封林的表情,突然問道。
「恩,還是我之前給你說的人,是她給我發消息,讓我過去一趟,說需要我的配合。」
封林如實的說道,「我怕她有危險。」
「我似乎知道她的想法。」麗貝卡突然笑道,「你放心,她不會有危險的。」
「什麼想法?」封林不解的問道。
「我之前聽說,組織的內部,要挑選繼承人,不過她目前非常不利。」麗貝卡平靜的說道。
封林靜靜等著下文。
「我之前告訴你,她是剛剛來的,但在之前,那裡有個長老之子,勢力已經根深蒂固,算是她的競爭對手。」
麗貝卡解釋道,「他們需要完成上面交代的最終任務,才能過關。」
「我好像明白了。」封林暗自點頭。
那今後她或許就會一帆風順。
但露易絲明顯不能動手,魅組織的人,也不能動手。
最好的方法,肯定是找一個外人,讓對方消失。
「這個你放心,距離最終任務,還有不少時間,肯定能跟得上。」麗貝卡解釋道。
封林也稍微安心一點。
「老大,魚肉!」
一個男人走過來,分給封林一片烤魚肉,而且量還很大。
「謝謝!」
封林點點頭,將魚肉接住。
麗貝卡也被分了一塊,兩人坐在這裡,安心的吃著東西。
「你說,我該如何與她見面?」封林一邊吃著,一邊詢問道。
「應該很難,她現在不是小人物,無論去哪?去幹什麼,都會有人盯著。」
「她的對手也會時刻的盯著她,只要她敢出錯一次,就會萬劫不復。」
麗貝卡吃了口烤魚,突然說道,「不過我有辦法。」
「你是不是忘記手機了,我可以給你送信,我怎麼說也算是最早跟著他們一批的人,現在算是部門的副部長。」
麗貝卡笑著說道,「我叫她過來測試身體,她必須來。」
「這樣就好。」封林點點頭。
……
外面的大雨淅淅瀝瀝,今天一天,他們這些人就靠著吃這五條魚。
不知不覺,天色又暗了下去。
今天晚上,封林準備觀察司空明月,仔細看一下,她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
外面的天色又暗了下來,眾人分別在這裡聊天。
這一天,四周的一些女人,在內部仔細尋找,找來一些桌布,將幾個漏風的窗戶給堵上。
儘管還是有一點風,但至少沒有昨天那麼寒冷了。
到了睡覺的時間,四周的人分別把火給滅了。
如果是在野外求生,火焰最好的方法是延續,不要讓它熄滅。
那是為了防止野獸偷襲,防止下次生不起火焰。
在這裡不存在那種情況,因為有打火機,他們還需要節省木材。
如果就這麼睡了,萬一火焰燒到船艙的內部,將裡面油給點燃了。
那這裡的人都要遭殃。
火焰熄滅,沒有了火光,四周又開始漆黑一片。
封林假裝靠在這裡,微眯著眼睛,但卻一直再盯著不遠處的司空明月。
等到這裡的眾人,半數睡下的時候,封林又開始施展陣法,將四周的一切都遮住。
封林還是這個動作,望著那邊的司空明月。
她並沒有睡,而是時不時的側著腦袋,往封林這邊看。
封林假意躺下,將手放在身後,他製作出式神小壁虎,從封林的背後爬到牆壁上。
通過壁虎的眼睛,盯著她的眼眸。
果然,司空明月的眼睛從盯著封林,又看向了壁虎。
如何說來,並不是別人告訴她的,而是她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