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九日。
華夏。
京城。
華夏武者事務管理總局。
今天,這裡舉行了一場有關預防和打擊民間武者犯罪的會議。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舉行。
但卻是第一次通過了以地球聯邦軍隊士兵為輔的行動流程,要是有武者犯罪,就算在本身力量可以搞定的情況下,也會有地球聯邦派駐軍中強者陪同。
華夏的首批派駐武者人數為一百人。
其他國家根據不同人口、治安狀況分配相應的數量。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上級管理機構---『地球聯邦治安輔助糾察司』,掛在軍事部下面,旨在幫助地方維護治安,打擊罪犯,制止暴力事件等等。
和全球各國的警察以及武者事務管理部門合作,屬於半警察部門。
裡面全部都是地師。
這次被安排在華夏的一百人中,有十人還是高階地師。
要說大材小用。
倒也不是。
因為人和人的戰鬥方式,和殺異獸的戰鬥方式是不同的,任何人打,講究技巧,招式的精妙,但是和異獸,那就是大開大合。
武者階的聯邦士兵很容易陰溝裡翻船。
但是。
武者對地師。
武者階幾乎是沒有什麼勝算的,其危險感知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就算是對方有槍,高階地師的氣血罡氣也能毫髮無傷地抗下來。
這樣的人來打擊暴力犯罪。
真的是如虎添翼一樣,也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相關案件,一般警察辦不了,武者事務管理總局也有點力量不夠,便有了這次會議。
而這個部門。
是林山分管的。
最後,林山對糾察司-華夏處的那些地師們說道:「各位,這半年,我希望你們盡心盡力,多跟著公安幹警們學習,多會一樣技能,總好過只知道打打殺殺。
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保護你所認為需要保護的人。」
「是,將軍。」一百人,站在總局的會議室里大聲喊道,他們都是從前線調回來的,雖然留戀戰場,但是軍令如山,何況就半年而已。
林山也承諾,不會讓他們落後很多。
這話。
他們信。
林山可是獸元丹的製造者,還能讓兩個徒弟飛一樣的到達天域之列,雖然半年沒有異獸肉份額,但是半年後,林山應該會給他們一個驚喜。
所以一個個都幹勁十足。
有林山分管他們部門,這樣強大的靠山,他們都想立馬找個罪犯來抓抓。
看著這一個個面孔。
林山點頭。
「剩下的工作,會有總局的同事給你們安排,希望你們能充分把這半年利用起來,給自己充充電,就這樣,我先下了。」
說完,眼前的屏幕黑了下去。
林山坐鎮文明之城。
當然不可能親自來參會。
。。。。
接下來。
華夏武者事務管理總局。
華夏警察部。
兩部門和糾察處的人開始磨合起來,三部門聯合行動,今後需要長時間合作,親密無間是肯定的,不然,誰拖後腿,不盡心。
都沒好果子吃。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的任務很重,接到群眾舉報,加上一線幹警實際勘察,我們確定了一百七十三個較大的犯罪團伙。
他們靠收保護費和入室盜竊、搶劫為主要收入來源,由於身體素質本就不錯,很多都到了武者一階,一般人很難對付。
這一次,一定要對這種犯罪行為的囂張氣焰進行嚴厲打擊。」
武者犯罪。
現在正在呈現快速上漲的趨勢。
一般打架鬥毆沒事。
但是用到搶劫和盜竊以及脅迫以獲取經濟利益的行為,就真的不是不公了,就在上個月,甚至還出現了一起影響力很大的連環殺人案。
必須得好好收拾收拾了。
就這樣。
一聲令下。
這些武者被安排到全國各省。
抓大。
還要抓小。
晚上。
全球的電視台都播報了這一則新聞。
百姓們歡欣鼓舞。
知道地球聯邦強者開始介入刑事調查,很多人都屁股一緊,地球聯邦,現在那是強者如雲的代名詞,一個橫跨全球的龐然大物。
超級跨國機構。
誰能抵抗?
。。。
南方。
清江市。
一棟二層小樓內。
兩個男子正在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聽完電視裡的新聞,一人筷子都差點掉到地上,驚慌道:「哥,怎麼辦,地球聯邦的軍人介入刑事調查,我們會不會被抓啊。」
面對『聯邦士兵』這四個字,男子慌得一批。
「急什麼,我們就是偷東西,又不是刑事案件。」旁邊那人醉醺醺地說道。
「哥,你喝多了吧,偷多了不就是刑事案件了嗎,而且新聞上面還說,只要是武者犯事,危害公共安全和利益,都是他們的打擊範圍。」
男子還是無所謂地說道:「放心吧,我們今後小心點就是,武者事務管理局讓所有武者去登記,我們又沒去,怕什麼。」
「好像也是,嘿嘿,來,哥,走一個。」
說完。
兩人樂呵呵地繼續喝酒。
「砰。。。」
忽然。
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誰?」
「幹什麼?不想活了。」
兩人嚇得跳了起來,拿起酒瓶子就想上去幹仗
不過。
一看清楚來人是誰,瞬間就焉了,酒也醒了大半。
「長官,我們。。我。。。我們都是好人啊。」兩人的腿都開始發顫了,因為眼前的人穿著一身聯邦軍裝,後面還跟著幾個警察。
「牛力,牛生,你們涉嫌多起入室盜竊,影響很惡劣,請跟我們走一趟。」軍裝男盯著兩人,淡淡的說道,要說兩人也是倒霉,之前說話聲太大。
本來不是來抓他們兩個的。
他剛解決了一個暴力團伙,回來的路上,身為地師的她,耳朵尖,聽到了開頭,後面順著聲音就找來了,稍微一查,就知道兩人的名字。
剛在門口聽了五分鐘。
就聽到了至少四起盜竊案。
沒的說。
順手牽個『羊』回去。
「你們不用想跑,不然罪加一等,你們也跑不掉。」見兩人手裡還握著酒瓶,軍裝男提醒了一句,能用嘴勸下的,就儘可能少用暴力。
這話。
兩人怎麼聽,怎麼怪。
相視一眼。
一個轉身。
向著陽台衝去,在小區的高空玩起了跑路。
一個空調板,跳到另一個空調板,輕車熟路,這是早就制定好的方案,直到他們看見。。。那個軍裝男竟然在牆上跑的時候。
他們知道。
自己溜不了了。
這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