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終於。💋♩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魏巉手段齊出的情況下。
最終,他還是鎮封住了夏鳴的上丹田。
看著昏迷中的夏鳴,魏巉的臉上寫滿了糾結。
唉……
可憐他一大把年紀,還攤上這檔子事情。
不來也不行啊,年輕一代可處理不好這樣的事情。
捲起衣袖,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
魏巉餘光又瞅向了一旁宛如匍伏凶獸的破六韓。
盯著破六韓那雙泛著血光的眸子,魏巉語氣甚為平靜。
「我若想殺他,你可攔不住,以後叮囑他少吃癲藥。」
說完這話,魏巉拂袖而去,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魏巉走後沒多久,夏鳴也悠悠醒來。
搖晃著他那昏昏沉沉的腦袋,夏鳴苦不堪言。
痛!
痛到夏鳴想吃鶴!
鶴九這個狗東西!活生生往裡面鑽!
這癟犢子絕對是在報復,這次可不能輕饒了它!
心隨意動,夏鳴的神識瞬間便來到了上丹田。
夏鳴此刻的上丹田比起之前,大了足足數倍有餘。
這樣的上丹田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內景福地了。
古語有云:人體孕神藏,得其造化者,可窺神秘之境。
而這神秘之境,便指的是內景地。
打量著明亮不少的上丹田,夏鳴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是吧?
因為仙鶴撲騰,竟然開出了一個內景地。
嗯?
不對勁!
鶴九去哪裡了?
想起鶴九,夏鳴又想到重陽。
「壞了!重陽兒還在上丹田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顧不得其他,夏鳴連忙尋找起了重陽。♔💋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但見上丹田的中央,重陽靜臥,很是乖巧。
感懷之際,夏鳴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重陽的嘴角……怎麼會有一根白羽?
還是鶴羽!
詫異之時,夏鳴又瞅見了躲在角落處瑟瑟發抖的鶴九。
【老大……老大……你肚子裡有怪物……它咬我……】
說話間,鶴九還指了指它那斷了一大半的尾羽。
看到這一幕,夏鳴心中又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夏鳴知道,他雖然身為青蒼之主,但是他可左右不了眾鶴的行為。
九隻仙鶴有著它們自己的想法,想要管理好它們可是一件難事啊。
若是找個它們害怕的存在,讓它們收斂一些也是好事。
念及此處,夏鳴的語氣又嚴肅了那麼幾分。
「鶴九,他是重陽,嚴格來說,此處乃是他的家。」
「他還小,你比他年長,你可不能欺負他。」
欺負他?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看著自己那破碎的尾羽,鶴九欲哭無淚。
【我才是被欺負的吧……那廝牙尖嘴利,暗下口啊!】
鶴九失神落魄之際,夏鳴又看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鶴九啊,這地方能容下你們九隻仙鶴嗎?」
【啊?老大!你想啥呢!】
【別說九隻了,這個地方就連我和鶴八那個胖子也容不下。】
聽到鶴九這話,夏鳴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將九隻仙鶴帶下仙人渡已經是人間酷刑了,誰又能想到接下來還要忍受開闢內景的痛苦呢?
馬馬的!
要不把其他仙鶴丟掉吧?
夏鳴思慮之際,鶴九怪聲又起。
【嘎嘎!老大,你打算把鶴八放哪裡啊?】
「放哪裡?踏馬的把它放褲襠里!」
【老大……褲襠也放不下啊……】
「馬馬的!你看不起我!?重陽!咬他!」
【吼——】
【老大!老大!我錯了!】
【嘎嘎!別咬屁股啊!】
……
再次睜開眼睛,夏鳴取出了納戒中的魂石,吸了個痛快。💚💎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不吸不行啊,他現在的神魂太弱了,仙人渡那邊隨時都有可能出事,夏鳴得與時間賽跑。
看著掌心散落的魂石石皮,夏鳴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得想個辦法壯大神魂……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怎麼壯大神魂呢?魂石乃是吸收生靈魂靈產生的……」
「我能不能自己搞個吸納魂靈的玩意呢?」
「最好能主動吸納魂靈,還能隨時隨地取用……」
靈光閃耀之際,夏鳴想到了三個字。
→
——養魂幡!
