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白苑,林羽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十五師姐白無瑕所在的別墅。
「師姐,你在嗎?」
林羽按了按門鈴,在門外耐心等待。
雖然他有白無瑕給他的鑰匙和密碼,但他並不想用鑰匙開門。
因為用鑰匙開門給他一股主人的感覺,林羽並不是這別墅的主人,所以他不會做主人該做的事情。
按了三次門鈴,見沒人開門,林羽這才用鑰匙和密碼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進入大廳之後,林羽傻眼了。
在他看來,既然自己的師姐長得這麼漂亮,肯定也非常愛乾淨,家裡怎麼會是這麼一幅場景?
大廳內被翻箱倒櫃,衣服和酒瓶扔得到處都是,沒有一點條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進賊了。
但林羽知道這裡不可能進賊!
難道師姐和師娘一樣生活上這麼邋遢?
就算師姐不會打理衛生,這麼大的別墅,應該也會請保姆才對。
「你怎麼來了?」
就在這時,一身睡裙的白無瑕從房間裡走出,一臉意外地看著林羽,
此時的白無瑕精神不佳,凌亂的秀髮披在腦後,特別是她的雙眼,不但發紅還是有血絲,似乎之前哭過。
林羽第一次見到自己師姐的時候,師姐容光煥發,氣質優雅,讓人感覺高不可攀。
這前後兩種狀態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
再聯想到之前方沫說的話……
難道師姐真的遇到難事了?
「問你話呢!你在這幹嘛?」
見林羽盯著自己發愣,本就心情不好的白無瑕秀眉緊蹙,似乎在強壓怒火。
「師姐,我聽說你最近心情低沉,來……來看看你!」
聽聞林羽此話,白無瑕胸中的怒氣消散大半,長嘆一口氣道「師弟,你來得正好,陪我喝酒!」
在白無瑕靠近的時候,林羽能夠明顯嗅到她身上的酒氣。
「還要喝?」
林羽還來不及多問,便已被白無瑕拉在了沙發上,打開一瓶烈酒。
「師姐,是什麼事讓你如此苦惱?」林羽開口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沒有,喝酒!」
白無瑕為兩人倒上酒,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林羽從旁邊拿起一面鏡子,鏡面對著白無瑕的臉蛋說道:「看看你這個樣子,說沒事,誰信啊!」
「不該問的你別問,再問把你趕出去!」
見白無瑕情緒變化這麼複雜,林羽更覺得師姐遇到的不是一般的事。
看來想要問出什麼,只有喝酒了!
「好,我陪你喝!」
林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主動為二人倒酒。
「這才是我的好師弟嘛!」
看著林羽一杯接一杯地酒下肚,還一邊為自己倒酒,白無瑕側躺在沙發上,看向林羽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賞。
很快,兩人已經喝了不少的酒,白無瑕已經微醺。
「師姐,你到底是什麼心事?說來聽聽,師弟願意為你分憂!」林羽說道。
「臭小子,你以為灌我點酒,我就能什麼都跟你說?」
白無暇單手撐著臉蛋,翻了個嫵媚的白眼。
「師姐,有些事情壓在心裡越壓越難受,如果你不把我當外人,就告訴我!」林羽一臉認真地說道。
師娘洛紫曦曾經讓白無瑕好好照顧林羽,又何嘗沒有告訴過林羽,讓他好好照顧師姐。
姐弟倆互幫互助,這才是師娘洛紫曦所希望看到的。
林羽在這個世界上沒什麼親人,師娘是他心裡最近的親人,對於師娘的交代,他絕對不會充耳不聞。
「師弟,你覺得我漂亮嗎?」
白無瑕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林羽給問愣住了。
師姐怎麼會突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問你話呢!」
「何止是漂亮,簡直是美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了!」
林羽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果然牙尖嘴利,和那個男人一樣,你們男人是不是心裡只有那種事?」白無瑕又問道。
「哪種事?」林羽一臉茫然。
「別在我面前裝純,老實回答我的問題!」白無瑕又瞪了他一眼。
林羽尷尬一笑,隨即說道:「人是感性動物,心裡有那種事不是很正常?」
「你也是這種人?」白無瑕秀眉一蹙。
「不瞞師姐,我還是處男!」林羽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真的假的?我不信!」
上次白無瑕還看到林羽和一位姿色不在自己之下的美女看電影。
他怎麼可能還是處男?
「信不信有你!」
林羽才懶得去解釋這種事情。
見白無瑕眼神落寞,林羽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追問道:「師姐,你和師姐夫之間不會……」
「別提那個人,他不是你師姐夫!」
果然,在聽到林羽提起韓玉臨,白無瑕整個人都變得激動了起來。
問題果然出在這裡!
林羽心中感嘆一聲,問道:「師姐,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如果他欺負你,我幫你出氣!」
說完還揚了揚拳頭,這模樣把心情低落的白無瑕給逗笑了。
原來,雖然白無瑕和韓玉臨在一起交往了不短的時間,但韓玉臨一直都沒有碰白無瑕。
白無瑕內心傳統,在她看來,第一次一定要在新婚之夜交給對方。
韓玉臨表示根本不在意,他愛的是白無瑕這個人,只要她開心,韓玉臨一切都會尊重她。
白無瑕本來還非常感動,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真正的好男人,直到前天晚上,她看到了讓她難以接受的一幕。
晶片不知道是誰寄來的,裡面有一段小視頻,小視頻裡面是一段讓人面紅耳赤的內容。
韓玉臨在酒店和兩名大學生翻雲覆雨的場面,他不但偷偷背叛了白無瑕,還一下子出軌兩個。
最離譜的是,韓玉臨在床上與兩名大學生耳鬢廝磨調情的時候,沒少吐槽白無瑕的故作高冷,稱要不是看這個女人漂亮,就憑她不讓自己碰她,早就把她給甩了。
想到韓玉臨曾經對自己說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再聯想到他如今在床上對其他女人說的話,一股噁心的感覺籠罩她的心頭。
她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能讓她一個有潔癖的人房間和大廳變得如此雜亂,毫無衛生可言,可見她此次受到的打擊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