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懸在人體極限頭上的一把刀!

  馬車緩緩駛出了合一派。記住本站域名

  馬車內就只有石運與白丹兩人。

  石運神色平靜的問道:「白丹,你當真沒有發現魔門餘孽?」

  「難道這一次魔門就只來了一個鬼面?」

  兩人已經從合一派離開了。

  白丹點了點頭道:「的確沒有發現魔門的人,這一次應該只是鬼面一個人獨自前來。」

  「鬼面精通易容術,只要他想隱藏,天下間能找出他的人屈指可數。」

  「我也是因為提前知道鬼面就在合一派,所以才能找出鬼面。」

  「否則的話,在事先一無所知的情況之下,我肯定也無法找出鬼面。」

  石運明白了。

  這一次白丹能找出鬼面,其實還是有一些運氣。

  相當於知道鬼面在合一派,然後再去仔細尋找。

  這肯定能夠找出鬼面的一些蛛絲馬跡。

  因此,實際上鬼面一個人才是最安全的。

  「那你可知道隱門的線索嗎?」

  石運又問道。

  「沒有任何發現。」

  「鬼面來到合一派,似乎只與劉天機接觸,說話也是與劉天機對話。」

  隨後,石運也就不再詢問,他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梳理著腦海中的思路。

  鬼面代表魔門前來聯繫劉天機。

  這件事很大!

  石運必須回乾京一趟。

  「白丹,你自己先回柳城吧。」

  「給我的家人把話帶到,就說我去乾京一趟,處理一些事務。」

  「把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這次應該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石運猛的睜開了眼睛,緩緩交代道。

  「是,會長!」

  於是,石運跳下了馬車。

  任由白丹在馬車內,緩緩朝著柳城駛去,直到消失在石運的視線當中。

  「嗖」。

  石運瞬間施展化虹功,化為一道虹光,全力朝著乾京趕去。

  ......

  「你說什麼,劉天機死了?甚至連鬼面也死了?」

  一間寬敞的地下大殿當中,一名黑袍人語氣有些驚異。

  「不錯,劉天機死了,鬼面也死了。」

  「他們都死在皇室供奉、自強會會長石運的手中。」

  「石運只出了一刀就斬了劉天機!」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沉默了起來。

  大殿內,其實有許多黑袍人。

  他們都各自籠罩著面容。

  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黑袍下是什麼樣子?

  這是魔門的議事大廳。

  這裡的每一位黑袍人,都代表著魔門的各個勢力。

  每一個至少都是煉髒宗師!

  魔門是由無數勢力所組成。

  和門派有很大的不同。

  實際上,魔門的門主,只是一個象徵性的存在。

  即便是魔門中人,也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門主了。

  魔門的事務,基本上都是由兩位護法長老,以及眾多勢力的頭領等一眾人商量著來。

  剛剛問話的黑袍人就是魔門左護法。

  他似乎很強勢。

  即便是面對各個勢力的首領,魔門左右護法長老都非常強勢。

  原因也很簡單。

  這兩位護法長老,都是人體極限強者!

  魔門明面上,有三位人體極限強者。

  左右兩位護法,以及魔門門主。

  只是,許多人都知道,魔門門主是隱門中人。

  只是個象徵性的位置。

  甚至,如今魔門當中還有沒有門主,他們都不清楚。

  久而久之。

  這魔門左右兩位護法,自然也就成了整個魔門權勢最盛的人了。

  「廢物!劉天機簡直就是個廢物!」

  「身為人體極限,居然都能被人一刀給斬了,這個石運很不簡單啊!」

  「一旦我們與石運對上,只怕他會成為我們計劃當中一個巨大的阻礙。」

  「必須想辦法將其除掉!」

  左護法沉聲說道。

  實際上,魔門之前沒怎麼將石運放在眼中。

  哪怕石運曾經刀斬宗師,輔佐元成帝奪位登基。

  但在魔門眼中,也就那樣,不值一提。

  魔門重視的只是人體極限強者。

  可是,誰能想到,石運居然能刀斬人體極限強者?

  這簡直不可思議。

  「石運的確很可怕。」

  「我們仔細調查過他的成長軌跡,發現他成長速度堪稱匪夷所思。」

  「短短几年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到如今這樣的地步,簡直罕見之至!」

  「他就仿佛是懸在所有人體極限強者頭頂上的一柄利刃一般,讓人體極限強者也無法再肆無忌憚了。」

  「從此,人體極限強者的頭頂上,除了隱門而外,還有一個石運!」

  「甚至,某種程度上石運比隱門更加難纏。」

  「畢竟,隱門不會幹涉天下發展,但石運不一樣。他是大乾皇室的供奉。」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沉默。

  偌大的魔門,就連全盛時期的大乾都不怕。

  可是,如今一個石運,居然讓所有人都隱隱有種大禍臨頭,甚至烏雲壓頂的感覺。

  那種感覺,簡直令人感到窒息。

  誰也不想頭頂上壓著一座山。

  更何況,還是支持大乾朝廷的石運。

  「諸位,無需將石運想的多麼可怕。」

  「石運之所以能斬殺劉天機,那是因為他的拔刀術。」

  「之前石運刀斬宗師,以及刀斬城門,靠的都是拔刀術。」

  「他練的拔刀術,似乎與傳統的拔刀術不同,養刀效率很高。」

  「養刀一年,幾乎相當於其他人數十年養刀。」

  「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才讓拔刀術變得如此可怕。但拔刀術的弊端,石運卻無法解決。」

  「拔刀術只能施展一次。」

  「一次過後,就得重新養刀。但目前時日尚短,石運根本就無法養刀。」

  「所以,現在的石運,充其量就是個煉骨武者,或者可能是煉髒宗師,甚至防禦堪比人體極限。」

  「可是,石運卻沒有能力再刀斬人體極限了。」

  「我們若真的想動手,那麼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動手,絕不能拖。」

  「若是拖個一年半載,等石運再次養刀成功,那我們的計劃就只能付諸東流了。」

  其中一名帶著面具,頭上罩著黑袍的魔門首領,緩緩開口說道。

  他似乎對石運有過專門的調查與了解。

  對石運了解很深。

  就連拔刀術、養刀時間等等,他都能推測的差不多。

  因此,他的分析也讓魔門眾人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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