念叨著這三個字,夏鳴的眸子緩緩點亮。
魂道人的手札中,貌似提出過這玩意的設想。
藉助於血丹……推理出養魂幡也未可知啊。
只是這玩意一旦現世……真的好嗎?
夏鳴猶豫之際,魏巉聲音又起。
「小子,還活著就快點趕路!你耽誤太多時間了!」
「好嘞魏前輩,我這就來!」
起身之時,夏鳴又看到了身旁的鶴九。
眼角直跳的夏鳴,壓低聲音又問了一句。
「該死的!你可以出來!?」
【啊,咋了,老大。】
「你回去!」
【老大…重陽咬我……】
「你回去!我保證重陽不咬你!」
【哦——】
……
片刻之後,鶴九又出現在了夏鳴的眼前。
他還是一個勁地追著前面的魏巉咬。
無奈地拍了拍額頭,夏鳴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
不動聲色地攔住鶴九,夏鳴指著它的腦袋,緊緊咬住了後槽牙。
「你怎麼又出來了!」
【老大,你肚子裡面悶悶的,重陽也不和我玩……】
「踏馬的!你肚子不悶?你肚子裡住著歌舞團是咋滴!」
「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就跟在我身旁,不要做什麼古怪動作!」
【哦——】
「對了,鶴九,你能將上丹田的空間再擴展些嗎?」
【上丹田?】
「就是你現在棲身的地方!」
【嘎嘎嘎!可以的,老大,只要你不讓重陽咬我。】
「好,你以後等我信號。」
……
餘光打量著看著空氣說話的夏鳴,魏巉差點沒把嘴裡的酒給吐出來。
「夏鳴這小子……是不是有病?」
破六韓聞聲抬頭,一臉平靜道:「對,他得了很嚴重的病,他喜歡臆想,他以為姬朧月是他殺的,其實姬朧月是我殺的,你抓錯人了。」
沒好氣地瞅了破六韓一眼,魏巉繼續喝酒。
身子稍微暖了暖後,魏巉又朝著夏鳴揮了揮手。
「夏小子,快點,別再磨磨蹭蹭了。」
……
腰仗劍,目含光。
夏鳴趕路、悟道兩不耽誤。
翻過一道小小的山樑後,三人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煙波浩渺的水面。
水面之上凝著一層淡淡的薄冰,薄冰之上,緩緩走來一個身著黑袍的男人。
看到黑袍男人的那一瞬間,魏巉眼神猛地一凝。
黑袍男人沒有理會魏巉,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魏巉身後的夏鳴。
長長的袖袍之下,男人的大手已然用力握緊。
他在害怕……他在恐懼。
嘴裡念叨著趙流澈三個字,男人的身軀好似一張緊繃的大弓。
距離夏鳴三人還有數百米的時候,男人止住了腳步。
魏巉見狀,隨即便放下背上的書箱,連忙迎了上去。
「聖洲執度,見過大觀二世。」
魏巉的這句話,夏鳴已經聽不見了。
因為大觀二世大手一揮,直接屏蔽了他與魏巉的談話。
「大觀二世還請放心,乾元之事,聖洲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乾元那邊還有些事情,並不是老朽刻意拖延時間。」
餘光死死鎖定夏鳴,大觀二世祖輕輕擺了擺手。
「魏執度客氣,聖洲病虎辦事,大觀仙洲自然是放心的。」
「那……世子此來……」
看著對面一臉嚴峻的大觀二世,魏巉一時之間也有些迷糊了。
「吾聞聖洲執度,博古通今,吾有一事,困擾多時,還望執度開解一二。」
「世子但說無妨,老朽必定知無不言。」
沉默片刻,看著夏鳴臉上那絲緩緩勾起的笑意,二世眼中血絲急速攀織。
氣血翻湧之際,二世心中直接掀起了驚濤駭浪。
說實話,二世都想跑了。
不!
跑可能都有些晚了。
也許當他選擇露面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心念堅定之際,二世還是死死釘在了原地。
他決定賭一把。
強壓著心中的躁動,大觀二世一字一頓道:
「敢問執度,一個人能成兩次仙嗎…」
「人可二度為仙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