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
林山幾人靜靜喝著茶,聽著耳邊傳來的各種交談,尷尬?咋可能,又不是相親,還要追求啥氣氛?
歷來。
茶館。
酒肆。
飯莊。
都是聽『小道消息』的好地方,林山倒是聽了不少八卦,高雅的,低俗的,無端揣測,背後詆毀。
「。。。」
好吧!
就當聽一樂,看看人之百態,由於空間之門的消息被封鎖,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世界已然不同。
不過。
知道了好像也沒用。
不知。
反倒少了一些擔憂,林山的精神力,並沒有覆蓋全城,有時候,精神力用多了,總感覺眼睛多餘。
視野太摘。
耳朵也是。
林山不由猜測生靈進化到一定程度,在器官上,是否會不斷退化,因為用處越來越小,幾近裝飾。
如肺。
呼吸。
自己現在還需要嗎?
不。
還有胃。
消化。
好像也不需要,直接就能從外界吸收,根本不需要胃部---腸道---血液---細胞---這一整條吸收鏈。
骨骼。
皮膚。
組織。
心臟。
......
仔細一想,越來越有道理,器官的本質,是為機體適應和生存,但如果適應和生存,不需要它們。
那麼。
人。
會向什麼方向進化?
非人?
額!
這就不知道,反正林山沒見過進化到下一階段的人類,非人類生靈倒是見過不少,星木,銀團等。
不過。
無論如何。
基於自身人類外表的認同,林山倒是不希望真的往『器官退化』方向進化,想想咱還是當個人吧!
。。。
等了好一會兒。
餅來。
各式各樣,擺滿了一桌,一看就比下面賣的好上一些,輕輕一聞,香氣撲鼻,沒有什麼奇怪味道。
「大人,請慢用!」
西巴笑著。
此時。
客流高峰期已經過去,他倒是不怎麼忙了,站在一旁,細心地介紹著,眼前可是他手藝的巔峰了。
「嗯!」
「好!」
「味道不錯。」林山誇讚。
的確。
味蕾模糊一些,是挺不錯,他的味覺,早就被強化到一個離譜的地步,幾乎每個味覺神經都很清晰。
因此。
平常吃東西,不敢全開。
否則。
味道之複雜,將會直接讓他感覺不知道吃了一團啥,只有模糊味覺,對某種主味道放大才能吃下。
舔。
糯。
帶著一股花香。
挺好。
一聽。
西巴樂得合不攏嘴,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人有多『壕』,能隨隨便便拿出金幣消費,什麼沒吃過。
因此。
一句誇讚,讓他心裡樂壞了。
「您喜歡就好。」
「大人。」
「今晚是否有時間,留下來吃個便飯,上次您走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西巴邀請說道。
上次。
走時。
他們晚上吃的,還是中午從酒樓,打包回去的剩菜,算起來,自己還沒真正請林山吃過一頓飯呢。
此恩。
太大。
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行!」
林山答應道。
反正沒啥事。
就當休息,等辦完道一的事情,再回去工作,算起來,這是唯一一個能隨便去民間溜達的外文明。
「太好了,我馬上去準備食材,您慢吃。」
「好。」
說完。
便見西巴轉身離開。
吃飽。
喝足。
隊長帶著手下離開,繼續去工作,林山則是在二樓窗邊,靠在椅子上,看著下方來往的人群眯著眼。
半憩著!
不困。
但是如此悠閒的下午,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偶爾試試,也不錯,他還見著一些乞丐來店前領吃的。
主要是一些剩下的邊角,或者餅渣。
不好看。
卻能墊肚子。
一問。
倒不完全是善心,這些乞丐有個類似於『丐幫』的組織,對一毛不拔的飯店,有的是一些鬧心手段。
因此。
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在王都。
賭場。
娼院。
人牙。
幫派。
......
全都『合法』地存在著,治安雖然不是太好,但是相較於其他地方,甚至山匪橫行之地,就好太多。
「站住!」
「別跑。」
「。。。」
林山眯著的眼睛,微微一張。
只見。
街頭。
幾個官兵,正在追一個蒙面的年輕小伙。但幾人的身形,顯然有點拖後腿,幾下子就被拉出好一段距離。
周圍。
紛紛讓開,無人阻攔。
好吧!
正常操作,大家生活不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裡可沒有監控,或者強大的執法機構,惹到壞人。
上門。
滅口。
都不是什麼新鮮事。
因此。
閒事。
一般人根本管不起,也不敢管。至於年輕人被追原因,林山一眼就看見了他手裡握著的兩個錢袋。
也不知是。。
「還我的錢!」一聲大喝,從一位官差口中發出。
「。。。」
破案了。
呵!
這小子膽子挺肥,光天化日,連官差的錢都敢偷,林山猜測,如果不是人傻,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果然。
奔跑中的蒙面年輕人嘴裡一呸。
「不要臉,你的錢,還不是剛才敲詐來的,該死,人家都那麼窮,這樣下去只得賣女兒,有沒有人性。」
邊跑。
邊罵。
顯然。
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小偷。
「站住。」
「都給我攔住他。」其中一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大吼著,一路上,連個伸一腳的都沒有,這群刁民。
「攔住有賞。」
一聽。
也沒人動。
錢。
能給多少?誰知道人家有沒有同夥,連官差的錢都敢偷,絕對是『悍盜』級別,都不敢惹禍上身。
「你們。。」
官差們氣得要死。
「一腳。」
「來一腳,咱立馬就能追上。」幾人心裡吶喊者,腳下使出了全力,忽然間,感覺腳被絆了一下。
「啊!」
「哎呦。」
「。。。」
幾個官差,化作幾個滾地葫蘆,有的一口磕在了地上,掉了幾顆牙,再一抬頭,小偷越來越遠了。
追?
疼!
這一磕,可是磕到神經了。
「可惡。」
「抓到他,一定要亂棍打死。」
「該殺。」
「。。。」
幾人跪坐在地,嘴裡罵罵咧咧,但由於蒙面,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不妨礙他們說幾句狠話。
對了。
誰絆的他們?
此刻。
腦子一蒙,剛才奔跑時,周圍人都離得遠遠的,怎麼都不至於全體滾地,回想起來,好像是。。。
左腳拌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