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秋香產崽

  第199章 秋香產崽

  現在村口這地方還沒人過來蓋房子,所以這裡只有張安家跟李宏斌兩家人。🐍😂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房子周圍不是山地就是田壩,這樣的地方各種蛇蟲鼠蟻肯定不少。

  張安對灰球的的期望沒有多大,不說把這一帶的老鼠給處理乾淨。

  只要把跑進家來的山耗子給它拿下,家裡稍微清靜一下就行。

  以前住在老房裡,半夜三更還能聽到耗子在房樑上鬧的動靜,張安實在是不想繼續聽下去。

  一定要讓周圍的這些山耗子知道,自己家裡有灰球這個殺神存在。

  只要它們敢進來,就得交代在這裡。

  要不然這些傢伙,天天就知道過來禍害自己家糧食。

  張建國換好了鞋以後,就拎著家裡的鐵剷出來。

  準備把這些死耗子都給處理了,這些玩意不能隨便亂扔。

  現在是熱天,這樣的死耗子用不上多少時間就會開始腐爛。

  到時候這周圍會非常臭,而且還有細菌傳播。

  家裡那麼多動物,肯定不能隨便亂扔。

  所以這玩意兒真的挺討人嫌,活著的時候希望它早點沒。

  等到被弄死了以後,你還得給它找個風水寶地好好安葬,真是讓人好不痛快。

  大早上的,院子裡飛來了一隻花喜鵲,在樹上開始喳喳叫。

  不過叫聲沒持續多久,就被起床飛出窩的花頭給嚇跑了。

  這是花頭每天的習慣,早上會按時起來,到山上去覓食。

  灰球邀功過後,一家人恢復正常,各司其職。

  王芳在廚房裡開始拾弄著一家人的早飯,張建國把院子裡的那一堆死耗子給弄出去挖坑埋了。

  張安自己洗漱好了以後,到圈房裡把後門打開。

  把家裡的動物都放了出去,讓它們去後山的果園裡,呼吸自由的空氣。

  家裡的羊群也是一樣的,自從栽秧上坎,張建國也沒有繼續出去放羊。

  看著家裡的動物一隻一隻的出門,張安仿佛就像一個守衛一般。

  白天放出去,晚上趕回來。

  不過等到所有動物都出門了,張安感覺還少了些什麼。

  到圈裡逛了一圈,發現秋香還在圈裡不肯出來。

  秋香和伯虎是家裡那兩隻香獐子的名字,還是蘇穎給取的。

  知道這香獐子就是能產麝香的林麝以後,小蘇老師就非常喜歡它們。

  像這樣散發著香味的東西,沒有幾個女孩子可以拒絕。

  恰好那段時間,小蘇老師剛剛看過周星星的那部唐伯虎點秋香。🐙☢  ♣☢

  所以一時思維散發,就給它們倆取了這個名字。

  今天的秋香有點不大對勁,但是渣男伯虎,早已經浪到山上去了。

  看到秋香這個樣子,張安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這會兒秋香怕是正在準備生產,張安在心裡大致算了算時間。

  從懷上到現在已經半年的時間,小香香或者小伯虎的出生,恐怕就在今天。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安已經非常的熟悉。

  畢竟張安自己,從以前到現在,經歷了家裡不少動物的分娩。

  除了母羊生老三那一次有驚無險以外,其它的都非常順利。

  趁著現在家裡的父母還不知道,張安把秋香給帶到空間裡。

  因為張安之前在空間裡觀察過,在空間的那些動物,它們分娩的時候非常輕鬆。

  尤其是那幾隻香獐子,生完了肚子裡的娃以後,沒用幾分鐘就能跑能跳。

  而在空間裡出生的那些幼崽,體格都非常好。

  果然剛把秋香帶到空間裡,剛剛還非常難受的它,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異樣。

  沒花上多少時間,一頭幼崽就順利的生了下來。

  整個過程中,張安都沒看到秋香有一點點難受的表現。

  這要是在外界,估計得花上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剛剛出生的幼麝,全身布滿粘液和胎膜,秋香認認真真的舔舐幼崽。

