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菊的水果酒吧,開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牆上掛著各種水果的油畫,燈光柔和,音樂輕緩,是個適合聊天、放鬆的好地方。
我們的客人大多是些文藝青年和都市白領,他們喜歡在這裡品嘗我們特製的果酒,享受一段悠閒的時光。
吳彩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長相甜美,身材高挑,一頭長髮披肩,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她來應聘時,我和王菊一眼就看中了她,覺得她能給酒吧帶來新的活力。
但吳彩的表現讓我們大跌眼鏡。她每天到酒吧,不是忙著收拾桌子,而是四處張望,尋找那些看起來有錢的客人。
她會主動上前搭訕,用她那甜美的笑容和溫柔的聲音,試圖吸引他們的注意。有時候,她甚至會故意灑在客人身上,然後嬌滴滴地道歉,藉此機會接近他們。
我和王菊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我們找吳彩談過幾次,希望她能專心工作,但她總是笑著答應,轉身又故技重施。我們開始懷疑,吳彩根本就不是來工作的,而是來釣金龜婿的。
一天晚上,酒吧里來了一位看起來很有錢的客人,穿著名牌西裝,手腕上戴著金表,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吳彩立刻像貓見了魚一樣,眼睛發亮,主動上前服務。她一邊倒酒,一邊用她那甜美的聲音和客人聊天,還不時地用手指輕輕碰觸客人的手臂,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我在吧檯後面看著這一切,心裡五味雜陳。王菊走過來,低聲對我說:「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嘆了口氣,說:「是啊,再這樣下去,我們的酒吧都要被她搞臭了。」
王菊皺著眉頭,說:「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了。」
我們正說著,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原來,吳彩不小心把一杯酒灑在了客人的西裝上。
她慌忙拿出紙巾,一邊道歉,一邊試圖擦乾淨。客人顯然很不高興,皺著眉頭,推開了吳彩的手。
我和王菊趕緊過去,向客人道歉,並承諾賠償他的損失。客人看了我們一眼,冷冷地說:「算了,我以後不會再來了。」
客人走後,我和王菊把吳彩叫到一邊,嚴肅地對她說:「吳彩,你這樣下去不行。我們請你來是工作的,不是讓你來釣金龜婿的。如果你再這樣,我們只能請你離開了。」
吳彩低著頭,小聲說:「我知道了,我會改的。」
然而,第二天,吳彩又故技重施,繼續她的「釣金龜婿」計劃。我和王菊徹底失望了,我們決定,必須採取行動,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
夜晚總是熱鬧非凡,但今晚的氣氛卻有些不同。
酒吧里的燈光似乎比往常更加昏暗,音樂也換成了更為沉靜的爵士樂。
客人們低聲交談,偶爾抬頭看向吧檯,那裡正上演著一出無聲的戲劇。
我和王菊站在吧檯後面,眼神不時地瞟向吳彩。
她今天穿了一件特別顯眼的紅色連衣裙,站在角落裡,目光在客人之間游移,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王菊,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王菊點點頭,眉頭緊鎖:「我知道,但我們得找個合適的方式,不能讓她覺得我們在針對她。」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被推開,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襯衫,但舉止間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吳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準備上前。
我立刻對王菊使了個眼色,我們決定親自接待這位客人,以免吳彩再次搞砸。我們迎上前去,熱情地招呼他坐下,並為他推薦了幾款特色果酒。
「先生,這是我們店裡的招牌果酒,您可以試試。」我微笑著說。
客人點點頭,接過酒杯,輕輕品嘗了一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很獨特的味道。」
吳彩站在一旁,顯然有些不甘心,但她知道我和王菊在場,不敢輕舉妄動。她轉身走向另一桌,開始收拾杯子,但眼神依舊不時地瞟向我們這邊。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一位年輕的女士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牛仔褲和T恤,看起來很樸素,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她徑直走向吧檯,對王菊說:「你好,我叫李薇,我是來應聘的。」
我和王菊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驚訝。我們並沒有發布招聘信息,但李薇的出現似乎給了我們一個新的希望。
「李薇,我們很高興你來應聘,但我們並沒有招聘計劃。」王菊禮貌地回答。
李薇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但我聽說你們這裡需要一位真正的工作人員,而不是……」她頓了頓,目光掃向吳彩,「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我和王菊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給李薇一個機會。
我們讓她坐下,詳細地詢問了她的背景和經驗。李薇的回答讓我們都很滿意,她之前在一家知名酒吧工作過,有著豐富的經驗。
「好吧,李薇,我們決定給你一個試用期。」我最終說道。
李薇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謝謝你們,我會努力工作的。」
就在這時,吳彩突然走了過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裡工作,你們卻要招新人?」
王菊平靜地看著她,說:「吳彩,我們給了你很多機會,但你沒有珍惜。我們希望酒吧能夠正常運營,而不是變成其他的樣子。」
吳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瞪了我們一眼,轉身離開了酒吧。我和王菊鬆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這個問題。
李薇的到來給果香緣帶來了新的活力。她工作認真,待客熱情,很快就贏得了客人們的喜愛。
酒吧的生意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