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真有人沒有進入隱門就成為了破限者。記住本站域名」
「嘖嘖,真是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一名白袍男子,面容普通,就這麼一步一步來到了虛空當中,站在了石運的面前。
而且, 同樣是凌空虛度。
石運從對方身上,清晰的感受到了神念的波動。
對方也有神念!
能夠凌空虛度。
甚至身上的氣血如同引而不發的火山一般。
一旦爆發,就會非常恐怖。
毫無疑問,對方是破限者。
一名真正的破限者!
石運眼睛微微一眯。
他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名破限者。
什麼時候出現在乾京城裡的?
而且,破限者不是隱門當中才有嗎?
難道是隱門派人來了?
「你是誰?」
石運冷冷的問道。
「我叫白軒,不過,這個名字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叫了。」
「我另一個身份,你應該聽說過。」
「本座,魔門門主!」
石運心中一凜。
心中卻恍然大悟。
魔門門主!
原來是魔門門主。
那就沒有問題了。
破限者除了隱門當中有而外,還剩下一個地方也有。
那就是魔門門主了。
畢竟,魔門門主就是隱門中人。
只是,魔門門主幾乎不怎麼現身,以至於讓許多人都忘記了,魔門可是有破限者的存在。
現在魔門門主親自來到了乾京。
顯然, 肯定是魔門右護法的稟報,才讓魔門門主動身。
「一年多以前, 我魔門來到乾京,被你擊退。」
「右護法向我稟報, 只是我正在修煉的緊要關頭, 所以耽擱了一年多的時間,現在才來到乾京。」
「不過, 你也沒有讓我失望。不僅僅誕生了神念,甚至還成了破限者。」
「說吧,你得到了哪一門武功?屬於哪一座隱門?是虛空山還是黑山塔,又或者是七霞派?」
白軒問道。
似乎在猜測石運的來歷。
如果,石運只是誕生了神念,那白軒還會覺得是石運運氣好,或者驚才絕艷,激活了神念。
可是,石運不僅誕生了神念,甚至還成為了破限者。
這必須得有破限功法才能夠成為破限者。
功法不會憑空誕生。
一旦是隱門當中流傳出來。
這方世界,可是他所在的須彌山的勢力範圍。
如果出現了其他隱門勢力,那就說明這方世界被滲透了。
這是很嚴重的事。
儘管這座世界只是一個再小不過的世界。
對須彌山來說不值一提。
可是,再小的世界,那也有億萬生靈。
對須彌山來說。
只要是生靈,那就有其價值。
須彌山統轄的世界,不知道有多少。
以億兆計算。
可是,再小的世界當中,在無盡的歲月當中, 都有可能誕生一尊大能。
只要能誕生大能。
對須彌山來說,那就是無盡的榮光。
能增強須彌山的底蘊。
石運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我不清楚你所說的什麼虛空山、黑山塔、七霞派。」
「我也沒有得到過什麼破限功法。」
「我能成為破限者, 都是靠我自創的一門功法。」
「如果你是代表隱門來殺我的,扼殺我這個不穩定因素,那就動手吧。」
「說那麼多,還是得手底下見真章!」
石運大概猜到白軒來的目的。
肯定是要動手的。
扛得住,那石運就有機會。
扛不住,那就可能會死!
這一次,石運非常謹慎。
他很清楚,他只有這麼一次機會。
哪怕他對於自己的金剛不壞神功非常有自信。
可是,畢竟面對的是一尊破限者。
石運也沒有見過破限者。
他甚至不知道,真正的破限者是不是和他一樣?
「你自己自創的武功?」
白軒面露古怪之色。
「荒謬!」
「你一個區區人體極限武者,怎麼能創出破限武功?」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打到你說!」
白軒也懶得廢話了。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抓住石運。
然後審問。
如果能審問出其他隱門滲透的陰謀。
那他可就立下大功了。
當然,他當初來到這座世界是因為鑄下了大錯。
就算立下大功,也不可能再重返須彌山了。
可是,為須彌山立下大功,也能救贖他當初犯下的大錯。
不過,先動手的並不是白軒,而是石運。
石運的氣機,其實一直都在鎖定著是白軒。
在石運決定動手的那一刻,石運就再沒有任何猶豫。
「嗖」。
石運整個人往前一竄。
幾乎跨越了數十丈的距離,瞬間就來到了白軒的面前。
石運運轉體內所有的力量。
甚至,三重浪的某些技巧,現在依舊有用。
畢竟,現在石運是純粹的肉身力量。
而純粹的肉身力量,對三重浪來說,就有了用武之地。
三重浪就是調動肉身的技巧,發揮出肉身的所有力量。
「嘭」。
石運一拳轟出。
他感覺就算是城牆,也能被他一拳轟塌。
可是,就算是這麼恐怖的一拳。
轟在白軒的身上,就宛如轟在一座巍峨的山峰上一般。
哪怕石運的力量很強。
甚至能撼動山峰。
但卻無法徹底摧毀山峰。
一擊不奏效,石運並沒有停止。
相反,石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拔刀。
「咻」。
一抹凌厲的刀鋒,瞬間出鞘。
帶動著恐怖的氣血能量,瞬間劃破了虛空。
在虛空當中,仿佛凝聚著一柄大刀。
這柄大刀長約數十丈。
橫亘在虛空當中,散發著可怕的鋒芒。
這是石運的拔刀術。
拔刀術的內勁、罡勁已經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氣血!
石運一直都在用自身的氣血「養刀」。
因此,現在拔刀術的威能也驚天動地。
氣血化刀。
恐怖的刀鋒直接鎖定住了白軒。
而且,拔刀術的特點就只有一個字。
那就是快!
幾乎在石運拔刀的那一刻。
血刀就已經斬在了白軒的身上。
哪怕是白軒,都避無可避。
「噗嗤」。
一時間,石運一刀砍下。
直接砍在了白軒的頭上。
可是,血刀僅僅只是砍在了頭皮當中。
但也僅此而已。
石運無論如何都無法讓血刀更進一步。
無法一刀將白軒切成兩瓣。
白軒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拔刀術?」
顯然,白軒對拔刀術並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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