  把它身上的那些黏液和胎膜都清理乾淨。

  可能是在空間裡分娩,所以秋香沒有耗費多少體力。

  才把剛出生的那一隻幼崽舔乾淨,秋香又開始發力。

  張安本以為只有一頭幼崽,沒想到秋香那麼給力,緊接著又生了一頭。

  因為平常的時候,張安觀察過秋香的肚子。

  根本沒有多大,不像懷了兩個崽子的模樣。

  原本以為只有一個幼崽的張安,現在看到生了兩個。

  人的心理,有時候挺貪得無厭的,一開始的張安想著有一個幼崽就滿足了。

  但秋香又給添了一個,這會兒張安竟然還在盯著秋香的腹部。

  腦海里想著的是,會不會跟家裡的大黑羊一樣,一胎生上三個。

  不過卻事與願違,秋香生完第二隻崽崽以後,就開始吞噬胎盤和胎膜。

  這是動物的一種本能,不過也表明了這一次分娩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有第三隻。

  被秋香舔乾淨的兩隻幼崽,已經開始顫顫巍巍的學著站起來。

  秋香也沒有管它們,讓它們自個兒學習,自己埋著頭在草地上乾飯。✋♣ ❻9𝓢ʰυˣ.¢Ⓞ𝔪 🐠👣

  對於它來說,好不容易進一次天堂,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大吃一頓。

  等到兩隻幼麝已經能夠站穩,可以行走自如的時候。

  張安就把它們都帶了出去,因為擔心在空間裡待時間長了,待會兒家裡爸媽找自己。

  在空間裡飽食一頓的秋香,現在已經心滿意足。

  出來之後,才開始奶著自己兩個剛出生的孩子。

  張安也沒管它們,拿著工具就開始打掃圈房裡的各個隔間。

  可能兩隻小香香吃飽了,這會兒秋香準備帶著它們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

  「小安,怎麼還沒弄好,過來吃飯了。」

  往天的張安,打掃圈房也沒花多少時間。

  今天王芳把早餐煮好,看到張安還沒出來,就在門口喊了兩聲。

  「來了,馬上就好。」

  這個時候,張安基本已經打掃清理完了。

  整個圈房裡,就屬羊圈最難打掃,畢竟張安家的羊是最多的。

  原本大小十頭黑山羊,之前殺了一頭之後,還剩九頭。

  不過從王明錢家買來的那頭小公種羊比較厲害,這幾個月下來,張安家有三四頭母羊又懷上了。

  到了年底,張安家最少也有十幾隻羊。

  這羊屎蛋,是非常優質的農家肥。

  但是這玩意不能直接給莊稼或者果樹施肥。

  直接上肥的話,容易把莊稼給燒死。

  這就人的尿液一樣,裡面含有大量的尿酸鹽。

  以前長箐就有戶人家,他們家小孩晚上起夜的時候。

  因為外面太黑,一個人沒敢去上廁所,所以就在院子裡的樹下直接尿了。

  時間久了之後,把他爺爺栽在院子裡的杏子樹給燒死了。

  所以需要把它們收集起來,堆置發酵以後,才能當做農家肥來使用。

  為了漚肥,張安還在後山上弄了一個漚肥的地方。

  打掃完圈房以後,張安才回家換了身衣服,洗了洗自己。

  今天王芳沒有煮麵,而是用土豆粉跟香蔥烙的餅子。

  「老媽今天怎麼想著烙餅子了。」

  平時間張安家的早點,不是煮麵就是煮粉。

  因為這兩樣東西收拾起來非常方便,節省時間。

  土豆粉烙的餅子比較好吃,跟糯米粉烙的不一樣,不膩人。

  再搭上這香嫩清香的小蔥,吃起來還挺開胃的。

  「天天給你們爺倆煮麵條,你們都吃厭了,現在活路也不忙,就給伱們弄點其他的吃吃。」

  莊稼人就是這樣,農忙的時候隨便弄點對付一口。

  農閒的時候,就會利用自己現有的條件,給自己整點好吃的東西。

  張安小的時候就喜歡吃,只不過那時候家裡沒做那麼多土豆粉。

  所以那個時候王芳也不經常做,一年能吃上幾次就不錯了。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去年張安剁了幾百斤土豆和紅薯。

