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一隻手高,一隻手低,還是擺著那一副架勢,眼看那郝自如的拳頭都幾乎要打到身上來了,卻還是一動不動。閱讀
現場和屏幕前的人,都是忍不住一聲驚呼,有人甚至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楚明被那郝自如一拳就打飛了。
誰知道,緊接著,又是一陣驚呼聲傳來。
那些閉上眼睛的人,急忙又睜開了眼睛,只見楚明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一手高,一手低的擺著那個架勢。
再看那郝自如時,卻見他已經退了回去,臉色不斷的變幻,嘴裡更是不停的咳嗽;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是受到了一定的打擊,人還在有一些發愣。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那些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到整個過程的人急忙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們,所有的人都是傻呆呆的看著場中的楚明和郝自如兩個人。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很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似的。
卻聽得楚明已經在向旁邊的馬運解釋道:「剛才我這一下,用的是形意拳五行拳中的劈拳。在劈開對手的攻擊的同時,再向對方反攻,寓攻於守,亦攻亦受。」
「劈拳並不僅僅只有向下的劈勁,還應該有向前的刀割勁和向後的抽拽勁。發力軌跡為從前額至胸腹,這樣的劈拳才能渾厚有力。」
「劈拳口訣有云:劈拳不用看,兩腳一條線。前手出拳後手跟,掩肘摩肋打中心。前腳進步後腳蹬,起落鑽翻才算成!」
「你看清楚了麼?」
馬運激動的點頭說道:「看……看清楚了。」
原來,那郝自如眼看一拳可以把楚明給打飛了的時候,卻是被楚明一個劈拳,把他的拳頭給劈到了一邊;然後,被楚明順勢往前猛的一下用肩頭撞在了胸口,郝自如那龐大的身軀,便是「噔噔噔」的連退了好幾步,一時緩不過氣來,便是連連的咳嗽。
楚明便將這一下劈拳的精義,現場講解給馬運聽。
那郝自如一出手就吃了虧,卻是十分的不服氣,只當是自己不小心,這才中了楚明的招。眼看楚明竟然又若無其事的在那裡講解起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憤怒不已,又是一聲怒吼,衝上前去又是一拳擊出。
這一下,他是萬分小心,下定決心不再著楚明的道兒。
而他這一下,用的是擺拳,比起剛才那一拳,更是強勁有力。
他那粗壯的手臂,直接是好像鐵杵一樣,帶著強勁的風聲,直向楚明橫掃。
看他那個架勢,就好像是想要一下把楚明掃得飛出去一般。
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楚明如何反擊。
只見楚明不退反進,反而是向前搶進了半步,身體一低,郝自如那粗壯的鐵臂,便是剛好從他的頭頂掃了過去。
與此同時,楚明右手一拳,已經端端正正的印在了郝自如的脅下。
「啊!」那郝自如痛得大叫了一聲,捂著被打的地方,又是「噔噔噔」的後退了好幾步。
看郝自如臉上那痛苦得連肌肉都扭曲了的樣子,這一拳著實打得不輕,連旁觀的人,都忍不住替他感到疼痛。
只聽得楚明又在向馬運解釋:「這一式,是形意拳中的崩拳。以身體帶動手臂,以手臂帶動拳頭,力量引而不發,滔滔不絕。因其動作形如利箭穿物,拳擊有力,發力時威猛如山崩地裂而得名。」
「崩拳有半步崩拳、拗步崩拳、順步崩拳、跨步崩拳、快步崩拳等幾種不同的步法。我剛才的這一下,便是半步崩拳。」
那郝自如受了楚明的這一拳,頓時痛得好像肋骨都被打斷了好幾根一般。好在他皮糙肉厚,肌肉結實,深呼吸幾次了之後,便是感覺沒事了。
眼看那楚明真的是把自己當成是現場實戰教學的道具了,郝自如更是狂怒不已,又是狂吼一聲,兩個砂鍋大的拳頭,便是直上直下的向楚明打了過去。
郝自如的力量和速度本來就非同一般,此時再加上一股怒氣,更是顯得威勢非凡。
他的每一拳擊出,好像那拳頭上都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氣勁!
「好強的氣勁!」武當老祖又忍不住說道。
然而,楚明卻還是那樣氣定神閒,一點都不慌亂,一邊閃避還擊,一邊還在不停的講解自己的招數:「這是鑽拳,這是炮拳,這是橫拳!」
「這是龍形,這是虎形,這是猴形……」
「形意拳在戰術思想上,主張快速突然,以我為主,交手時先發制人,乘其無備而攻之,出其不意而擊之!在攻防技術上,提倡近打快攻,搶占有利位置!」
說話之間,又是在那郝自如的身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拳。
那郝自如雖然羅漢拳已經練得登峰造極,出招勢大力沉。可是每一次不是打在空出,就是被楚明半路截殺。
看兩人動手的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兩人早就套好了招,郝自如專門餵招給楚明打自己似的。
現場和直播間裡的人,都是沸騰起來了。
「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誰還敢說我們神豪哥的是假把式,假功夫?」
「厲害了我的神豪哥!你看他打了那郝自如幾十下,那郝自如卻連他的衣服都沒有碰到一下!」
「尼瑪,這看著就好像是打假的一樣。那個郝自如那麼牛逼轟轟的,不會是專門上門來找挨打的吧?」
「我的天,神豪哥這一拳打在身上,那該有多疼啊?也虧得是那個郝自如,要是換了別人,怎麼可能挨得這麼多拳?」
「馬運爸爸,你領悟了多少?我覺得我已經掌握了形意拳的精義了!要不然咱們兩個也來切磋切磋?哈哈哈哈!」
那郝自如雖然是皮粗肉厚,肌肉無比的結實,但是接連挨了二十多拳,也是痛得哇哇怪叫,臉上的肌肉都痛得扭曲了。
可是,這個人還真是有一股狠勁,雖然是受到了楚明連續的重擊,竟然還是不肯認輸,一次又一次的向楚明發起攻擊。