  家裡曬乾的土豆粉都有幾十斤,想吃隨時都能做。

  只不過這東西做起來有些麻煩,稍微會多花些時間。

  「對了爸、媽,咱們家那香獐子剛才下崽了,下了兩頭小獐子。」

  張安大口的吃著手上的土豆餅,把剛剛秋香生崽的事情給自家爸媽說了一下。

  「難怪你在那圈裡待了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是今天很難打掃清理呢。」

  對於張安打掃圈房,王芳也跟張安說過,一兩天打掃一次就夠了,不用天天都去打掃。

  但張安說閒著也是閒著,人住的地方自己都打算的乾乾淨淨。

  家裡的圈房不應該放著,多放幾天就比較難清理了。

  所以後面王芳也不再說話,張安有時候早上起來要出門,她都會過來清理。

  「我就說今天早上,怎麼會有花喜鵲上門來叫喳喳呢,原來是報喜來的。」

  王芳這個時候才想到早上那隻上門的花喜鵲。

  農村都有句話叫喜鵲上門喳喳叫,將有好事要來到。

  所以王芳想著,今天被花頭嚇跑的那隻喜鵲,肯定是來報喜的。

  要不然它剛來沒多久,家裡的香獐子就生了兩隻崽。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芳早上做什麼都是樂滋滋的。

  早飯吃完,張安跟自家老爸去稻田裡看秧子。

  今年不知道什麼原因,水田裡的鴨舌草和空心草長得又多又大。

  這些東西以前也有,不過它們長得不大,數量也沒多少。

  那麼少數幾棵,對於水稻的生長沒什麼阻礙,所以大家的目光都放在毛稗上面。

  畢竟普通雜草只是搶肥,而稗草這東西,可能會導致水稻減產,嚴重的情況可能會絕收。

  所以大家對稗草這種植物,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主要是這傢伙不僅僅搶肥,還是稻飛虱、大螟、鐵甲蟲、稻蝽象、稻葉蟬和水稻紋枯病、稻瘟病、稻黃化矮縮病等病蟲害的寄主。

  所以大家只要發現它,都會把它連根拔起,扔的遠遠的。

  為什麼不餵牲口呢?是因為牲口可能吃不完,然後草糞里就還會有這東西的存在。

  來年把圈裡的草糞弄到田裡,這傢伙還是一樣的生長。

  所以大家都不願意帶回去餵牲口。

  對於鴨舌草、空心草這類雜草,以前可以不管。

  但今年不行,因為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不管的話田裡的水稻會營養不良。

  尤其是張安家今年種的不是雜交水稻,而是古老的血稻品種。

  產量本來就沒有很高,要是任這些雜草干擾,後面還不知道能有多少穀子呢。

  鴨舌草其實也是一種中草藥,可以用它來治療一些疾病。

  諸如感冒發燒咳嗽,腸炎痢疾等等一系列的疾病。

  不單單如此,還能將它用來治療一些不致命的毒蛇咬傷。

  可這東西到處都是,不僅田裡長得有,那些水溝裡面一長就是一大片。

  所以在田裡遇到了,大家也都順手給處理了。

  到了田裡,張安把鞋子一脫,赤著腳就踩進水田裡開始鋤草。

  許多人如果怕螞蝗的話,可以穿上水膠鞋再下田。

  不過張安在這水田裡已經縱橫了那麼多年,去區區螞蟥可算不得什麼。

  原來空心草和鴨舌少的時候,大家都是直接用腳給踩到淤泥里去肥田。

  今年數量太多,植株太大,張安只能把它們都能拔起來,然後抱到路邊。

  這些草的生命力不如稗草,只要脫水之後,太陽曬上一會兒就曬死了。

  剛說著稗草,張安就找到了幾大株。

  媽了個巴子,這狗東西長得比張安家稻子還要好。

  叔叔可以忍,嬸嬸可忍不了。

  直接拔了往路上扔,現在正好太陽當空,曬不死人它丫的。

  此時田壩里不單單是張安父子倆在除草,很多人家也都到了田裡平田除草。

  這兩年鎮上有不少賣除草劑的地方,但大家還沒廣泛使用。

  村里不少人家之前都打過藥,不過都是秧子上蟲很多的時候,打的敵敵畏。

  這會兒村里噴灑除草劑的人家不多,就那麼幾家,不過打了沒什麼用。

  後世過了兩千年之後,村里才開始大範圍的使用除草劑。

  那一年張安在外面打工,張建國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還問了這個事。

  說是田裡的草實在太多了,村里家家戶戶都在用,家裡是不是也要買點來打打。

  張安那時候一聽,既然大家都打了,那自家也可以跟著打。

  這個倒是沒有說錯,倒不是說畏手畏腳,只不過單單幾家人打是沒用的。

  其他人家沒打藥,等你打的藥水失效了,那些蟲還是會過來禍禍你田裡的莊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